论道,关键就在这个论字上,其实就是辩论赛,大家找一个话題,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只要我的观点能将你说的哑口无言,就算你输,荆山四隐作为裁判,如果双方互争不下,由荆山四隐裁定胜败,
李辉打了好几个哈欠,文丑走过來道:“老大,他们说的全都是废话,咱么去喝酒怎么样,”
“不行,”李辉断然拒绝:“再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整整一个上午,黄承彦家的院子里吵个不停,有些人还算心平气和,有些人大喊大叫,甚至有些人竟然捶胸顿足,热闹非凡,
李辉问郭嘉:“你见过这样的论道吗,”
郭嘉一笑,点点头:“这算最文明的方式,有些人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文人打架比你们比武还要好看,”
“真的,”李辉眼珠一转,盯着两个争的面红耳赤的家伙,大声喊道:“揍他,揍他,”
文丑正感觉沒意思,立刻跟着李辉起哄,在李辉等人的呐喊声中,两人终于动手了,打架的两个,年纪都在二十岁上下,其中一人明显学过一些武艺,闪转腾挪还算在行,另一个就显的笨拙了很多,扑了好几下也沒有抓到,自己绝挨了人家一拳,
李辉等人哈哈大笑,不断给被打的家伙打气加油,荆山四隐全都皱起眉头,诸葛玄更是暴怒:“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徐庶急忙冲出人群,一把拉住李辉:“二弟,不可造次,”
这是也从人堆中冲出两人,将大家的两人拉开,那个吃亏的不依不饶:“马五,你给我听好了,咱们沒完,走着瞧,”
那个叫马五的笑道:“我会怕你,有本事我们再打过,”
“啪,”抱着马五的那个年轻人照着马五的脸就是一嘴巴,怒喝道:“畜生,还要逞强,”
马五立刻蔫了下來,道:“大哥,是他先动手的,你为什么打我,”
“哼,”那人冷哼一声:“身为读书人,整天打架,成何体统,更何况在四位老先生和李将军面前,竟然如此放肆,还不快给四老和李将军赔罪,”说着那人对荆山四隐一躬到底:“四老见谅,舍弟鲁莽,搅闹了黄老先生的论道大会,还望先生见谅,马良替舍弟向诸位赔罪了,”
李辉呵呵笑道:“年轻人嘛,就要有些脾气,整天萎靡不振的,还叫什么年轻人,我大汉为什么暴乱频生,一则官员腐败,二來就是年轻人不思进取所致,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
马五眼光中放出光华:“小人名叫马谡,字幼常,”
李辉点点头:“别人不动手,我不动手,别人要动手,我就先动手,不错,我很欣赏你,以后有什么不济,可到幽州找我,”
说完这句话,李辉转身走了,留下一院子的人愣在那里,这李辉又搞什么名堂,所有人都看向马谡,马谡从地上站起來,四周一看,笑了几声:“大哥,我不回去了,我要去幽州,”
“胡闹,”马良急忙一把拉住:“你要连累我们马家不成,”
马谡甩脱马良:“这荆州又什么意思,刘表图有敬贤的虚名,你看看他任用的那些人,蔡瑁、蒯越,那个是有真才实学的,用不了多久,荆州不然遭祸,我可不想给刘表陪葬,”
“你,混账,”马良又伸手就是一耳光,不过这一次被马谡巧妙的躲过了:“你们不就是要选人才去辅佐那个刘备吗,刘备是什么东西,满嘴仁义,却惦记别人的东西,先是孔融的北海,又是陶谦的徐州,现在又到荆州來了,不知道他是怎么蛊惑你们的,你们这些四老也是睁眼瞎,”
“混账,滚,……”马良真的气急了,不仅是马良,在场众人全都傻了,这种机密竟然就这么讲出來,还是在李辉这个外人在的时候,
“哈哈哈……”庞统哈哈大笑:“兄弟你有种,”
马谡一笑:“你们爱辅佐谁就去辅佐谁,不过这个刘备我看不上,伪君子不如真小人,孔北海这句话可算至理名言,”马谡说完,走出了院子,
声势浩大的论道只进行了半天就宣布结束了,李辉得知这些人竟然是在为刘备选人才,心中无名火一些就起來了,看着徐庶道:“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徐庶半天沒有说话,过了很久才微微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李辉道:“难道,大哥也变了,”徐庶默不作声,
“你怎么不说话,”李辉抓住徐庶:“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
徐庶想了半天,叹了口气:“二弟,我说了你信吗,”
“信,”李辉要不犹豫:“只要大哥说,我就相信,”
徐庶道:“我不告诉你,有我的苦衷,我來荆州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黄姑娘,是她救了我,又将我领到老师门上,那时他也在老师那里学习,我俩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本來我们可以走到一起,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我和你是结拜兄弟,自己黄老先生就极力反对,还将她接回家里,”
“这又怎样,”李辉问道,
徐庶也一笑:“前些时日,师傅突然告诉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