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在黄巾之乱中和益州一样都沒有受到波及,这些年的大战,荆州又都全部躲过,这样的地方对与那些逃命的士人來说是最好的一个地方,山清水秀,又沒有战乱,做为荆州牧的刘表又礼贤下士,所以在荆州就有很多名士、隐士,而这其中名气最大的就是人称荆山四隐士的黄承彦、司马徽、庞德公和诸葛玄,
黄承彦祖居荆州,他的家就在荆山东侧的黄家湾,黄家乃荆州大族,黄承彦的妻子蔡氏也是荆州大家蔡家的女儿,和荆州牧刘表的妻子蔡氏是姐妹,可以这么说,黄承彦和刘表也有亲戚关系,
李辉几人在江陵时已经打听清楚,的确黄承彦准备端午节,在黄家湾准备和各地的青年才俊论道,同时也会为自己的女儿挑选一个如意郎君,对于黄承彦的论道,和黄承彦的女儿,李辉一点兴趣都沒有,他只是听说荆州的青年才俊将会悉数到场,这其中有可能就有自己的大哥徐庶,所以他才急匆匆赶到黄家湾,
刚刚走到村口,就见道旁一人仰面朝天,躺在一块大石上饮酒,糜芳下马,上前问道:“嗨,这里是黄家湾吗,”
那人理都沒理糜芳,糜芳又问了一句,那人这才坐起,看了李辉几人很长时间,又仰面朝天躺下继续喝酒,文丑怒道:“小子,问你话呢,你看你长成那样,还这么不识好歹,”
“哈哈哈……”那人哈哈大笑:“我是张的不好看,你也并不怎么样,”
文丑大怒,举起马鞭就要抽打,李辉急忙拦住,笑道:“敢问老兄,这里可是黄家湾,”
那人第二次坐起,众人这才看清,这人的确张的不怎么样,文丑虽然丑陋,不过看惯了,觉得文丑的丑属于那种粗犷的丑,丑中带有几分可爱,几分威严,而这人的丑,完全就是纯碎的丑,,两只小眼睛,塌鼻梁,大嘴巴,招风耳,五官移位全都凑到一块,留下两个大脸蛋子,鼓起的额头向前突出,整张脸就像一个盆子,而五官全都长在盆底,
“咦……,”糜芳咦了一声:“又是一个丑鬼,”
那人笑道:“一个人的美和丑不再样貌,即便张的再好,胸无点墨那还不如我这个丑鬼呢,”
李辉点点头:“老兄这话说的好,看起來你胸中自有不少东西,”
那人一笑:“别的不敢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种小事还难不倒我,要是将军识货,我还真想和将军一同探讨探讨,”
“将军,老兄觉得我是将军,”李辉笑道,
那人也一笑:“是不是将军,你我都知道,何必做这种沒有用的争论呢,”
李辉下马,仔细看了看此人,此人身高不过六尺,年纪应该不大,稀疏的头发飘散在脑后,破衣烂衫,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智计千里之人,李辉笑道:“那敢问老兄,可否知道我來此干什么,”
那人呵呵一笑:“黄承彦诚邀荆州才俊,五月初五在黄家湾论道,实为了替自家的丑女挑一个女婿,我在这里已经多时,如将军这样的才俊已经见了不少,明日就是五月初五,将军恐怕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了,”
文丑笑道:“黄承彦家有个丑女,你也这么丑,不正好是一对,你怎么不去试试,别人都不要,不就是你的了,哈哈哈……”
那人道:“黄家小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一个鲁莽之人,岂能如人家法眼,我可不去自讨沒趣,不像有些人自知沒有自己什么事情,却屁颠屁颠的比谁都跑的快,”说这话,那人的眼睛不停的看着文丑,
文丑又要动手,又被赵云拉住,李辉笑道:“你刚才不是说,美丑不再外表,为何这般对自己沒有信心,还害怕自己挣不过那些徒有其表的公子哥,”
“非也非也,”那人道:“荆州才俊众多,我才疏学浅,实在是沒有那个本事,”
“那敢问老兄,这几日都有什么人去了黄家湾,”李辉问道,
那人道:“将军还真是为了黄家的丑女而來,”
李辉一笑:“老兄说的对,但也不对,黄家小姐丑与不丑不再外表,如果有真才实学那就是为了他,如果沒有才学,我却是为了另一人,”
“哦,”那人惊奇道:“敢问那另一人是何人,”
李辉哈哈大笑:“既然老兄知道我的身份,何必再问,”
“哦,,哈哈哈……”那人和李辉同时大笑,那人点点头:“将军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他日相见,我一定请将军喝酒,”
说完这话,那人起身就走,李辉大声问道:“敢问老兄姓名,”
那人头也不会,大笑数声:“山野村夫,贱名何足挂齿,不说也罢,后会有期,”
等那人走远,郭嘉看着那人的背影,对李辉道:“主公可错过一个大贤呀,此人虽然样貌丑陋,却说话风趣,单凭一眼就看出主公身份,就足以证明此人绝对是个高人,”
李辉点点头:“奉孝说的不错,他日如果碰上,一定不放过他,”
几人上马继续往前走,越往前走变得越热闹,道旁三三两两的开始出现人群,其中还有一些衣着华丽的富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