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经过一次教训之后,开始重视起比试了,明显马忠的箭术和他的刀法不可同日而语,黄忠不再发箭,黄忠不发,马忠也不发,场中突然之间变得冷清了很多,两人兜回战马,重新站在起跑点上,
马忠笑着道:“老头,我的箭法怎么样,”
“哼,”黄忠哼了一声:“还沒有比完,不到最后胜负未定,”
黄忠又是一箭射出,这一箭极其突然,只听见弓弦响声,箭矢已经飞出十步之外,马忠却不慌不忙,抽出一支长箭,弯弓搭箭,手一松箭矢飞出,又抽出第二支,这一次几乎将弓箭拉满,原本一点声音都沒有养由基弓,竟然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嗖,”箭矢飞出,这一箭的力道非常大,箭矢的速度奇快,转眼间就追上自己刚刚射出的第一支箭,箭尖一下刺中那支箭尾,两支箭连在一起,继续前飞,这时的速度用风驰电掣來形容都不为过,
就在黄忠的箭矢马上要接近羊毛的时候,马忠的箭极是赶到,长长的箭矢在黄忠的箭尾上一点,整个箭矢失去平衡,斜着飞了出去,
“好箭法,”鲜于辅不仅赞叹道:“真乃神技也,”
所有人都看呆了,这马忠的箭法竟然如此了得,这次的两支箭不但将黄忠的流星赶月超越,还将黄忠率先射出的箭矢打落,箭技至高,恐怕用天下第一神箭來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看热闹的百姓和围观的士兵全都鼓掌,马忠四面拱手称谢,而黄忠老脸通红,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就这几箭,自己绝无取胜的道理,
马忠待众人安静下來,再此兜马回到起点,所有人全都凝神静气,等待马忠更加匪夷所思的箭法表演,黄忠也是严阵以待,刚才马忠出尽风头,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压他一头才行,不然自己今后如何在长沙立足,
马忠发箭了,这支箭非常奇怪,速度并不快,让人感觉它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往前移动,箭矢感觉轻飘飘的,随时都有掉下來的可能,黄忠已经将弓弦拉满,瞄准马忠的箭矢,等了好一会也沒有发箭,
马忠的箭矢就这么慢慢悠悠的向前飞,飞了一半,黄忠终于出手了,一声清脆的响动过后,速度奇快的箭矢飞向围栏方向,所有人都想看看两支箭是怎么撞在一起的,
“咩咩……”一声山羊的惨叫声传來,黄忠的箭矢并沒有去射马忠的箭矢,而是先马忠一步,将马忠瞄准的山羊射倒,这出其不意的变化,所有人尚未反应过來,只有李辉点点头:“黄忠果然老辣,瞬间就抓住重点,现在并不是比箭技,而是在射羊,谁射的多谁当然就胜了,”
黄忠一招得手不再停留,就在众人尚未反应过來,马忠依然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瞬间将自己箭壶中的箭矢射空,七声山羊的惨叫声想起,每一箭都是从山羊的眼睛射入,从另一边传出,山羊除了发出一声惨叫之外,沒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当场倒地毙命,
刘磐大喜:“好,黄大哥获胜,”
马忠呆呆的下马,李辉过去道:“你知道你输在那里吗,”
马忠迷茫的看着李辉,李辉道:“你输在卖弄,所有人都知道你比黄忠箭法高超,可你却忘记了,你们比试的目的是射羊而不是看谁的箭技高超,忘记核心,就算外围再做的好也沒有任何作用,”
马忠点点头:“明白了,多谢李将军赐教,”
马、黄二人來到点将台,刘磐笑道:“黄大哥比武获胜,从今天起,你就是长沙的守备大将,可喜可贺,”
“咳,”韩玄咳嗽一声:“任命官员应该由本太守來定吧,”
刘磐哼了一声:“难道太守大人想要反悔,”
韩玄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今日比如黄忠获胜,任命黄忠为长沙守备大将,”倾向于刘磐的士卒已经开始欢呼,有些甚至冲上点将台将黄忠抬起來,高高抛起,
“但是,”韩玄话锋一转,完全不在乎刘磐的眼神:“大家也都看到了马忠的箭法,神乎其神,也是大将之才,所以本太守决定,任命马忠为射声校尉,”
“不可,”刘磐立刻阻止道:“摄生校尉乃朝廷官员,太守有和全力随便任命,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
韩玄道:“陛下现在被曹贼软禁,如此人才我作为一方太守还做不了一个校尉的主吗,”
刘磐还要再争辩,马忠道:“二位大人不要再争了,我无意这个射声校尉,也无意在长沙为官,我已答应李将军无论这场比武是胜是败都会为他效力,我马忠虽然读书识字不多,言而有信还是懂的,”
马忠说完翻身给李辉跪倒:“属下马忠拜见主公,”
韩玄呆立半响,本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抗衡刘磐的将军,如后自己掌握军队也有个依靠,沒想到马忠竟然归顺了李辉,刘磐在一旁偷笑,笑声中充满嘲讽和蔑视,
李辉将马忠扶起,笑着对韩玄道:“韩大人,这件事你可不能怪马忠,因为这是我们早已说好的,更何况马忠还是输了,韩大人应该不会强留吧,”
韩玄使劲压下心中的怒火,换上笑脸道:“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