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再次回到孙家,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原本和谐的气氛变得冷冷清清,吴景一拍桌子:“好一个周瑜,如此不进人情,难不成还真的想自立不成,”
李辉笑道:“周瑜说这是有人想用毒计害自己,不是就是你吴大人吧,”
吴景冷哼一声:“我将外甥女嫁给他,是毒计害他,这话还能这么说,”
吴老夫人也板着脸:“看來也许这真是一个毒计,不但害了我女儿的清名,还让我们和周瑜之间产生了误会,不行,我的亲自去找周瑜,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答应这桩婚事,”
李辉一笑:“老妇人不用去了,周将军已经去了鄱阳湖,”
“什么,”吴景和吴老夫人同时问道:“去鄱阳湖干什么,”
李辉道:“周瑜预料不久之后,天下将又有一次大战,趁现在战事未起训练水军,到时候也好做应付,所以就去鄱阳湖训练水军了,”
“哎,”吴景叹了一口气:“阿姐,你看着……”
吴老夫人连忙制止吴景,对李辉道:“既然如此就多谢李将军了,明日老妇人不能亲自相送,还望李将军多多保重,”
李辉点头称是,临出门之前,又转过身來道:“敢问给老夫人献此计者,可是张纮,”吴景和吴老夫人同时一愣,沒有回答李辉的回话,李辉一笑,也沒有再问,领着郭嘉走了,
一边往外走,李辉对郭嘉道:“奉孝觉得这个张纮为什么要说服吴老夫人将孙姑娘嫁给周瑜,”
郭嘉看看四周,只有一个仆人给他们带路,就道:“张纮虽然是个谋士,却有着野心,当年只因他觉得何进并沒有出头之日,所以才拒绝了何进的邀请,主公邀请他,他见主公过于霸气,日后不好掌控也拒绝了,而现在的江东孙家虽然历经三代,然而现在孙二公子刚刚掌权,周瑜在军中又深的军心,如此方可行事,”
李辉一笑:“一个小小的文官,要兵无兵,无权无权,能有什么作为,”
郭嘉笑道:“主公可不要小看文官,文官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却胸有良谋,如果张纮继续留在江东,他日孙二公子一旦有事,江东必乱,”
送走李辉和郭嘉,那名仆人疯一般的往孙府后堂跑去,李辉和郭嘉互看一眼,脸上一阵微笑,
除了孙家,李辉再次來到周瑜家里,周瑜正在等李辉的消息,刚刚进门,周瑜问道:“李将军可否打听清楚是何人想要陷害我,”
李辉摇摇头:“看样子应该和吴景脱不开关系,但是还不能确定,不过我看这柴桑已不是将军久居之地,还是尽早离开为好,”
周瑜摇摇头:“我还不能走,如果真是吴景,我一走他必然加紧动作,我我握有兵权这本就是上位者最为忌惮的事情,我再一走岂不坐实了我有意的企图,”
郭嘉站起來道:“周将军,可否容下官说句话,”
周瑜点点头,郭嘉道:“以下观看,这件事情和孙二公子脱不开关系,”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屋内的空气骤然紧张起來,周瑜等着郭嘉,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李辉轻轻将手放在剑柄上,以防周瑜发火,
周瑜看着郭嘉,眼光之中闪动这猜忌,他并沒有发火,而是在仔细思量,郭嘉又道:“百姓都在传,周将军与孙二公子为争夺江东之位明争暗斗,周将军乃孙策将军老人,又手握重兵,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江东政局已经重新洗牌,孙二公子坐了江东大位,当然不希望有周将军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试想如果你是孙二公子,将军会怎么做,”
周瑜一笑,不过笑的非常尴尬:“我家主公乃仁义之人,岂有这种想法,”
郭嘉也是一笑:“如果周将军这么想,就当我什么也沒说,不过我还是建议周将军能远离这是非之地,免得深造不测,”
离开周瑜府上,李辉向郭嘉深处大拇指:“你是不是在我们刚來的时候,就已经看出孙权是在利用我们,”
郭嘉笑道:“我是人,不是神,我只是有所猜测,不过现在正好证实了,要是我猜的不错,整个江东虽然看上去摇摇欲坠,却早已在孙权的掌控之中,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孙权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迫自己的最大的威胁周瑜离开柴桑,或者将周瑜除掉,我也只是做了一个顺水推舟的事情,”
李辉叹了口气:“这世道真是可怕,向我当年见到孙权第一眼的时候,觉得孙权只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如今却变得如此有心计,”
郭嘉道:“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沒有心眼迟早要送掉自己的性命,那些早早就一败涂地的诸侯并不是他们实力不济运气不好,而是他们都太天真了,”
“那以奉孝看,这天下最终会剩下谁,”李辉问道,
郭嘉哈哈大笑,沒有回答李辉的问话,两人回到驿站,赵云等人正在大厅等着他们,李辉点点头,道:“明天咱们就离开这个地方,江东大事一定,我们这场吊唁來的还算值得,下一站我们就去荆州,一來寻找我大哥,而來看看有沒有什么有识之士能帮我们一把,”
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