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等人就站在张郃身后,张郃有些尴尬,摇头不语,李辉笑道:“张将军现在出城,莫非是即可就要去渤海,说降赵睿,”
张郃摇摇头:“李将军,我与赵睿私交甚好,前去劝降自是沒有话说,可我也只赵睿脾气,他对袁绍忠心耿耿,绝不会投降,如此一來我必会和赵睿刀兵相见,虽然说各为其主,然朋友总归是朋友,我张郃绝不会将自己的战刀砍向朋友的脖颈,请将军见谅,”
郭嘉道:“那张将军深夜出城……,”
张郃急忙下马,跪倒在地道:“张郃投奔李将军一來寸功未立,可将军待张郃不薄,张郃知恩图报,然而这渤海之事,张郃实难从命,故此我准备去一趟渤海劝说赵睿,如果赵睿投降最好,如赵睿不降,张郃也沒有面目再活在人世间了,”
李辉急忙将张郃扶起:“张郃忠义之人,刚才我只是和子义说些笑话,逗逗子义,沒想到让张将军误会了,给张将军赔罪,赔罪,”李辉不停的拱手,搞的张郃不知所措,
郭嘉一笑:“张将军果然忠义,有如此忠义之人辅佐主公,主公大事可成,”
李辉也是一笑:“如果张将军痛快答应,而且立刻带兵攻打渤海,我真的可就要三思了,如今方知我属下也有如此忠勇义气之人,一点也不输给大耳贼的兄弟,”
张郃总算回过味來,原來是李辉和郭嘉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不念旧情,就真的在李辉手下待不下去了,看來李辉也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來到博陵的当天就和自己以前的那些部下喝的酩酊大醉,这件事已经在博陵军中传为佳话,相信不久的将來就会传遍整个常山军,
回到中军大帐,李辉连夜击鼓聚将,准备展开对渤海的进攻,这个时候,那些喝酒的将军们有的已经回家,有的喝的晕晕乎乎,甚至有些还在不断的喝,三声聚将鼓响罢,周仓大声喊道:“博陵城内校尉以上将官列队进入,”
第一个进來的正是太史慈,太史慈虽然也喝了很多酒,不过太史慈是个自律性非常好的人,面红耳赤的站到大帐之内,紧接着博陵城内一些将军、校尉零零散散的走了进來,进來的也是一个个摇摇晃晃,酒气熏天,
李辉看到太史慈点点头:“子义的确是大将之才,”又看看下面的一群歪七扭八,东倒西歪的将官,就有些生气,其中就有自己的侍卫队长文丑,还好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果外出征战一个个都喝成这个样子,就算军士再怎么勇敢,恐怕也未必能打赢吧,
李辉脸色一沉:“周仓,命你率领百人沒人打两桶水來,”
“诺,”第一支令箭就这么拍了出去,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个看着李辉的连,吓的悄不做声,一阵阵的酒气不断的在大帐之中升腾,整个大帐就像正在发酵的酒缸,一些不饮酒的人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很快,周仓前來交令,李辉道:“给每人浇一捅,那个站不稳再浇一捅,直到他站稳为止,”
“诺,”周仓抬手,一大桶水就从文丑的脑袋上浇了下去,“哗,哗,哗,”虽然天气还未变凉,却已到了深秋,寒冷的夜里,渗人心脾的井水,猛然间从头到脚的灌下來,还是难以忍受的,
“哗,”李辉端起一捅给自己也浇一捅,看了看众人,大声道:“各位,今天这饮酒之事因我而起,只责罚你,你们可能觉得不服气,我也给自己浇一捅,和你们一起站在冷风里,直到你们最后一个人酒醒回家,”
一些清醒过來的将官,立刻跪地向李辉请罪,李辉摆摆手:“监军大人早就明令禁止,行军之时不可饮酒,我得意忘形了把监军大人的话往的干干净净,所以我就必须和你们一起受罚,不为别的,让你们记住,行军之中,无论是谁,除去郭奉孝之外,任何人饮酒都要受到惩罚,”
整整一夜,军营的中军帐外,站满了浑身湿漉漉的军官,一些人冻的脸色苍白,却全都沒有动,知道李辉觉得差不多了,才将众人叫道帐中,李辉抽取第二支令箭,问道:“酒都醒了吗,”
众将官谁也不说话,李辉一笑:“我的酒劲可是早就醒了,以后也绝不会行军时喝酒了,”
“哈哈哈……”众人哄笑一片,李辉举着令箭道:“张郃何在,”
“末将在,”张郃抱拳施礼,
“命你前去博海城劝降,成与不成全都无妨,记住只要你人回來就行,”李辉拍拍张郃的拳头,顺手又抽出第三支令箭:“太史慈何在,”
“末将在,”
“命你率领两万精兵,立刻开赴渤海,将渤海城团团围住,不可走漏一人,”李辉又在太史慈耳边低语几句,太史慈兴高采烈的走了,
“高顺,”李辉抽出第四支令箭:“命你率兵一万,在渤海之南挡住袁尚救援之军,不可恋战,听到炮响立刻回归渤海,不得有误,”
“末将得令,”
李辉又让伊礼传信中山国镇守大将,臧霸会同周泰,准备起大兵进攻高阳、易县两地,目标直指幽州首府范阳,让陈到领着剩余的三万人马悄悄向河间靠近,自己率领郭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