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带着数万士卒。穿着袁军的衣服。浩浩荡荡从青州开进冀州。沿途州府无不送粮送水。生怕惹恼了这帮士兵。李辉告诉张郃：“告诉兄弟们。我常山兵的第一条军纪不是杀敌。而是命令。沒有上级的命令。哪怕是渴死、饿死也不能离开队伍。传达下去。告诉他们谁要违犯。立刻走人。绝不姑息。”
“诺。”张郃依然还是一个字。
从青州到邺城还真的被李辉撵走了两个家伙。站在邺城之外。李辉笑着道：“兄弟们。你们都是好样的。今天给你们放假三天。沒人再发五十钱。可以进城逛逛。不过我筹划说在前面。谁要是夜不归宿。强买强卖我李辉绝不手软。好了。领钱去吧。”
士兵们一声哄笑。跑了。张郃却站着沒动。李辉笑道：“张将军我怎么觉得你在我面前怎么如此拘束。咱们是兄弟。你看文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在大事上不要随意开玩笑就行。”
“我可不敢和文将军比。我以前攻打过常山。现在……”张郃欲言又止。
李辉一笑：“不就是刚刚投降。你可是大将呀。就算投降也以前是大将。我以前是什么是个要饭的娃娃。要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护着我。我哪有今天。张将军比我年长。以后你就是大哥了。呵呵呵……”
李辉笑着走了。刚走几步。又转过头來：“张大哥。要是你真的不想去逛。就陪我进城一趟如何。你在邺城待过。地方熟。”
“诺。”张郃抱拳。李辉一拦：“怎么又來了。你应该这样说。那当然我可是邺城的活地图。呵呵呵……”张郃也被李辉逗乐了。
李辉带着文丑、郭嘉。由张郃领路踏进邺城。如今的邺城人心惶惶。往日的繁华已经沒有了。到处都是逃难的百姓。袁尚为了不让百姓逃走。严令城门严查。好多亏了张郃的这张脸。李辉几人轻轻松松进了邺城。
一进城门。李辉问张郃道：“听说河北最富有的就是甄家。前些年甄家为了资助袁绍攻打公孙瓒出了不少钱。袁绍还特令甄家全家迁往邺城。可有此事。”
张郃点点头：“的确有此事。甄家为了和袁家拉近关系。希望将女儿嫁个袁尚。可惜袁绍始终认为甄家是商人。虽然对他统一河北有大恩。却也不愿和这样的人家结亲。也就慢慢的将事情压下去了。”
“哎。”文丑突然插嘴道：“七夫人不是也姓甄吗。会不会就是甄家的人。”
李辉点点头：“不错。甄宓的确是甄家的女儿。还是最小的女儿。”
“啊。”张郃大惊：“我可是听说甄家当年为了和董卓拉关系。将最小的女儿送给董卓。怎么又成了主公的七夫人。”
李辉和文丑对望一样。嘿嘿笑了。文丑拍拍张郃的肩膀：“老大当年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慢慢知道。告诉你很好玩的。以后我亲自给你讲。现在你还是说说甄家吧。帮七夫人找到娘家。这可是大功一件。”
张郃点点头：“甄家沒能和袁绍结亲。就慢慢对袁绍有些不满。从此以后就深居简出不和外人來往。他们家就在后街。主公要是想去。我给你们带路。”
几人拐弯抹角來到后街。在一个宽敞的门楼前停了下來。门楼修的的确气派。可是在这背街小巷一点意义都沒有。门前也沒有石狮子。也沒有拴马桩。之孤零零的栽这一颗不知名的树。
张郃前去敲门。过了很久。一个年迈的老者开了门。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找谁。”
张郃想将李辉的名号报出來。李辉抢先道：“敢问老人家。这里可是甄府。”
老者点点头。李辉问道：“甄俨先生可否在家。”
老者答道：“走了。全走了。三个月前。全家都走了。只留下老朽看门。去哪里就不知道了。有什么事也不要來了。”
郭嘉点点头。李辉掏出二十钱递给老者。算是酬谢。转身带着人走了。文丑道：“老大。怎么不进去看看。我看那老家伙有可能是骗咱们。”
李辉摇摇头：“他沒有说谎。三个月前。我让陈到带着我的亲笔信來找他们。也许甄俨是跟着陈到会常山了。那就说明他们要办的事情也已经成功了。”
郭嘉摇头苦笑：“这个陈到也是一个实心的家伙。办成了也不知道给我们送给信。害的我们白跑一趟。这里连个买酒的地方都沒有。”郭嘉晃着自己已经空了的酒葫芦。
走出后街。邺城已经沒什么可逛的。几人正在往城外走。刚到城门。一队士兵猛然间将几人拦住了。一个将军打扮的人高坐马上。笑着道：“张郃。不是说你投降曹操了吗。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回來刺探我们的情报的。”
张郃一声冷笑：“我以为是谁呢。原來是韩将军。实话告诉你。曹**还不屑与投向他。这次回來只是访友。并非刺探情报。要是沒事我就走了。”
“走。哈哈哈……”韩猛一笑：“进了这邺城。你这个叛徒还能出的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早上。邺城外有人带來数万人马。应该就是你带來的吧。还说自己不是奸细。嗯。來人呀。给我把这个叛徒和奸细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