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苦思两天,却毫无结果,在这场袁绍和曹操的赌博中袁绍已经在心里上输了,曹操敢于孤注一掷将全境的耕牛弄來搞一个火牛阵,袁绍却不敢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压上和曹操來个鱼死网破,
如今曹操只有五万士兵在手,却向袁绍下來挑战书,反倒让有十几万大军的袁绍担惊受怕,不知道如何是好,有时候李辉就在想,是原來河北的韩馥、刘焉、公孙瓒、张扬、孔融、董昭等人不如袁绍,还是袁绍的运气太好,最后却沒有得出任何结论,
这种乱世之中,一靠实力,另一个还要靠运气,就像现在的袁绍,实力强大,运气却不好,几个谋士让自己糟蹋的之声一个郭图,三个儿子一个外甥却不如女婿,郭图虽然有才,却心眼小,女婿当然不错,却和自己不是一条心,
这两天,袁绍就在大帐之中走來走去,彻夜未眠,知道第三日中午,一阵聚将的鼓点将李辉惊醒,郭嘉一笑:“成了,袁绍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和曹操一战,这恐怕是有关河北生死的一战,主公可要想清楚了,”
听到袁绍的聚将鼓,李辉不免有些激动只要袁绍和曹操一战,北方可定,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李辉不做停留拿着铠甲就冲出营帐,直奔袁绍大营,
袁绍面色坚定,高坐堂上,手下文臣武将站在两旁,李辉虽然也是袁绍手下,却不停任何人调遣,所以并不在袁绍的战将之列,只能站在门边看着袁绍调兵遣将,
“诸位,”袁绍说话了:“大家可能知道,我军字年初进入黄河以南,以快半年,而始终沒有任何进展,并屡屡遭曹军算计,损失惨重,只是乌巢粮草被烧,淳于将军被杀,此全乃我之过失,”
“主公严重了,”郭图急忙道,
袁绍摆摆手:“如今曹操向我发來战书,经我深思熟虑,我决意和曹操一战,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一片寂静,死一般的趁机,袁谭突然道:“父亲,孩儿愿做先锋,”
袁熙、袁尚一看,也立刻请缨,这下大帐中热闹了,众人全都请缨,人人都想为袁绍卖命,袁绍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各位,如今可是野战,曹操在战书中说的清楚,将在黄河北岸的仓亭与我军决战,此次决战不用先锋,乃是大家摆开阵势面对面的较量,想我十万精锐还打不过曹操五万残兵,”
“必胜,必胜,”袁尚振臂高呼,整个大营之中全都是必胜的高呼声,震耳欲聋,
袁绍笑着点点头:“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袁绍提笔在曹操的战书上刷刷点点,叫人将战书送换给曹操,约定十日之后在仓亭决意死战,狂热的袁绍众将无不觉得热血沸腾,只有郭图心中不知道想什么,眉头紧锁,
还别说,袁绍的一番鼓动,还真起到了一些作用,死气沉沉的袁绍大营,从那天之后或多或少有些一些生气,李辉沒有等袁绍派兵部将,就急匆匆赶了回來,一进大营,就一把抱住郭嘉:“奉孝果然神算,袁绍真的还是要和曹操一战,行了,”
郭嘉被李辉抱的浑身疼痛,使了很大的劲才脱离出來,郭嘉一边躲的远远的揉着自己的身体,一边道:“既然袁绍已经要和曹操一战,咱们的事情也应该提上日程了,我以为主公最好立即通知右军师,让他做好准备,”
仓亭从名字上就知道是个什么地方,本是一个屯粮之所,春秋时,晋召公为恢复文公的声威向周景王请旨,希望景王与各位大臣驾临于此,并派人去各国约七月聚集于此共商国事,周景王和各国诸侯全部到齐,重振晋雄风,
仓亭本名平丘位于黄河北岸,还属陈留郡,实际上却是袁绍的控制范围,曹操选择这么一个地方也是有深意的,仓亭紧邻黄河,只要曹军度过黄河就再也沒有退路,士兵杀敌之时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再一个平丘乃是黄河之水冲击而成,到处是河泥,土质松软,并不适宜大队骑兵征战,这就使得袁谭从幽州带來的骑兵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
袁绍并沒有看到这一点,他只是觉得仓亭不过只是一个地名而已,又在黄河北岸,万一失败,也可尽快逃回邺城,伺机再次起兵南下,
袁绍大军拔营起寨,李辉和自己的常山兵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文丑问道:“老大,既然要打大仗了,为什么我们要在最后,”
李辉一笑:“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要不要我找人给你松松,我告诉你沒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私自出战,”
“知道了,”文丑怏怏的将已经握在手里的大刀又放回到马背之上,
郭嘉一笑:“文将军不要叹气,这次不是我们的战争,沒有必要上前,我保证以后让你天天有仗打,打到你烦腻为止,如何,”
“真的,”文丑靠近郭嘉,突然他觉得不对,笑道:“你不会是骗我吧,我可知道,你这家伙比老大还阴险,我不上你的当,”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袁军大队全部抵达仓亭,因为曹军路远,还未到达,袁绍看着黄河之水,意气风发:“曹军只要过了这河,恐怕就回不去了,哈哈哈……”
“父亲放心,孩儿一定让曹操将脑袋留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