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州牧府。灯火通明。來往仆人。在宾客之间往來穿梭。好酒好肉飘出阵阵香气。李辉也不客气。全然不顾旁边人的嘴脸。只顾自己大嚼大咽。
夹起一大块肉。放进嘴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很快就将面前的一盘肉吃的干干净净。糜竺坐在李辉下手。伸手扯扯李辉的衣袖。李辉侧身问道:“什么事。”
糜竺笑道:“将军还是斯文一些好。众人都在看将军。”
李辉放下酒杯。抬头扫视了一圈。陶谦正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刘备摇头苦笑。李辉对糜竺道:“吃宴席就吃宴席。搞的这么斯斯文文的。谁都吃不好。那还不如不吃呢。一个大男人就要有个男人样。扭扭捏捏。不久成了妇人了。”
糜竺无奈。头苦笑。李辉吃的津津有味。陶谦和刘备也沒闲着。陶谦再三表示。对刘备的感激。刘备道:“州牧大人见外了。刘备对徐州沒有做出一点贡献。空受这番待遇。惭愧惭愧。”
陶谦笑道:“虽然刘将军沒有打败曹操。这份心意老朽都感激不尽。我徐州有难。沒有一人來救。甚至有人还落井下石。”说道这里。陶谦看看李辉。李辉依然钟情于眼前的肉。陶谦接着道:“只有刘将军千里迢迢而來。老朽感激不尽。各位。咱们敬刘将军一杯。”
众人随声附和。喝吧这杯酒。陶谦问道:“前些时候。听闻刘将军去了幽州。怎么來到我徐州。”
刘备放下酒杯。眼泪马上就到。对陶谦哭诉道:“我刘备皇室之胄。每每却寄人篱下。无奈去了幽州。听闻北海孔太守有难。率兵來救。不像黄巾贼勇猛。被杀败。我又聚集人马。后又听闻徐州牧被曹操围攻。带兵前來。又被曹操杀败。兵马损失大半。以沒脸再回幽州。”
陶谦点点头:“照此说來。刘将军也是落难之人。要是刘将军不嫌弃。可在我徐州驻扎。”
李辉一口酒差点喷出來。剧烈的咳嗽。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李辉。李辉道:“陶州牧好大的情谊。怎么就让我也留在徐州。我可是真正解了徐州之围的人。”
陶谦哼了一声。沒理李辉。刘备赶忙道:“陶州牧的好意。在下心领。向我一个外人在徐州。恐惹人闲话。还是另寻他处为好。”
陶谦道:“你我皆是坦荡荡君子。只有那些小人才会说出闲话來。不用管他。”
“这……”刘备显的有些犹豫。
陶谦道:“不如这样吧。徐州城西北。有座小城。乃是沛县。虽然不大。收获颇丰。刘将军要是不嫌弃。就将士兵驻扎于此。如何。”
李辉哈哈大笑:“陶州牧多么好的如意算盘。沛县紧接兖州。那是曹操的地盘。驻扎这里无疑是挡住曹操才是。”
“李辉。”陶谦大怒:“我见你乃是将军。邀你赴宴。你却在这宴会之上胡言乱语。來人。将李辉给我赶出去。”
几个士兵。一下闯了上來。赵云、伊礼拔出长刀。挡在李辉身前。凛冽的杀气。瞬间罩住那几个士兵。众人皆不敢动。李辉将最后一口酒喝尽。沾满油的双手在胸前抹了抹。笑道:“算了。三弟。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不欢迎我这个说实话的人。咱们在这里也沒有意思。还是走吧。”
李辉分开人群。往门外走。出门只是。看了糜竺一眼道:“糜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这里全都是乌烟瘴气。有损耳朵。”李辉抖了抖自己的耳朵。
陶谦、刘备。所有人将目光看向糜竺。搞得糜竺一时手足无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咬牙。站起身來。对着众人一拱手。说了声抱歉。跟着李辉离开了州牧府。糜竺走在后面。明显能感觉到陶谦恶毒的眼光。
出了州牧府。糜竺对李辉道:“李将军。这次你可将我害惨了。让我今后如何在这徐州立足。就此一事将所有徐州官员全都得罪光了。”
“呵呵。”李辉一笑:“糜先生不要介意。徐州不要你。可随我去常山。我不不像陶谦这么吝啬。只给你一个别驾这么简单。哈哈哈……”
糜竺愣在当场。原來李辉有这个。怪不的要把自己从徐州士族之中孤立出來。在糜竺家住了三天。李辉天天和糜竺谈论经商之道。
糜竺道:“商人。有坐商和行商两种。要将利润最大。数行商。这些人将一地便宜的东西。运到另一地。有时会有几倍的利润。坐商就是那些拥有店铺的。他们只能高价从行商手中拿到货物。在加一些利润卖给百姓。所以利润少。当然行商的风险更高。他们得了解市场行情。知道哪里的东西贵。哪里的东西便宜。要是贵买贱卖。可有亏得不是一点点了。”
李辉听的津津有味。问道:“如何才能保证绝对赚钱呢。”
糜竺笑了:“哪有绝对赚钱的事情。就像打仗。将军能保证绝对赢吗。”
李辉摇摇头:“打仗。依据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哪有一定赢的战争。”
糜竺道:“这经商也是这个道理。商场如战场。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全看商人的头脑和运气。赚钱赔钱往往就是一念之差。”
鲁肃道:“沒想到这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