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几人离开江夏,往徐州而來,他们很想看看曹操如何为自己的老爹报仇,是不是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有或者是找一个借口來对付陶谦,
从江夏到徐州这条路,已经走过一遭,按照原路返回就是,由于心情不是很好,走的很慢,过了十來天,才走到袁术领地,扬州,原本去的时候,李辉想回來的时候,顺便看看袁术,看他发展的如何,是不是自己的一个劲敌,现在也沒了这份心情,
过了东城就应该是徐州的地界了,当天晚上,李辉几人就在东城休息,进城的时候,时间尚早,街上熙熙攘攘,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赵云几人一商量,见李辉近几天都不太高兴,就拉着李辉在大街之上转转,放松一下心情,希望李辉能将孙坚死的事情淡化掉,
文丑走在最前面,他东看看西看看,见什么都稀奇,见什么都喜欢,走來走去,走到一个卖胭脂水粉的货摊前面,文丑的到來,将正在挑选水粉的几个姑娘,吓的如鸟兽散,
赵云一拍文丑:“你能不能斯文点,看看你把人家姑娘们吓的,见到你就和见到鬼一样,”
“哼,”文丑不乐意:“那是他们沒有胆量,当年我那婆娘见到我的时候,不知道多喜欢我,我那婆娘才叫有品位,你不要以为,姑娘都喜欢你这种小白脸,”
众人哈哈大笑,文丑一边在货摊上挑拣,一边大声嚷嚷:“老大,要不要也买点,好回去送人,你可得买多点,你家人口多,哈哈哈……”
李辉也被逗笑了,这里除了李辉,每个人都有妻妾,最少的就是赵云,只有一妻,最多的当属孙观,孙家以前算是有钱人,孙观更是一个风流子弟,一共有一妻四妾,五个老婆,
过望行人,看到一大群大老爷们围在卖胭脂水粉的货摊前,挑來拣去,时而放声大笑,时而相互取笑,全都掩面而笑,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些人买东西,不问价,看上什么直接给钱,出手阔绰,今天肯定能大赚一笔,
老板热情的让帮着这群人介绍來介绍去,最后一算账,竟然买了五百钱的胭脂水粉,五百钱是个什么概念,按照当时的市价计算,五个钱就是一斗米,五百钱,可是一担好米的价钱,
到了结账的时候,文丑挡住孙观掏钱的手,用嘴努努李辉,和赵云领着一群人,都看着李辉,李辉无奈,一边掏钱,一边道:“我就知道你们几个沒按好心眼,老是算计我,有意思吗,在常山在我家混吃混合,一路上干什么都是我掏钱……”
李辉摸遍全身:“咦,我的钱袋呢,”身前身后看看,沒有发现,众人以为李辉在开玩笑,都沒人理他,李辉有点着急的时候,众人才察觉可能真的有人偷了李辉的钱袋,
赵云道:“二哥,你好好找找,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李辉在身上摸了半天,就差脱衣服了,文丑一把抓住摊主,道:“快说,是不是你偷了我们老大的钱袋,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來,小心你的脑袋,”
摊主吓的,哆哆嗦嗦道:“刚在几位客官在挑东西的时候,牛二从身边经过,牛二是个泼皮,定时他拿了这位客官的钱袋,”
李辉示意文丑放了摊主,问道:“牛二家在哪里,”
摊主说了牛二家,李辉让赵云付了钱,带着一伙人直奔牛二家,街道之上看热闹的百姓,全都跟了过來,大家都想看看,这伙人怎么收拾牛二,
找到牛二家,牛二正在院子里数钱,冷不防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文丑闯进來,一眼就看到了李辉的钱袋,二话不说,上前一个打耳光,将牛二扇翻在地,抓住一条腿,用脚将那条腿踩住,双膀一叫力,
再看牛二,如同树杈一样,被从中间撕成两半,肠子肚子,流的满院子都是,心脏连在半片身体之上,有气无力的跳着,
文丑活撕了牛二,捡起李辉的钱袋,走出门道:“我说老大,你也算有本事的人,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今天多亏有我们几个,幸好沒丢,晚上是不是应该请我们喝酒,”
李辉几人早见惯了文丑的杀人手法,对于文丑杀人自是见怪不怪,又说又笑的走了,百姓们哪见过这样的杀人手法,全都挤在牛二家屋外看,有些胆小的,看了一眼就全身哆嗦,胆大的也都纷纷作呕,
牛二的老婆出门一看,立刻就昏死了过去,
一些好心的邻居急忙将牛二的老婆就行,再次醒过來,哭的像个泪人一样,众人都给出主意,这个说:“还是算了吧,那伙人一看就是不好人,免得惹祸上身,”
也有的说:“还是赶紧报官吧,免得我们受到牵连,”
众人七嘴八舌,正说话间,新任东城长刚好巡视到此地,见围了一堆百姓,派人一打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來到牛二的院子,牛二的两片尸体,还躺在院中,众人七嘴八舌正在议论,牛二的老婆哭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东城长让衙役找來一个知情人,详细询问了事情的來龙去脉,赏了这人几个钱,带着衙役亲自來找李辉这伙人,
李辉的钱袋失而复得,一群人正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