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带李辉来到厢房。房间里放了一张很大的几案,上面杯盘狼藉,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泥土的人,正在那里大嚼大烟。完全没有注意到李辉和贾诩两个惊讶的目光。
等那人咽下最后一口菜,喝下最后一口酒,又打了一个饱嗝之后。李辉看着几案上空空的杯盘,又看看那人。简直无法想象,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怎么能吃得完这么多。
“贾先生!您来了!”那人站起来对贾诩一抱拳:“你家主公怎么说,李将军愿不愿意救救孔太守?”
贾诩指了指身旁的李辉:“这位就是我家主公,左将军常山侯李辉,李将军!”
那人看了李辉半天。李辉笑道:“怎么?不像?”
那人连忙跪倒:“东莱太史慈见过将军!”
李辉连忙扶起太史慈:“我就说能穿过十万军阵的不是一般人,你看看这吃相就知道了,太史将军这一顿,顶我吃一天了!”
太史慈呵呵一笑:“将军见笑了,在下实在是饿急了,已经三天水米未进了,军情紧急不由得自己!将军请快快发兵,前去解救孔太守吧!”
李辉一笑:“将军从北海到这里用了多长时间?”
太史慈一愣,回答道:“大约半月!”
“您这一来,需要半月,我带兵去,至少要一月吧!来回一个半月,你觉得孔融能挡住十万黄巾军一个半月?”李辉道。
“这!”太史慈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李辉笑道:“不过既然将军来了,今天休息一夜,明天一早,我们带人就出发,破黄巾人不用太多,几十人足以!”
李辉和贾诩往回走。李辉问贾诩道:“先生认为我该不该去救孔融?”
贾诩笑道:“主公是看上这个太史慈了吧!”
李辉一乐:“知我者贾诩也!”
贾诩道:“这个好办,明日出发之前,我去询问,如果他没有主公,最为好办,派人将其家人接来,太史慈自然是主公的,要是有的话,可就难办了,我观此人忠义,恐不会另投他人!”
李辉点点头:“那就只好让老天决定了!还有一事,明天去,带何人为好?”
贾诩想了想:“三将军、华雄足以!徐荣、颜良、徐晃三人最为稳妥,不能为了救别人把自己的老巢丢了!”
李辉哈哈一笑:“有先生在,我李辉省了很多事情!”
第二天,天刚亮,太史慈就嚷嚷着,让李辉赶紧启程。贾诩出来笑道:“救援不再朝夕,将军稍安勿躁,难不成将军的家眷都在北海?”
太史慈一笑:“我家只有老母,住在东莱,尚未娶亲,没有家眷!”
“哦!那将军急什么?”贾诩笑道:“孔太守仁义布于四方,百姓爱戴,黄巾定攻不下,将军放心,再问一句题外话,太史将军是否已经投到孔太守麾下?”
太史慈道:“前些年在下在外有血,孔太守对家母照料有加,刚刚回到家中,孔太守就造次大难,这一次是报恩之举!”贾诩点点头。
等到李辉出来后,赵云、华雄已经准备还一切,挑选五十名亲卫随李辉同行。正要出发,文丑大摇大摆的纵马而来,道:“主公怎么出门不带上我?我可是主公的贴身侍卫!”
李辉摇摇头。昨天晚上和贾诩商量的时候,怎么把他给忘了。既然来了就带上吧。李辉对文丑道:“跟着我,可以,不过要约法三章!”
“行!”文丑裂开大嘴笑:“只要有我就行,三章就三章!”
李辉道:“第一,不许饮酒,第二,不许胡乱打听,第三,一切听我们的,我不在听子龙的的,子龙不再听华将军的!”
文丑一口答应。五人个人,带着五十名亲卫上路了。所有人都是幽州好马,跑起来快如闪电,一路向东,过了乐陵,转向东南,过乐安,即到北海地界。
北海城,乃是青州主城。管亥的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两月以来,丝毫没有进展。他们没有攻城器械,对北海这样的坚城,只能望城兴叹。十万黄巾声势浩大,团团将北海围住,没有任何空隙可循。
太史慈道:“将军可在此稍后,等我杀进城去通知孔太守,然后内外夹攻,当可大胜!”
李辉笑道:“我们就几十人何来内外夹攻,我们一同杀进城去,明日率人与这些贼人决战不迟!”
不等太史慈答话。李辉一催御风,挺枪直扑黄巾军。以来黄巾军没有想到有人敢在大白天闯营,二来,这些天来黄巾军松散管了,根本就没有防备。李辉、赵云、华雄、文丑、太史慈四人皆是万人敌。四人一发狠,任凭黄巾军再多也别想挡住。
顿时黄巾军中大呼小叫,往来奔跑者不计其数。管亥得知有人闯营,出大帐查看。只见北门外,几十人正在与黄巾军厮杀。这几十人如同猛虎下山,黄巾军根本就挡不住。被杀的人仰马翻,眼看抵挡不住。
管亥大怒,跨上战马,领着自己的亲卫直奔北门。大喊一声:“全都闪开,让本大帅会会这些人。”
黄巾军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