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危急,李辉加快行军速度。他明白,从赵国到晋阳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张燕的十万大军展开,其中肯定有一些缝隙。如果遇上就算冲也要冲过去。
还是老办法,从太行山,穿山而过。这样既可以避开张燕,也能减少自己的伤亡。这五千人,全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打起仗来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最好不要碰上才好。
斥候回报:“将军,前面就是张燕的哨卡,约有一百来人把守,附近还有大队人马在巡逻,进山的道路已经被封死,无法避开!”
李辉点点头:“再探!”斥候出去。
周仓道:“主公,如今只能来硬的了,这个张燕完全不给我们机会呀!”
李辉摇摇头:“不可,能不打,就不打,我们过去,还是要回来的,万一惹怒了张燕,贾诩和他们的谈判也就到了临界点,那个时候更难办!”
“那怎么办?”周仓问道。
李辉想了想:“徐荣将军不是说,张燕虽然人多,可他们内部也有很多派别,派人去打探一下,看看是谁在把守,和张燕的关系怎么样?”
这次是周仓亲自去的。会快就打听清楚,防守这里的是于毒的手下,于毒此人是个比较阴险的人物,很有智谋,颇得张燕赏识,两人早已联合,将其余几个头领排除在核心领导层以外,可以说是张燕的忠实手下。
李辉吸了一大口气,慢慢的吐出,问周仓道:“于毒可在这个哨卡?”
周仓摇摇头:“听他们手下的人说,于毒和张燕留在晋阳,从不离开半步!”
李辉一笑:“既然他不在,就好办,去找一些平民的衣服和黄巾来?”
周仓道:“主公是想蒙混过关?”
李辉摇摇头:“不是蒙混过关,而是明目张胆的打过去!”
周仓大惊,还要再问。李辉挥挥手:“快去,快去,以后再告诉你!”
周仓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哪里找来一大堆破破烂烂的衣服。李辉道:“记住,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杨凤的手下了,也不要喊我将军或者主公,喊我大帅就行!”
一大堆打着黄巾军旗号的人马,接近哨卡。密集的哨声很快响起。负责防守哨卡的几百士兵,快速站到自己的防守岗位上。一个队帅大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谁的属下?”
李辉回答道:“我们是杨凤将军的部下,奉大帅将领前往乐平收粮,快快放我们过去!”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可有手令?”队帅大声问道,很是警惕。
李辉一怒,大骂道:“你们他奶奶的天天在这里闲逛,还要我们收粮养活你们,现在竟然问我们要手令,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身后的粮车!”
那队帅伸长脖子往后看了看。却是在李辉身后有几十辆大车,车上鼓鼓囊囊的全是粮食袋子,不过这些可不是给他们的,而是送往贾诩那里的。
队帅看了一眼,却不买账:“大帅有令,无论什么人都不能过去,你们还是拿了手令再来吧!”
李辉大叫道:“老子们累死累活的给你们收粮,还要等手令,今天老子过定了,识相的赶紧放行,要不然打起来,你们可落得好!”
队帅把头一拧:“不行,没有手令,谁都不让过!”
李辉纵马向前,一枪将挡在路上的拒马就给挑飞了。队帅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违抗大帅的军令可是死罪!不要靠前,再靠前,我就要放箭了!”
“老子才不管什么死罪,我们累了一整天,你们竟然拦着,兄弟们,给我杀过去!”李辉长枪一举,身后的五千精兵,呼啦一下就将哨卡团团围住。防守哨卡偶的士兵,吓坏了。连忙击鼓穿好,让附近巡逻的人马过来帮忙。
李辉完全不给他机会。御风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一样,后退一使劲,往前猛冲,李辉长枪一摆,就将队帅扎了一个透心凉。他身后的五千兵马,一拥而上,在巡逻队赶来之前,哨卡已经被突破。
眭固抱起奄奄一息的队帅问道:“谁干的?快说!”
“杨凤……”只说了两个字,那名队帅就将眼睛长久的闭上了。硅谷下令:“一队,随我追,二队派人立刻向大帅报告,就说,杨凤要反了!”
冲过哨卡,李辉马不停蹄,按照上一次贾诩的信,贾诩和三万百姓被挡在了上党与壶关一线。靠着这身黄巾军的衣服,和杨凤的大旗,李辉率领五千士卒,横冲直撞,将挡在面前的一切哨卡和防线,一股脑的冲破,直奔上党。
张燕接到战报。一拍桌子大骂道:“杨凤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纵容自己士兵抢粮不说,还擅自闯我哨卡,他要干什么?”
于毒从地上减去战报,匆匆看完。道:“大帅,我看这件事有些蹊跷,以我看来,这定时有人冒充杨凤的做法。”
“哦!此话怎讲?”张燕问道。
“大帅请想,杨凤就算再糊涂,也知道现下我们正在阻击贾诩,杨凤在前线即便他粮草不足,也不用去乐平收粮,完全可以就地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