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将所有的事情交给贾诩,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整天带着张绣这个浪荡公子,在长安城转悠,出了这家进哪家,凡是自己认识官员家里,都出现过李辉的身影。
李傕正在和李辉滔滔不绝说着郭汜的坏话。李辉突然问道:“郭汜既然这么不入流,为何不奏一本,将郭汜赶出长安算了?”
李傕摇摇头道:“虽说郭汜是个市井小人,被那些朝臣利用,打他总归是太师旧部,我们也刚刚拿下长安,这么快就翻脸,会被世人笑话的!”
李辉呵呵一笑道:“这不就得了,都是董卓旧部,如今同掌朝廷大权,刚才听你说的都是郭汜的一些小事,为了写小事斤斤计较有何必呢?现在你们共同的敌人是那些朝臣,他们巴不得看你们的笑话。”
李傕也是呵呵一笑:“李将军说的对,他们想看我们的笑话,我们就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两人有聊了一会。李傕的家丁突然闯进来,不管不顾:“大人,不好了,郭汜将军带着一队人马在府门外大吵大闹,要将军出去!”
李傕的脸色马上一变:“这个郭汜,如此放肆,我不和他计较,他到打到我的家门前来了!来人,传令点起军马,我倒要看看郭汜想干什么?”
李辉连忙劝住:“大司马不要着急,我先出去看看再说,刚才不是还在说要和睦吗?”
李辉来到门外,郭汜就是一愣,笑道:“李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李辉笑道:“我本打算在大司马家蹭一顿好饭,没想到全让你搅黄了,你怎么还带兵来了?”
郭汜道:“李傕这家伙,背地之中说我的坏话,我和他没完!”
李辉将郭汜从马上拉下来,道:“郭将军消消气,你听谁说的,我怎么救不知道呢?再说都是董卓的旧部,刚刚进入长安,立足未稳,你这么做不是让诸侯和朝臣们笑话吗?”
郭汜哼了一声:“我才不管呢?许他李傕说,就不许我做了?”
李辉道:“郭将军,我不提李傕辩解,你自己先想想,李傕和你一样都是董卓旧部,这些清高的朝臣谁会主动来找李傕,就算来找了,李傕会把自己的心事说给那些人听吗?将心比心,你会告诉那些个朝臣自己的心里话吗?”
“当然不会!”郭汜立刻道:“那些个酸儒,我才懒得搭理他们!”
“这不就对了,你然你都不愿理他们,李傕也不会,那告诉你这些话的人,用意何在?”李辉进一步想郭汜分析。
郭汜并不笨,经李辉一点拨,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笑道:“这一次又要谢谢李将军了,不然我非和李傕火并不可,呵呵!”
李傕开门将两人请进去。三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李辉离开的事情。郭汜道:“李兄弟,我看你还是不要走了,就留在长安和我们一起掌握这朝政,他日……就让你做丞相!”
李辉呵呵一笑:“我可不愿意和那些朝臣都智慧,我这人比较笨!”
李傕笑道:“要是李兄弟笨,那这世界上恐怕就没有聪明人了,至少我们两个自叹不如!”
郭汜喝了口酒,道:“既然李兄弟要走,我们也不挽留,临走之时我和大司马送你些礼物吧?”
李辉笑道:“那好,我这人最贪财,有什么好东西尽管拿来!”
郭汜笑道:“金银珠宝,我估计李兄弟不喜欢,李兄弟的战马不怎么样,我到有几匹,只要李兄弟喜欢,我就送你了!”
告别李傕,李辉跟着郭汜往前走,一边走,郭汜一边向李辉介绍那些马的来历和名堂。李辉注意到,这条路是通向皇宫的。早就知道,在刚进长安城的第一天,李傕、郭汜就夜宿皇宫,如今只是去拿几匹马,李辉也没感到怎么奇怪。
郭汜领着李辉进入皇宫,直奔马厩。这皇宫之中果然有好东西,马厩之中一排排战马拴在两厢。一边走,郭汜一边介绍每一匹马的情况。这个郭汜在投靠董卓之前是个有名的马贼,爱马已经成了癖好,就算现在做了大将军也改不掉这个毛病。
马厩之中,李辉一眼就看到了最里面的一匹黑马。这匹马一丈多长,全身上下乌黑一片,没有一根杂毛。两只耳朵宽厚,鼻孔粗大。修长的四条腿,每动一下肌肉都在颤抖。
李辉指着这匹马问郭汜道:“大将军,这匹马如此神骏,怎么你不骑?”
郭汜看了一眼:“哦?这匹马名叫御风,是太师的坐骑,自从太师死后,虽有人都认为这匹马不吉利,所以就一直放着了,这匹马脾气暴躁,除了太师,谁也不准近身!怎么李兄弟,看上它了?”
李辉点点头:“这么好的一匹马,留在这里太浪费了,要是大将军愿意,就将他送给我吧?”
郭汜笑道:“行呀!这匹马却是匹好马,只要李兄弟能降服它,我就送你了!”
李辉上前,摸摸马头。郭汜刚要提醒李辉小心,之间那匹马不但没有发脾气,反而向李辉身前靠靠,用自己的头摩挲着李辉的手掌。李辉拿来笼头马鞍。御风听话的乖乖站在那里,让李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