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见吕布冲了过来,不得已,只能上前应战。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吕布,但是吕布身上有伤,在马上多少会有一些影响。李辉专门攻击吕布的要害,让吕布不停的在马上左右闪躲,牵动吕布的伤口。
很快,吕布的伤口就在此崩裂,鲜血顺着大腿,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李辉看着吕布由于疼痛不断抖动的肌肉,猛然刺出一枪,直奔吕布受伤的左腿,吕布抬腿躲避。伤口是在疼的难受,吕布的动作慢了那么一点点。李辉的枪滑过吕布的大腿,将好好的一条裤子,划出一尺长的口子。
吕布的大腿就给漏了出来,看到的士兵,哄堂大笑。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可伤损。像这种隐秘部位的皮肤,更是连看都不让看。如今吕布的雪白大腿展现在十几万人面前,在怎么坚强的吕布,也不能忍受十万人的嘲笑。
吕布勃然大怒,不顾伤口的疼痛,舞起方天画戟,就要治李辉于死地。吕布的暴怒是十分可怕的,每一戟都力道十足,每一戟都淋漓异常,李辉有些招架不住,不断的采用闪躲来避开吕布。
两人大战七八十回合之后,吕布一戟重重的和李辉的枪碰在一起。李辉只感觉全身都在震颤,肚腹之内,一阵鼓荡,好像所有的脏器都要移位。龙啸枪,发出一声低吼,在李辉的手里不停地颤抖。李辉死死的攥住,两个臂膀麻的已经没了感觉,虎口已经破了。
李辉坐在马上直觉的天旋地转,眼看就要掉下马来。吕布再次挥戟,直劈李辉脑袋。李辉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嗖!”一直箭矢直奔吕布面门,一人大喊道:“吕布小二,休伤我家主公,颜良在此!”
颜良拍马舞刀,直奔吕布。吕布横戟,箭矢正好射中吕布的戟杆,一股大大的冲劲将吕布往后猛推,吕布双臂用力,才抵挡住。
从箭矢上判断,这个颜良绝对是一个狠角色,弓箭的力道都这么大,力气一定不小。两人连连对砍了十几刀,都觉得对方力量充足,不可力敌。吕布改劈砍为直刺,戟尖直奔颜良小腹,颜良大刀一翻,用刀背将吕布的画戟轻轻往外一刻,紧跟着回手砍向吕布腰间,吕布连忙往后一倒,挡在战马身上。
两人打了几十回合,长安城之上,王允怕吕布再受伤,急忙命人鸣金。锣声想起,双发罢战。李辉是被颜良背回来的,过了很久,李辉才苏醒过来,看到颜良,淡淡的一笑:“上一次是文丑救了我一命,这一次又是你及时赶到,你们兄弟二人救了我两次,我李辉……”
李辉的话没说完,颜良突然跪下道:“主公严重了,我们兄弟二人保护不周,害的主公两次受伤,主公再这么说,我兄弟二人只能以死谢罪了。”
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纷纷前来探望。见李辉没什么大事,这才放心。众人走后,颜良才问道:“文丑那厮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在主公身边?”
李辉在颜良耳边低语一阵,颜良点点头。
第二天,李辉来到中军大帐,还没进门,就听见郭汜在里面大吵:“为什么让我先去攻击?我的兵并不多,要去也是李傕去,他兵多将广,能拼的起……”
李辉一接帘子,带着颜良走进大帐。见到李辉,郭汜的声音小了不少。张济为李辉道:“李将军的伤势,无碍吧!”
“无碍!”李辉一笑,看看郭汜道:“诸位已经在议论攻打长安,不过我觉得长安城不可硬攻,长安城城墙高大,吕布手下并非都是碌碌无为之辈,以我之见,还需想个计策破城为好!”
樊稠和李傕都点点头。樊稠问道:“那里中郎可有什么好主意?”
李辉笑道:“昨天,贾诩先生找我,想让我混进长安城,来个里应外合,我虽未去,已派文丑率领我的卫队混进了长安,虽说不能打败吕布,打开城门还是可以的,各位不要着急,今夜各位组织兵马,季节在城门之外,只等里面信号,结实一起攻进去!”
张济站起来对李辉道:“李中郎过眼有勇有谋,看来世人所言非虚,只要打开城门,我大军进城,就算吕布再骁勇,也不将他放在眼里,只是我担心李中郎的卫队只有区区数十人,可否完成这个使命?”
“不管成不成,只能今晚再说了!”李辉咳嗽了两人,闭目养神。
张济站起来道:“既然李中郎已经替我们想好了注意,成败就在今夜,各位回去赶紧准备,今晚等候信号行动。”
众人正要出门,李辉却突然叫住众人道:“各位,进入长安城,只杀王允和吕布,其余人等可都是我们的财产了,万万不可毁坏!”
“哈哈哈……,李中郎说的好!”众人哈哈大笑。
走在最后的贾诩,路过李辉身边,对李辉摇摇头。李辉完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夜里,李辉来到贾诩的营帐,一见面就问道:“先生,今天散会之后,你想我摇头是何意?”
贾诩道:“主公还是太轻率了,派文丑进入长安,并不是什么好计,万一让人发现,文丑将军性命休矣,就算不发现,打开城门之后,我保证李傕、郭汜并不会什么都不拿,如果他们也滥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