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带着第一校人马首先开进颍川。刚刚进入,就被波才的探马探得。起先波才吓了一条,以为是官军主力前来围剿。颍川离洛阳最近,原本马元义是洛阳的渠帅,想内外夹攻占领洛阳。马元义一死,颍川就变成了前沿阵地。
波才急忙召集手下小渠帅商议。在颍川的黄巾军约又十万,但大多都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和穷苦百姓,战斗力并不强。波才道:“各位,据探马来报,朝廷派一个姓朱的将军来讨伐我们,他带来多少兵马,还没有探到,各位都说说如何应战?”
一小将立刻道:“大帅不必惊慌,我颍川有精锐十万,区区官军何足挂齿,大帅给我两万人马,我管保让这些官军有来无回!”
“好!”波才大喜:“这一次本帅要亲自出马,势必将官军剿灭,重新换一个就食地点,说不定一鼓作气就能拿下洛阳,哈哈哈……”众人全都大笑。
当天晚上,波才带领十万黄巾军如同蚂蚁一样,乱哄哄朝朱儁大营本来。朱儁作为前军,一路之上小心谨慎,选择扎营地点也精挑细选。这天晚上朱儁的大营就扎在一条河边,并派出大量斥候,四周打探。
波才见无机可乘,索性不再隐蔽行军,发一声喊,十万黄巾一起涌向朱儁大营。看着浩浩荡荡,如同蚂蚁一样,漫山遍野的黄巾军,这些新兵蛋子害怕了。平时训练中那种无谓的神情没有了。
他们不断的攥着手里的兵器,慢慢的向后退却。朱儁第一时间抵达寨门。眼前的景象也让朱儁大吃一惊,朱儁果断下令撤退,避敌锋芒,日后寻机再战!
听到主帅下令撤退,士兵们马上松了一口气。可这向那边逃呢?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山全都被黄巾军占领,难不成要他们跳河?朱儁骑马第一个走进了小河,河水并不深,这也是朱儁在扎营是特地选择的地点。
朱儁也猜到,颍川的黄巾贼实力强大,不是自己这两校人马就能剿灭的,要向剿灭他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看到主帅过河,士兵们不再犹豫,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跳进了河里。这个时节刚刚入夏,水还很凉。
面对生死,再凉的水也不是什么天险。波才大军顺利占领朱儁大寨,波才志得意满,哈哈大笑道:“这他娘的就是官军,和我们遇见的州县兵也没有什么区别,看见我们也只有逃跑的份,哈哈哈……”
朱儁让弓箭兵封锁河道,才收拢人马!此战虽败,但一校人马并没有什么损失。看到朱儁逃走,波才也没有追赶,只在朱儁的大寨中喝酒。朱儁领着人马见到皇甫嵩,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大帅降罪,首战失利,失了锐气!”
李辉急忙凑上前道:“我说朱将军,您就别装了,你是中郎将,皇甫将军也是中郎将,她能把你怎么了?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干嘛弄这么的繁文缛节?”
“小子住口!”皇甫嵩厉声喝道。
李辉吐了吐蛇头,退到一边。皇甫嵩扶起朱儁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这一次是朱将军主动撤退,不算战败,来来来,和老夫一起商议,看如何击破这黄巾贼!”
皇甫嵩并没有再去和波才整面较量,而是下令进军长社。长社是颍川进入洛阳的门户,只要长社不破,黄巾军就无法进入洛阳。连夜,皇甫嵩的两校人马全都进了长社。李辉对皇甫嵩道:“皇甫将军,我们可就这两校人马,您将他们全都放在城里,如果贼军围城,我们如何是好?”
朱儁一拍脑袋:“小李子这话还真说到了点子上,不如我们依然分兵,互成犄角,就算贼军再多,我们也不惧。”皇甫嵩点头同意。朱儁仍旧带领一校人马,出城驻扎。
波才和手下的几个小帅,一直喝到深夜。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床。刚刚起床,出后来报:今天早上一对官军进入长社,人数大概一校。
波才一听,哈哈大笑:“一校人马,也敢和我十万精兵抗衡,真是自不量力,传我军令,全军开拔长社,只为不打,我倒要看看,这一校人马,能撑几天。”波才手下众将无不哈哈大笑。
皇甫嵩正和李辉在大厅中下棋,当然下的不是围棋,李辉不懂。李辉向皇甫嵩说了一种五子棋,简单易学。很快皇甫嵩就喜欢上了这个新棋。刚开始,李辉将皇甫嵩杀的人仰马翻,连着下了几盘,李辉就招架不住了。
就在李辉嚷嚷着要悔棋的时候,哨兵报告:“将军,城外有大批黄巾贼将我们围了起来,初步判断人数在十万左右!”
皇甫嵩和李辉理都没理这哨兵,还在争论悔棋的事情。皇甫嵩拉着李辉道:“小子,你没把都悔,有意思没?你赢我的时候,我可没有你这么赖皮吧!”
李辉也不示弱:“谁让你是将军,我是个小兵,将军就要有度量,我们当兵的可没那么多道理可讲的!”
两人依旧争得面红耳赤,搞得哨兵站在门口进去也不是,走也不是。虽然李辉悔棋了,最后还是皇甫嵩赢了。皇甫嵩哈哈笑着,让下手中的棋子,对哨兵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哨兵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报告。皇甫嵩挥挥手,让哨兵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