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姐弟二人出道江湖以來。除了报仇之手段急烈之外。从未有过过激的行为。所杀之人也尽是该杀之人。滥杀无辜自始至终都与她二人无缘。
在武林中。凶狠。残忍。这个骂名她们都愿意背。但就是不能容忍人人都來指责她们。将那些动乱源头。纷争祸首强加在她们头上。什么改邪归正。还武林一个清静。这是陈尔东二人想都沒想过的事。
冷冷的笑声在盖天涯等人耳中响起。陈尔东道:“别说做后辈的太过无礼。二位的年纪太大了。在家里好好地享受清福就很好了。何必还出來惹人烦厌。”
身上的冷气不断地从体内渗出。过度的愤怒在这一刻竟让他面具后的脸有些扭曲。寒气涌出。仿佛空气为之冻结。让盖天崖与游铭二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压抑的气氛笼罩在四人的头顶。好似乌云盖顶。令人泛味。游铭有些忍受不住。上前一步。轻喝一声。将这片沉闷打散。道:“任你二人舌吐莲花。也改变不了其中的事实。若从此回头。尔等还可以继续逍遥一世。否则当心性命不保。”
“哼哼。就凭你们吗。”陈尔淳冷笑道。东海二仙虽然武功绝顶。却也不至于让陈尔淳二人弃械投降。
“二位。听老夫的一句劝。回头是岸吧。须知。善恶到头终有报啊。”盖天涯叹道。比起游铭來。他多了分理智。
陈尔东身体猛烈地颤抖起來。缓缓吐了口气。一瞬间。面具后面的愤怒使得现在看起來。这张面具更加地名副其实。。。。。。。
十几年來。陈家姐弟一直遭受着家族被毁的一幕幕残状。如陈尔淳所说。一闭上眼睛。便能回想起当天的一切。为了能复仇。二人忍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因为她们都觉得。这是应该的。必须的。
在他们的心中。因此对未來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有了个自己的预知。可怎么也沒想到。这条路竟是如此的难走。
‘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句话说的多好啊。但是。为什么已过去了十多年。七派都沒有遭到报应。老天是瞎子。还是聋子。看不到这一方的疾苦吗。
自己姐弟二人为了家族复仇。到底又是做错了什么。难道。正与邪非得分的那么清楚吗。背上的正的名号。便永远是正。便永远不会做错事吗。
面对盖天涯与游铭。陈尔东突然有了种无比鄙夷地感觉。道:“二位的话如果已经说完。那么就请让开。我二人还要去参加魔教重出江湖的盛典。如果你们也有兴趣。不妨一道。顺便可以去说服魔教教主回头是岸。”
眼中掠过一抹冷笑。语气中尽是讽刺。
“阎君。休要猖狂。”回过神的游铭大声喝道。原本以为。自己二人出马。必是手到擒來。想不到。竟是如此的受窝囊。
将手中拂尘扬起。游铭冷喝道:“今日前來。便是将你拿下。沒想到恨天宫主也在。真是凑巧极了。”许是怒火太大了。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
陈尔东面色肃然。冷笑道:“既然都已有所打算了。刚才何必那么多废话。看來人老了。就是特别罗嗦。”
游铭浑身颤抖。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运功所致。那拂尘都好似那捏不住。颤抖间。游铭身体狂震。真气顿时外溢。快速地。在他身周围布下圈罩。而后。手中猛点。拂尘急射而去。直奔陈尔东。
杀机在眼中骤然而现。脚尖轻点。陈尔东迅速消失在原地。出现之时。一股阴寒之气从中发出。比之寒冬腊月的寒意更冷数倍。
青袖挥动。霎时。如铁棍般地存在。与游铭的拂尘轻点一下。顿时。游铭整个人轻微一抖。带之拂尘也是晃动不已。
游铭冷笑。招式不变。身子直直向前。左掌闪电般地拍出。劲道如山。逾似万斤。空中乱震。似也受不住游铭的掌力。
半空之中的陈尔东飘然而下。真气带动之间。体内犹如万马奔腾。在找一个出口。单掌挥舞。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真气推出。恐怖之极的威势凭空显现。让游铭刚出现的自信之笑。瞬间倒塌。
游铭避之不及。猛声大喝。全身真气鱼贯而出。在大山之上。更增添了几分重量。让其看着更加地令人心悸。
旁边观看之人表情各不相一。林同的本该如此。盖天涯的惊异之情。方令的不复。惧怕。嫉妒。交替的浮现在脸上。让人看了就好笑。
暗自仇恨之时。方令忽地感到背后一凉。转头看去。陈尔淳一双如秋水般的美眸中。道道实质化的杀意直射而來。。。。。。。。
望着一脸杀意的陈尔淳。方令身子猛地向前一步。而后。眼睛便在也离不开陈尔淳。不由自主地向陈尔淳那一边走去。
片刻后。林同方感觉到方令地不对劲。连声大喊:“方兄弟。你干吗去。”
行走间的方令一阵激灵。回头看向林同。整个人仿佛从沉睡中醒來。赫然发现自己已近陈尔淳不足十数米。心中大惊。不知是为何。同时身子急急地往回奔去。
此时。陈尔淳娇笑一声。银铃般地响起。笑声中好象有一种魔力。始终缠绕在方令的身边。同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