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的感觉怪怪的,跟螃蟹的感情,一直也不是很深,但是看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心里面却是很纠结,但是打心里面佩服螃蟹,纯爷们,一个曾经把强五和赵天逼的躲到垃圾堆的纯爷们,一个敢和风云会这么大的组织正面抗衡火拼玩命的纯爷们,一个敢独自一个人,带着一把刀,把穷凶极恶的柳程一伙人,越到外面火拼的纯爷们,一个宁可站着死,也不苟且偷生的纯爷们,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我是真正的被他折服了,我站在原地,目若呆鸡,我看见飞哥的眼圈红了,他缓缓的冲着螃蟹走了过去,到了螃蟹的边上,他盯着螃蟹,许久,许久,我心里有些压抑,开车,行驶到了螃蟹的边上,我和飞哥,从地上,把螃蟹抬了起來,放到了车上,飞哥沒有说话,很安静,我坐在副驾驶,飞哥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挺平静的,除了开始的时候我看见他眼前红了,但是沒有流泪,后面,一直都很平静,螃蟹沒有亲人,或许有,我们也不知道,
飞哥直接把我送到了警局门口,紧跟着,自己就开车离开了,他心事很重,而且,什么话也沒有说,我站在警局门口,感慨万千,
螃蟹是后來我们一起安葬的,第三天就安葬了螃蟹,安葬螃蟹的时候,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和飞哥旭哥,这两天飞哥一直跟螃蟹再一起,听说螃蟹的身体都是飞哥给洗干净的,然后给螃蟹穿上了一身非常 干净的行头,从墓地给螃蟹买了一块墓,到最后入葬,都是飞哥一个人一手忙乎的,入葬螃蟹的时候,飞哥给螃蟹跪下了,磕了一个头,我和旭哥都再一边站着,到死,我们都不清楚螃蟹的真名叫什么,墓碑上面,也仅仅有螃蟹两个字,至此,螃蟹势力彻底宣告结束,螃蟹的死,给很多事情都划上了句号,包括与螃蟹勾结的官员,一系列一系列的事情,也全都结束了,可以说,螃蟹用自己的死,结束了很多事情,黄拥军不知道逃到了哪里,也不知道真的是不是去找二老蛮了,风云会还放出來话了,要找黄拥军,只是一直沒有找到,黄拥军跟螃蟹的感情是再监狱里面建立的,当时他只是小看了L市的格局,所以参与了进來,只是沒想到,进來容易,出去难,最后损兵折将,自己还差点丢了性命,不知道这个上海人今后会如何,也不知道他以后怎么样了,那些都不重要,螃蟹身边的所有人,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隐姓埋名的隐姓埋名,总之,一切的一切,随着螃蟹的死,都宣告结束了,风云会对螃蟹的战争,也算是彻底结束了,风云会胜利了,惨胜,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飞哥带着螃蟹走了以后,我自己站在公安局门口,思考着刚才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分,去了夕忠贺的办公室,把一切的一切都跟夕忠贺说了,夕忠贺听完了我的话,只是叹了口气,就说了一句话“他是条汉子,”剩下的,什么都沒说,
跟夕忠贺汇报完,我出了警局,把电话拿了出來,已经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了,离着夕忠贺给我规定的时间,越來越近了,我正要给盛哥打电话呢,看见夕郁已经换好了衣服,从我对面过來了,跟着另一个女同事,到了我边上,夕郁站住了,看着我“忙完了,”
我沒说话“你还生气呢,”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们谈谈,好好谈谈,”夕郁笑了笑“我冷静了半天了,我们谈谈,”
话音刚落,我的电话响了起來,我看了眼电话,是盛哥的,夕郁看着电话,又冲着我笑了笑“王队长,晚上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我长出了一口气“明天,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
“明天周末了,我要和我妈还有我哥早晨坐火车去旅游,玩两天散散心,周一才能回來,如果晚上你沒有时间跟我一起吃饭,那你晚上总要回家吧,”
我点头“我尽力,我是真的有点忙,”正说着呢,门开了,夕忠贺也出來了,走到了我和夕郁的边上,声音很低沉“夕郁,又怎么了,”
夕郁转头,又看了眼夕忠贺“我妈让你明天给我们一起去 旅游,你不去吗,妈好不容易想出去散散心,这么长时间了,自从上次那个血凤凰的事情以后,妈这是头一次提这个要求,你就这么干脆的拒绝吗,”
夕忠贺看了眼夕郁“沒时间,等着忙完这段时间的,我抽出來时间好好陪着你们去,”
“那你放他几天假,让他跟我去,”说完,夕郁伸手一指我“你不去,他去也行,”
“不行,我有事情,”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等几天,”跟夕忠贺的说辞一样,
夕忠贺看着夕郁“你都多大了,这些日子我们事情比较多,等着过了这阵子再去,不是有夕阳陪你去了吗,让那个败家子 陪着你们去吃喝玩乐吧,王越不行,他得跟着我再这里工作,坚守岗位,”
“我哥再你眼里就是败家子,一无是处,是不是,”夕郁的声音突然之间就大了起來,整的警局來回过往的所有人的都站住了,盯着我们这边看,夕郁的那个同事连忙伸手拉了拉夕郁“夕郁,夕郁,那是你爸,你怎么说话呢,”
“你起來,”夕郁一把就甩开了他那个朋友“我问你呢,我哥是不是再你眼里就是一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