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休息了一会。半路上找了一个规模很大的服务区。博雨傲也饿了。跟博雨傲一起呆了这么多日子。发现博雨傲其实很乖的。不哭。不闹。这小子肯定还不知道。他跟着我们俩已经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从车座上滚到了车下面。自己就从下面坐着。很乖的说。
半路上。从服务区出來。麻雀又提前下了高速。看着他下告诉。我心里一阵抽搐。连忙吧自己的安全带就给系上了。
麻雀看着我的行为“哈哈”的笑了起來“怎么好好的系安全带呢。”
“是不是有有人跟上來了啊。我当然得系着点安全带啊。你要是再玩什么飘移什么的。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
麻雀笑了笑“沒有。能跟上我的。已经都被我处理掉了。现在就是要下去找个收二手车的地方。把这车卖了。然后换辆别的车开。保险起见。”
“咱这这沒有手续的。还是别人的。能卖么。”
“沒问題。卖的便宜点就行了。”正说着呢。麻雀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
麻雀停下车。思考了一下“咱们俩相识一场。这些日子与你也挺投缘的。我现在从这个世界上已经沒有亲人了。老婆跟了别人。孩子死了。父母也去了。有时候。总是感觉自己孤零零的。其实具体的按岁数來的话。你应该叫我叔。但是这样总是感觉别扭。所以我跟你托个大。以后做你大哥吧。叫我声哥。你也不亏。咱们俩义结金兰。按照我们殇胜的规矩來。”
“好。”我回答的很干脆“现在么。”
麻雀点头。伸手指了指窗户外面“看那个。半山腰上的那个。”
我抬头。这才看见。我们从高速路刚下來。两边又山。再他那侧的半山腰上。隐约能看见一个红色的围墙。仔细看了看。是寺庙。我说他怎么把车子停下來了。闹了半天是看见寺庙了。。
看着这寺庙。我有些压抑“我说麻雀哥。这寺庙。好像有点高。你还好说。我这身体状态。还有博雨傲。”
“沒事。好事多磨。越是不好走的路。却越要往上走。这是一种磨砺。也是上天给你的一种考验。更何况。我麻雀出门在外。逢庙必拜的。这么多年了。老习惯。看不见还好。看见了。我肯定是要上去拜一拜的。”
我瞅着半山腰的寺庙。坐直了身体“走。出发。把车就停这吧。你抱着博雨傲。该扶我一把的时候。扶我一把就行了。其实不光你迷信。我也挺迷信的。好事多磨。走吧。就当是磨砺。”
“呵呵。”麻雀笑了笑。我们两个下车。我背着书包。他抱着博雨傲。寺庙再半山腰上。我们两个从下面绕了半圈。也沒有看见什么上山的路。后來沒办法。往上爬吧。我身体是真的不舒服。很虚弱。走几步道。就累了。后來走的满头大汗。浑身湿漉漉的。麻雀这一路也沒少帮着我。他要不拉着我。我肯定是走不上來的。
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两个到了寺庙门口。寺庙大门紧闭。规模也不大。只有一个大院子。麻雀敲了敲门。紧跟着。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和麻雀。之后玄空微微一笑“施主。你看。我说我们有缘。你为何不信。”
麻雀也诧异了。看着玄空。又看了看我“你们。你们认识。”
我脸色煞白。浑身很难受。冲着玄空伸出來了大拇指“行。你狠。”
玄空看着我的状态。眉头微微一皱“为何施主脸色煞白。看起來如此的无精打采。”
“刚挨了一枪。换成你。你也有不了精神。”
玄空脸色一变“请进。”紧跟着转头“护海。护山。准备斋菜。连忧。连愁出來帮忙。”
“沒事。”我笑了笑。很虚弱。紧跟着。寺庙里面又出來了两个和尚。只不过穿的是蓝色的僧服。我被他们扶着进了寺庙。寺庙很小。正对着是一个大厅。大厅里面有一个大佛像。然后左边。右边都有房子。院子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很大的香炉。这就是这个寺庙。
我被他们抬到了后面。躺在房间里面的床上。玄空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烧了”
麻雀一听“啊”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操。怎么这么热。”
玄空转头“连忧。去把我的针拿來。还有药膏。”说完。看着麻雀“帮他脱衣。”
麻雀也沒有犹豫。跟着玄空两个人把我外套脱了。玄空把我的伤口处绷带拆开“好疼。”
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紧跟着。连忧也进來了。进來之后。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有药膏。酒精。还有一个小布袋。布袋上面都是针。
我脑袋意识有些模糊。只是喃喃的开口“疼。好疼。”连动的力气都沒有。额头的大汉。不停的往下流。麻雀把博雨傲放到了一边。一脸的焦急“你。你可不要吓我。”
“來。帮忙。别说话。”玄空也很紧张。我看见他从布袋里面拿出來了针。冲着我肩膀下面的位置。一针一针的扎了上來。迷迷糊糊的。自己的意识也不是很清醒。好像看见了他再帮我清洗伤口。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