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他们却不得不继续前行。
出发前,巩雪又给魏兰喂了一次草药。魏兰骨子里也不是个懦弱的人,她目光坚定的向巩雪保证,一定会和同伴们坚持到最后。
巩雪回应她一个重重的拥抱。
“好样的!!”
当几个人置身于一道数十米深的山谷前时,才知道留白地带的水雾从何而来,之前隆隆的回音也找到源头,竟是山谷里湍急奔腾的河流撞击岩石发出的巨响。。
巩雪面色凝重地看着山谷间蒸腾而起的水雾,其他人亦是沮丧地对视,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过这拦路的山涧。。。。
还没等巩雪想出办法,那边在西南山村长大的大兵却已经沉不出气朝山涧探看,一看之下,他一拍大腿乐了,“有路-------有路--------”
路在哪里?
路就是一座不起眼的独木桥。
其实也不能称之为桥,那只是一根布满苔藓的粗大树干,横亘在十几米远的山涧之间充当桥梁。
大兵一看有路,竟然兴奋到忘了危险,直接拉着旁边的树杈就立到独木桥上去了。。
“快来啊--------我带你们过---------啊----------”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惨叫,大兵竟朝着几十米的深的山涧猛地坠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