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一个人孤单单的忍受着疼痛,以为自己随时会死的感觉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无助。嫂子,雪鹰,我不骗你们,孩子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叫的是刘敢的名字,好像只有那样声嘶力竭地喊着,我才有力量,把孩子生下来。。”
胡贝贝用手挡住眼睛,一道清润的水流从她的指缝间流淌下来。。
“贝贝。。”红霞和巩雪都红了眼睛。。
都说做军嫂不易,可是做一名特种兵的妻子,一个特殊的军嫂,就更加的不容易了。。其中的苦与痛,喜与忧,只有她们,这些正在经历生活考验的坚强的军嫂们,才最有发言权。。
房间里很安静,几个年轻的女人默默的安慰,流泪。。
过了片刻,忽然,“贝贝---------”一道粗重沙哑的呼喊声,从她们背后传了过来。。
红霞和巩雪惊诧回眸,可除了病床上瞬间泪如雨下的胡贝贝外,巩雪也惊愕地站了起来。。
“阿烈---------”她看到了刘敢背后,那抹熟悉的英挺魁梧的身影,正朝她健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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