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重的北方口音好心提醒。
“是吗,这么好啊。”高烈笑着说。
“一看你就是不常坐这趟航班。没事,尽管找地儿坐就好了,没人管你。你瞅瞅,不都找人少的地儿坐吗!”这位热心的中年男子一边解释,一边还把他挑选的座位上的扶手给拉起来,指了指说:“一会儿可以睡个好觉了。”
高烈回头看看明显不在状态的巩雪,听从中年男子的建议,在飞机后部找到一排无人的座椅,拉着巩雪坐了下来。
登机时间截止之前,又陆续上来了一些乘客,但后面的几排座位依然很空,上座率基本上在40%。
巩雪坐在紧里边,高烈放行李的时候,几个颜色靓丽的身影从舱门处急慌慌地跑了过来。。
他们在高烈那排前面停下来。
“都是你,要去化什么妆,看看,差点错过飞机。”其中一个女孩埋怨道。
“嗳,少说我啊,不知道是谁,赖在最后才肯出来!说,抹了我多少粉底!”嘴唇最艳的年轻姑娘不依不饶的反驳。
“哪有抹多少,就擦了一点点。我昨晚上不是熬夜了吗,我怕脸色不好看,一会让那个黑色运动衣的帅哥看到,多磕碜啊。”女孩解释。
这时,她们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等她们齐齐转头,看到之前被忽略的两个人之后,集体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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