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明天要去京城找我大师父!”楚白回到陈平平家时,已经是零点,不过陈平平还没睡,坐在沙发上一直等着他。
“你。”陈平平张了张嘴,她想挽留楚白,但却知道楚白出来就是寻找大师父的,现在他大师父有了消息,怎么可能不去寻找?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带着一丝失落和不舍,陈平平牵强问道。
楚白笑着向陈平平的身边靠了靠,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道:“等我找到大师父之后就会回来,还有,你要保重自已,要经常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轻轻的,陈平平靠在了楚白怀里,泪水滴落。
“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和大师父相认后,我就带你去见她,然后让她也收你为弟子,这样你就是我的师妹了。”
“那就先谢谢楚白师兄了呢。”陈平平破渧一笑道。
“楚白。”
“嗯?”
“抱紧我。”
“好。”
二人紧紧相拥,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和心灵上的交融。
“楚白。”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陈平平突然又叫了一声楚白的名字。
“嗯。”楚白轻轻的应了一句。
“你。亲我一下!”陈平平羞红着脸,抬起了头,但却闭着眼睛,她的呼吸很急促,心跳的特别快,闭着眼睛抬着脸的她,犹如一朵娇艳的粉色蓓蕾,娇艳欲滴,等君采拮。
楚白没有犹豫,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楚白。”突然间,陈平平把楚白再次紧紧搂住,然后失声痛快起来,哭得很伤心。
“不哭,不哭,姐,能在俗世中遇到你,是我的福气,最多五年,五年后,我带你走,去一个世外桃源的世界,在那里我们可以活得很长很久,也可以一起去周游世界!”楚白心疼的帮陈平平拭去眼泪,轻轻的拍打着她。
“我等着那一天。”陈平平呢喃着。
时间往往在最需要的时候,却很快消失,这一夜,陈平平睡在他的怀里,睡得很安静,很沉。
当晨曦的阳光照射在陈平平的脸上时,陈平平的眉毛动了动,但她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她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楚白已经不见了,他在昨天拥她入眠之后一个人走了,因为他不喜欢分别时的那种心中烦闷的感觉,无声的告别总比伤心欲绝的离去要好得多。
桌子上留了纸条,是楚白写的繁体字,也只有四个字:等我回来!
陈平平失魂落魄的走进楚白的房间,而后轻轻的钻进了楚白的被子里面,平躺在上面,望着天花板怔怔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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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南大校园,楚白拎着旅行包站到了柳彩依的宿舍楼下。他要离开了,而且也需要和柳彩依打一个招呼,顺便取回阴煞珠。
柳彩依穿着睡衣跑了下来,现在是早上五点钟而已,天色还蒙蒙亮,但是刚才她却收到了楚白的电话,称找她有事,让她下楼,而她趴在窗口向下看时,竟然看到楚白着装整齐,拎着包裹。
在那一瞬间,柳彩依突然感觉好象要丢掉一件心爱之物一样,不顾衣冠不整,疯跑到了楼下。
“楚白大哥,你。”柳彩依的声音有些颤抖,连续一个星期的交往,她和楚白之间的关系虽然还没有挑明,但是她感觉楚白已经是她的白马王子,是她今后人生中的另一半最佳人选,所以这一个星期她每天过得都非常快乐,象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一样快乐。
只是楚白为什么这么早来找自已?还拎着包?他要远行?
“彩依,我要事情要出门,是和你道别的,顺便你把辟邪珠给我,那个对你不轨的人应该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楚白对着柳彩依歉意一笑,他也说不出来自已对柳彩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这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儿,已经不知不觉在他心里扎了根,留下了印记。
“什么?”柳彩依全身束然一紧,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要走,还要讨回给自已的辟邪珠?那颗珠子难道不是送给她的?还要要回去?
楚白可能也发现柳彩依误会自已的意思了,所以想了想后,解释道:“那颗珠子你长时间带在身边不合适,会影响你的身体。”
“哦,我去给你取来。”听到楚白的解释,柳彩依失落的心情稍有好转,低低的应了一声之后,转身上楼。
片刻后,柳彩依红着眼圈下了楼,显然在楼上她哭了,与此同时,楼上的窗户也被打开了,穿着睡衣的田冬冬气呼呼的冲着楚白喊道:“姓楚的,哪有送了女孩子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你是不是男。”
“冬冬!”柳彩依立即转身急喝,一个劲的对田冬冬挥手。
而楚白也感觉脸上一阵臊热,当初他送给柳彩依这枚阴煞珠时,还真没有其它想法,可是现在听到了田冬冬的话后,他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楚白大哥,你别听冬冬胡说,我知道这枚珠子你一定有用处的,我相信你。”柳彩依咬着嘴唇,她真的相信楚白不是在乎这枚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