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当家的,不对呀,敌人搞什么鬼,怎么无缘无故全部都从奉天城墙上面是撤了下来,他们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在郑恩新身边的苏军军官问郑恩新道。
面对如此情况,郑恩新也是一头雾水同样也是搞不懂保卫奉天城的一行人唱的是哪一出,为此,郑恩新亦是摇了摇头,道:“军爷,这个我也不懂,我也不敢妄自下定论,这个还是请捷林夫将军来判断吧!”
“郑当家的,你的意思是,现在是时候该把师长给请出来,让他亲自指挥战斗了!?”那名苏军军官是皱着眉头说道。
郑恩新苦笑道:“军爷,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来有更好的方法了,我想以捷林夫将军的火眼金睛,他一定能够窥视出敌人是不是在唱空城计!再说了,现在不是离捷林夫将军亲自上阵当伞兵空降奉天城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绝对可以充分利用时间,用电报让捷林夫指挥我们作战,这样亦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名苏军军官此时此刻亦是一筹莫展是完全搞不懂敌人到底再玩什么把戏,无奈之下,前者是同意了郑恩新的意见,是让己方的通讯员是按照郑恩新的话语照做了。
趁自己身边的苏军军官是下达完毕命令之后,郑恩新忍不住问道:“军爷,敌人既然可能在暗中搞小动作想刷花招,我们要不要让我方一行人是全部撤退回来,回到己方的阵地之上!”
做为一个军人是在战场上看过太多太多的人想保存实力的例子,尤其是在战争年代更是如此,那名苏军军官是不屑的看了郑恩新一眼是心知肚明为什么郑恩新要说出这番话语,不过,碍于郑恩新多多少少对他们苏联红军也是有一定利用的价值,那名苏军军官也是不好发作是把话语说的太难听,故此,前者只是淡淡一笑,道:“郑当家的,此言差矣,不管敌人到底在打什么小算盘,想用什么阴谋诡计来对付我们,可是,毫无疑问的是,他们都是一堆强弩之末,是一堆秋后的蚂蚱是长不了多久了,如今这个时候我们非但不能有任何一点点要撤退的念头,还要加把劲是费时费力的干活,趁机把敌人统统消灭干净才行!”
郑恩新也是一个识趣之人,他绝对不是傻子,他已然是从苏联人的语气当中是听出他对自己的不屑之情,前者明白自己此时此刻必须做到识时务者为俊杰,否则,自己必然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朽木不可雕也!
于是,郑恩新是想都没有想,他是立即沉下脸,沉声大喝道:“弟兄们!传我命令,所有陨石山土匪们是不得有误,全部给我只能前进,不能后退,违者定斩不饶,且执行连坐之法,哪一个小队的一个队员是敢当逃兵,剩下的队员全部服刑!”
“好!郑当家的,你果然有气魄,我欣赏!”那名苏军军官是听见郑恩新下达这道命令以后,他的眼睛忍不住为之一亮开始佩服起郑恩新道。
尽管,郑恩新是在心中不仅仅是叹气叹了一次两次且咒骂苏联人骂他们是吸血鬼,吃人不吐骨头,一副摆明就是要把自己的政治老本都给拼光的模样,可是,即使如此,前者不但是只能敢怒不敢言,而且,他还必须做出赔笑的样子冲苏军军官是含笑点头,谢谢他对自己的夸奖。
另一方面,就在郑恩新和那名苏军军官是眉来眼去的时候,还待在大法寺的捷林夫已经是收到了己方中人发给他,希望他能够给他们一行人是解开疑惑的电报,看完这封求助电报的捷林夫是起初默然不语一会儿,然后,他是双手负后蹲步是小步小步无规律走了半分钟左右,接着,捷林夫是前前后后考虑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最后,捷林夫是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给己方一行人下达了这样的一道命令——
“不论敌人是如何的狡猾有什么阴谋诡计在内,诸君必须严格的相信这场奉天战役的胜利是属于我们苏维埃政权的,顽固的‘反赤’分子是必败无疑,输的一定会相当的难看,故此,不要被虚有其表的假象所迷惑,敌军就算再强大,也是无法抵挡住我方的攻击,所以,各位请大胆放心的攻入奉天城,绝对不能有任何迟疑之处,况且,本师长将会率领三十七名伞兵是空降奉天城,给予敌人一个意想不到的打击,如此,就算敌人是比狡兔还要难缠的狐狸,我们也不要害怕!”
当捷林夫是下达完这道命令,他是稍微给在自己身边附近的电报员是把这封电报给发报结束的时间,是等待后者是完成了自己交代的这项任务以后,他这才去做一个比这个任务更加有意义,更加重要的任务了。
做为一名空降兵担任空降的任务是十分的重要,同时,更加重要的是空降兵是基本上比起其他兵种是显得更加危险,因为,在苏联国内根本就没有建立起空降兵,并且,苏联国内连做空降兵和空降实验都没有成熟起来,在这种情况下,绝对可以证明担任空降兵实施空降的难度有多高了!
可以毫不避讳地说,捷林夫之所以要亲自操刀成为伞兵空降在奉天城里面的其中一员,跟这个关系也是占了很大的比例在内,而且,今天这场奉天战役虽然不是上百万人或者是几十万的大决战,但是,对捷林夫甚至是对苏联红军九十一师中所有人来说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