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来到了密室之内,入目的没有看到什么别人,只有周伟喜一人而已,而这个时候,忽然一把声音传来:“你老弟来这的目的真的是想帮着外人对付我们吗?”那声音此时听来竟是阴森森的。
周伟喜听了这话忽然哈哈一笑道:“原来老兄你是特意问我这事情来着,若是这样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现在的确是帮着陆泽,因为他没有什么地方隐瞒我,不像你们那样对我。”
那人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道;“我请你来这里便是希望可以跟你好好谈一谈,我想问问老弟你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若是你真想帮陆泽,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当日跟我们说过的话却是不能兑现,那么你想想,你以后还怎么在鬼界立足呢?”
周伟喜听了这话哈哈一笑,他坐了下去,然后他道:“我如今什么也没有了,面子没了,里子也没了,何况如今更是如此的情形,你们骗我与陆泽为敌,我倒也跟他打了一场,他也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因此我说什么也不会再与你们一同对付他。”
那人听周伟喜如此说,他似乎相信了些,过了一会儿,听声音他拿了一样什么东西,而后道:“有样东西拿给你看看,若是你继续这样选择,我也无话可说,你可看明白了,若是你真的希望与陆泽联手,那你便毁了它,若是心里还是犹豫,那你便拿着东西走吧,我们各走各路,谁也不耽误谁,但是你一定与陆泽在一处,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对你出手,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相识千余年了,故此你放心这一点。”
周伟喜沉默了良久,他忽然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便给你一个答复,我的决定仍是不变,不管你给我什么东西看。”他说话间已然是接住了空中飞来的物品,然后密室中便是一阵的沉寂。
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终于还是那人开口打破了沉闷的空气,他道:“既然兄弟你真的决定那样做了,哥哥我便也不勉强你了,不过眼前我们要做的事情便是出去陆泽,希望兄弟你不要插手就好,如果你出手了恐怕是要有乱子的,所以你一定要想明白,看清了局面,而且我早已做过了安排。”
周伟喜阴沉了声音道;“老哥你既然已经有了周详的计划,那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不过希望你不要动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既然你说了只要我不动手就行,那么好,我便不动手就是。”他说着看向了陆泽,歉然一笑,道:“我现在是无能为力了,所以你不要怪我,我不能出手,但是我可以用嘴说。”
那人听了这话,干笑了两声后道:“是可以了,不过如果兄弟你想大家都好过,,那我有话不能不说了,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想不想让他们有离开的日子了?你难道真的不担心他们吗。”
陆泽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也是一惊,他知道,刚刚那人说的一定是与周伟喜有密切关系之人,若是不然周伟喜此时也不会如此说话了。
陆泽想到这里的时候,周伟喜却是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他道:“其实我是很担心他们的,便是想要我这么屈服,老哥你也太小觑我了吧。”
那人闻言不禁似乎愣了一下,旋即他道;“看来你现在的心肠非常硬了,很有些当年的风范,既然这样,我们的话也基本要说完了。”
周伟喜嘿嘿一阵冷笑道:“其实老哥你不用说我也是知道的。就算我跟屈服于你,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以你的手段,又怎么能让我安生呢?
那人此时似乎颇为得意,他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旋即只听他来回走了两步,然后他道:“果然老弟你是观察入微,你这个圣德门落破的少门主果然是有些道行,不错,即便是你同意屈服于我,最后的结果仍然是一样的。”
周伟喜此时似乎也是颇为得意,只听他声音忽然变得极为高亢,只听他道:“我如今便是想满足你的这个心愿,既然如何的结果都一样,那么我何必要委屈自己呢。”
那人停了半晌,他道;“那么来说,一会儿你还是会动手了?”
刘柏然笑道:“如果你能按照约定,我不动手,我只会对嘴,如果你不按照约定,那么我只要嘴跟手一起动了。”
他顿了下不禁又道:“而且你应该早知道我是什么脾气了吧?”
那人听了周伟喜这话不禁笑了起来,他道:“看来什么事情也是瞒不过你的,什么事情都是不会控制得了你,既然是这样,我们便约法三章,你只准动口,不准动手。”
周伟喜答应了一声,然后他忽然道:“不过我要你先发个毒誓,不然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个小小的要求你可是一定要答应我的,若是你不答应,那老弟我可就有些不舒服了。”他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那阵主听了这话不禁愣了下,然后他笑道;“既然你要我发毒誓,这个简单,便发给你也无妨,不过你不要让我失望就好。”
周伟喜哈哈一笑道;“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像你一样的食言的。”
那阵主似乎又犹豫了一下,而后道:“既然是这样,我便答应你,我发个毒誓。”他说着又沉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