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陆的你给我记住了,爷爷叫鲁柯,我们鲁家在鬼界之内的地位那是赫赫有名,你跟我抢女人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而且我的门阀之内高手如云,如你这般的小脚色,给我们家看大门还嫌没有资格,你今日想怎么死法,告诉了我,我让你见识见识鲁家的本领。”他说着满脸尽是瞧不起的神色。
陆泽一直不温不火地听鲁柯说玩,而后哈哈一笑,道:“阁下的大名我记下了,而阁下的门阀我也记下了,我知道阁下的门阀果然如你所说,而且你们的势力很大,说实话我也无意与你为敌,只是你刚刚说我跟你抢女人,这话无从说起,何况今日还是争夺少帅,并非为一人一己之私的私打斗殴,故此希望阁下能够明白,我与阁下并无仇怨,请阁下手下留情。”
“说了这么多的废话,要打便动手,不打便从爷爷的裤裆钻了出去,爷爷自然是不会再与你为难。”鲁柯说道了这里脸上尽是冷笑。
“打,自然是要打的,不过我这人有个习惯,无论跟谁动手都是要让对方先出手,故此请阁下先出手吧。”陆泽说着,身形倒退了几步,而后将双掌在背后一背,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鲁柯见陆泽有恃无恐、悠然自得不由心中也在纳闷,他当真是有些奇怪,对方面对自己这个门阀之中出来的人物他竟然是不怕,而且还如此悠闲,若是没有真实的本领又怎么会如此的坦然处置,然而看陆泽的修为程度,那并不像真的修为极为厉害之辈,到底对方什么地方厉害,他此时真是有些摸不到头脑。
然而,既然是上了高台,下面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人家有叫号让自己先行动手,倘若不动手,这岂不是扫了自家的面子,故此鲁柯想到了这里不由冷笑一声,身子也是向后一退,霍然一抬手,在自己的袖口之内翻飞出一只不大,由纸张做的猛虎,那猛虎被鲁柯在空中以灵力一加持,瞬间便变成了一只斑斓猛虎,霍然摇头摆尾,直奔陆泽而去,看它的行动宛如是下山之虎,锐不可当。
“好虎儿,不错。”陆泽口中说了这么一声,身子连续向后退去,而后霍然将灵力凝聚于自己的掌心,陡然向着那猛虎一推,口中念念有词,忽然自他掌心陡然发出了一团雾气,在雾气散去之后忽然出现了一蓬水柱,那水柱颇为粗,足有拳头大小,而且去势极猛,瞬间便将猛虎全身淋透,而这样一来那纸张做的猛虎一下子便减缓了速度,而且迅速萎缩了下去,变为了一堆纸张。
“哈哈,你竟然会‘生水决‘?这娘儿用的术法你也会,陆泽看来你真是没什么能耐,连这种女人用的术法你也去学,当真是丢人之极。”鲁柯见到了这般的情形不但不怒,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无论是何等术法我看只要能克敌制胜,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便都是好的术法,那只看个人如何使用了,难道女人用的东西你一样便没用过吗?”陆泽微笑着回答道。
台下的人们此时早已在注目看他们两人的比试,因此中有陆泽这个头号关注的人物,人们都知道他乃是鬼界圣主的弟子,尤其是这中间派系的子弟们,他们大部分都是见过陆泽的,而此时见到鲁柯受憋,众人不由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人在台下戏谑鲁柯,道:“我说鲁公子,难道今日你便这么点儿能耐吗?平日的那些高明招数呢?”
鲁柯被众人讥笑大觉有些下不来台,而且陆泽刚刚的一手他的确没有想到,此时他定了定神,而后冷笑一声,道:“刚刚我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你是否够与我比试的资格,现在我要来真的了。”他说着,忽然将双掌一合,陡然之间念念有词了起来。
“幻神诀?他竟然出绝招了,这小子看来是动了真怒,好像他们家的长辈说让他不能轻易动用这套术法的。”人群里有人常常与鲁柯交往,现在在为鲁柯紧张了起来。
陆泽见到对方的这个样子想起了刚刚婉容跟他提起鲁家的那极为厉害的术法,心中一动,眼睛刚要闭上,然而忽然发现对方的手掌向自己招了招,而后便觉得头脑一胀,瞬间之内竟是心头一点儿意识都没有了,而且在片刻之后他便觉得自己的身子飘飘忽忽,竟然似乎是升仙了一般,而且眼前竟然是见到了多年前自己的一些旧友,更有自己曾前的妻子,而最后一个掠过眼脸的竟是方绿儿,这些人掠过之后,忽然自己面前出现了方绿儿的影子,不多时方绿儿走了过来,看向他道:“师兄,你怎么才来救我,我这些时候等你等的好苦。”
陆泽思绪纷飞,此时竟然是大有难以把持的感觉,身子在旁人的眼中已然是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看样子是极度的激动,而也便是这个时候,忽然鲁柯忽然狂笑了起来,他站在一旁,双掌已然是缓缓向回收了回去,众人看着他的行动,大家的心都沉了下去,因为大家都明白,鲁柯的手往回收,应该说明他的术法现在基本要成功了,如果当他的手一旦收回到自己的身体两侧,放松之后,那么陆泽估计就是已然将要成为一具无魂的尸体了。
还有五寸、四寸、三寸、两寸,鲁柯的手掌已然是将要收回到了他自己的胸前,他眼中的狂喜也已然是越来越是浓重,然而便在此时,霍然陆泽口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