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姐她、她被人劫持走了,而且不知道是什么人,更不知道是劫持向哪个地方了。”婉容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她说到后来声音不但发颤,眼眶之内隐然有泪珠晃动,在保持不住之下泪水终于是夺眶而出,流淌了下来。
“什么?你是说绿儿被人劫持走了?而且不知道劫持去了什么地方?”陆泽听了这个消息眼睛睁大了,而且似乎他此时的须发都有些战栗了起来,身躯也有些颤抖,而这颤抖不是伤心,而是一种激愤,一种来自于他心底的激愤。
“公子,你也别太激动了,我看小姐被劫持走的时候很是平静,而且她临走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眼色,我与她平日相处的久了,我觉得她打的眼色是有深意的,她似乎是跟我说,她虽然被劫持,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而且希望你能够有朝一日能去将她救了出来,那种眼神基本上几乎就是这个意思。”婉容看着已经是激动得满脸通红的陆泽说道。
陆泽听了婉容的话情绪稍稍有些平伏,但他的情绪仍是在极度亢奋当中他,他双拳紧握,声音有些低哑,道:“她是怎么被人劫持走的?就是在洞府之内吗?”
婉容听到陆泽问道了最关键的地方,不由心头乱跳,因她实在不想将实情告诉陆泽,她怕陆泽一气之下真会奔了出去,到处去找劫持走方绿儿的人,而如果那样,不但是害了陆泽,更害了方绿儿。
婉容想到了这里本是想编排一些假话骗过陆泽,但陆泽此时双眼紧盯着婉容看,他低沉着声音,道:“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是你也不要用一些假话骗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婉容本便不会说谎,此时被陆泽如此一问,脸上一红,而后低下了头,缓缓地将陆泽昏迷之后自己与方绿儿的一切遭遇都说了出来,说到后来她声音低低地道:“公子,这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不能盲目的去找,如果那样,只能害了小姐的,如果有那样的结果,我想也不会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陆泽听着婉容的话,良久他的眼光才从远处收了回来,一个字一个字地道:“那、婉容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如果让我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公子你现在积极备战,你如果能够将还有半个月的那场比试打赢,我想你这个少帅的地位在鬼界便会牢牢地站住了,那时候你手中一定能有不小的权利,到那个时候,你分派了人手去查这件事,我想比我们现在这样乱闯要强了很多,不知道公子你是否能听我的呢?”婉容见陆泽情绪渐渐平伏,知道他此时也在权衡利弊,而且从他刚刚能平伏自己的情绪看,他心中的怨念刚刚虽然激发了出来,但是相对而言还没有达到顶峰,这样来说还是对事情有转机的。
陆泽听着婉容的话,良久之后他才缓缓点了点头,而后双手扶在了婉容的双肩之上,道:“好,我便听你的婉容,我便加紧练功,一定要打赢半个月之后的那场比试,一定要名正言顺的当上少帅,到时候想办法去救绿儿。”他说着看了看四周,而后道:“这里是鬼医的洞府,我们来了之后还没有真正的仔细找过这里的东西,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会藏又一些极为珍贵的药物,可以增强灵力与修为。”
婉容摇了摇头,道:“我跟小姐一直没有来得及仔细搜索这里的一切便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公子觉得这里有值得看的东西,我们不妨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值得我们用的东西。”
陆泽点了点头,双掌离开婉容的双肩,而后四处看了一下,道:“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不妨去到外面看看,或许能有收获。”他说着,已是拉起了婉容的手,走向了外面。
婉容被陆泽拉了手走出去,虽然她明知道自己已经是陆泽的人了,此后自己不会离开这个男人,但是心里仍是有些怦怦乱跳,她羞红了脸,但并没有将手拿开,一路跟着陆泽来到了鬼医的房间。
进入鬼医的房间之后陆泽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但令他失望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竟是连一本医书都不曾看到,他不由大为奇怪,这鬼医难道竟是会将所有的东西都毁掉了。但仔细想却又不像,因这鬼医对付自己与二女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任何的损伤,他怎么会将东西都毁掉呢?如果不是毁掉了东西那便一定是会鬼医隐藏东西的地方非常隐蔽了。
陆泽将自己的想法跟婉容说了,婉容也觉得颇为奇怪,故此两人在洞府之内进行了一次极为仔细的搜索,然而经过了足足有三个时辰的搜索,两人仍是没有找出来一点儿蛛丝马迹,反而将两人累得大有不想再找下去的感觉。
陆泽扶着墙缓缓蹲了下去,喘息了一下,道:“这个鬼医当真厉害,竟是连一点儿值得用的东西都没留下来,真不知道他平日里那些珍贵的药材,炼制丹药的东西都是从哪里弄出来的,难道他真的是有神仙一般大炼制手段?”他说着四处环望了一下。
婉容在陆泽的身边站着,她也颇为奇怪,美目四望,眉头皱起老高,她道:“说的也是,论起来这个鬼医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将东西在瞬间毁坏或是带走,按照情理他的东西应该还是我们没有找到。”她说着眼光落在了洞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