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此时已然是越来越不成,他自己都觉得身子已经开始发空,而最主要的是,他此时因身上有伤,灵力的流失竟然也是极快,不消一会儿便流失了大半,此时他只觉得自己如同空壳一般。
鬼医知道自己要坚持不住了,掌中的长鞭也越来舞动得越慢了,这样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有,但他明白,若此时自己不逃,再等一会儿,故此再也没有逃走的可能了。
想到了逃走,鬼医心里恨透了陆泽,而此时的他确实是无法可想,只得是舍弃了这里,先逃得性命再说。
鬼医既然是打定了逃走的主意,他的行动便更加快了起来,拼着将自己体内的灵力一半以上施展了出来,一阵疾风骤雨,竟是将陆泽逼退了很远,而后他身子霍然伏低,借助双足的力量,忽然前冲,而后折而向西,身躯如同一条灵蛇一般,一下子便奔到了西侧的一个小屋子的门前,而后向陆泽回头哼了一声,而后身子向那小屋子一撞,这个人便撞进了小屋子,刹那间便消失在了小屋子里面。
陆泽被鬼医一轮猛攻弄得手忙脚乱,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此时陡然见鬼医身形撞进了小屋子,他不由大怒,身子前冲,想要冲进小屋子去找鬼医,然而便在此时,霍然小屋子之内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响声,响声过后,霍然之间小屋子的门‘砰’地一声关闭上了,而且屋子之内传来了如同地震一般的响声,想来是鬼医发动了什么机关。
陆泽见到这般情形当真是气炸了肺子,他猛地冲了过去,用手猛地击打小屋的门,然而无论他用了多大的灵力去击打门,那门竟然是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动摇的迹象。
陆泽对着那扇门攻击了半晌,仍是无法将门打开,他知道这扇门自己一定是打不开了,而且就算打开,估计也是难以捉拿到鬼医了,故此他长叹了一声,回转了身子,缓缓走向了方绿儿二女而去。
此时的陆泽神智还不是很清醒,虽然经过了刚刚的那一场搏击,他的神智仍处于极度亢奋与暴怒中,他此时脚步虚浮,缓缓来到了二女的身旁,弯下腰去想将衣衫放在婉容的身上,然而便在此时,忽然婉容一声娇喝传入了他的耳中,这一声令陆泽心头一荡,心神在极度亢奋的暴怒之中一下子便变怒火降低了五成。
陆泽看向了此时已然起身趴伏在自己脚下的婉容,见她满脸红晕,一张小嘴此时嘟起,身躯扭动不已,看样子已然是被春药完全控制住,若是不发泄出来当真是欲火焚身了。
陆泽正自心神摇荡,怒火渐渐在熄灭的时候,忽然另外一把娇柔的声音传来:“师兄,师兄,我受不了了。我浑身发烫,这是怎么了?”
陆泽听了这声音身子不由一震,霍然转头之下便看到了方绿儿也已然起身,她比婉容药力发作的晚了一些,也因她灵力比婉容身深厚,故此发作的时间上也晚了不少。
然而此时药力发作,她也是难以抗拒,身子颤抖不已,脸色上与婉容一般无异,看起来极为的诱人,令陆泽见到更觉得心神飘荡,竟是心头的怒火一下子熄灭得荡然无存了。
陆泽本便是因为急怒攻心导致的怨念勃发,因此而弄得他灵力大涨,这才可以将鬼医逼退,而此时他心中的怨念被这二女的媚态所消减,一时之间竟是大觉心头舒泰,没有了戾气,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之内尽是活色生香,不由心头激荡,而这样一来不但灵力尽失,便是刚刚的那股狠劲儿没了之后被鬼医强行逼迫吃下的春药药力陡然袭了上来。
那春药本便是鬼医精心研制的,药力之强劲无与伦比,便是活佛在此吃了那春药之后只怕也会意乱情迷,何况此时的陆泽已然是强弩之末,本便是灵力尽失,更加刚刚一场大战,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加之身上有伤,这样一来几方面的情形之下他的抵抗力极为薄弱,怎么能够禁得起这般的诱惑,竟是身子伏低,将二女一把便搂在了怀内,口中不由呜呜地几声嘀咕,而后便对二女大肆轻薄了起来。
这三人都是上被鬼医下了春药,他们此时身体之内热浪翻滚,哪里还顾及什么地方,更哪里会顾及对方是谁,此时在他们眼里对面的异性就是最好的,只要自己能够将一身的难受,将所有的情欲尽情的宣泄就好。
三人在洞府之内的空旷之处缠绵了很久,本是冷清清地洞府之内被三人高潮迭起的声音弄得大有春色满园的感觉。
而在不知云雨了多少次之后陆泽已然是精疲力竭,躺在了二女之间,他此时再有没有一丝的力气,身子软绵绵地,甚至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他此时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睡觉,或许对于此时的他来说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陆泽此时没有了力气,而那二女此时却渐渐地恢复了理智,恢复了往日的清醒,她们两个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同时在陆泽的左右起身环顾四周,看向了躺在她们之间的陆泽。
这一刻的场景当真难以用言语来形容,那是一种尴尬、或者说是一种羞愤,更或许说是一种无奈,反正各种滋味在二女的心中颠倒来回,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我们、我们到底是谁做了什么?”方绿儿第一个打破了僵局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