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跪下,你这个不孝女。”白震天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白灵若站在那里,面色平静的看向主座上的人,“爹爹,女儿做了何事让你如此生气?”
“你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你这不孝女,是想活活气死我,是不是?”白震天指着她,气得捂着胸口。
“若儿,赶快给你爹道歉,你看你把你爹气的,你去见那个乞丐的事,整个府里都知道了,二娘相信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虽然府里都传你和那个乞丐本就有私情,但是二娘根本不相信,哎!我苦命的丫头。”石敏加重了有私情这几个字,不过面上却是一派担心。
白震天气得跌倒在位置上,指着白灵若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爹爹,女儿去见那个乞丐,是想问出究竟谁想来害女儿,现在外面到处都传女儿和他有私,女儿也是一时气不过而已,并无其他。不过这刚一回来,便被丫鬟喊道这里了,女儿连喘气的时间都没,只是为什么会整个府里都知道了,莫不是这府里还有人一直监视女儿不成,还请二娘把传话的人喊来,女儿要当面问一问,谁给他们那么大胆,敢这样编排我。莫不是儿女得罪了他不成,其他书友正在看:。”白灵若这话说的委屈,上次的事本来只在丞相府,可谁知第二天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现在这事又是前脚刚结束,后脚又传开了,这传话的人是何居心。
白震天本在气头,听了白灵若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不对劲,他为官多年,这点事情自然看的分明。
“夫人,这若儿说的也有道理,你把传话的人喊出来下,我要好好问问。”
“爹,这还需要人专门传吗,姐姐她自己不检点,估计看那个乞丐英俊,一时把持不住,不小心被发现,就不承认,此时看到情郎受罪,还不巴巴的去探望呀。”自从见到那人的脸,白灵晓就恨的牙痒痒,大街上随便拉个乞丐居然也那么帅,这白灵若的运气未免太好了点。
“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呀。爹爹,女儿平时为人怎么样,您难道不知道,女儿何曾做过这样的事。”白灵若在大腿上扭了一把,疼的眼泪出来时才放开,一边掩面装哭,一边在心里将石敏母女骂个狗血喷头。
白灵晓看到她那一脸假装柔弱的表情,就恶心,还未等其他人说话,直接呛声到:“姐姐,你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听说你不仅摸了那个人的脸,甚至还接触到那个人的身体,还有更不要脸的事情都做了,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你就别否认了。”
白灵若心里暗笑,这个妹妹真是容易上钩,不过面上却是一派委屈。
“爹爹,女儿没有,我娘虽然没在身边教女儿,可女儿自小熟读女戒,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今日妹妹这样说女儿,下人这样编排,女儿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女儿愿以死明志,爹爹保重。”白灵若泪眼朦胧的看着上坐的父亲,磕了一个头之后,便向三夫人那方撞去。
她这方向也是精确计算的,算准了上官清会救她,即便她不救,她也可以确保无碍。
“哎!哎!哎!若儿,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委屈,老爷自会给你做主,可不能寻死呀。”上官清急忙挡在白灵若的面前,只是白灵若冲劲太大,将她也直接撞到地上去。
“胡闹”白震天也被这一幕惊呆了,看情形,白灵若真的是要去寻死,这还得了,这要不是三夫人,自己这嫡亲的闺女就没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后怕。
“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呀。”小梅上前抱住白灵若,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然后向白震天的方向跪了下来,“老爷,奴婢有话要说,这次是奴婢撺掇小姐去的地牢,小姐只是看了下,就回来了,哪里有二小姐说的那些事情,小姐是您的女儿,知子莫若父,您还不了解小姐吗,那些个奴才这样编排小姐,奴婢真的替小姐难过呀,求老爷,一定要还小姐一个公道。”
“是呀,老爷,若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二姐,你说是吧”上官清打着圆场,把问题丢给石敏。她若说是,那白灵晓是免不了一顿责罚,如果说不是,那就是将白灵若往死里逼,老爷恐怕也不会愿意,这样的好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石敏也知道自己说或不说,都一样,索性不在开口。
白灵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这里发生的一切基本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地牢里的暗探,白灵晓的冲动无脑和上官清对石敏的敌对,以及白老爷子对这个女儿的了解等等全部被她计算在内,要说没算到的,就只有小梅的那番袒护话,让她心里暖暖的,同时又刚好可以再逼白家老爷子一把。
“好了,都别说了,我也相信若儿不会这么做,来人,给我查,看看到底是谁再乱嚼舌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不想活了,敢编排丞相家的大小姐。”白震天厉色道。
此话一出,石敏顿时脸色有些难看,这么一查,恐怕有些事情要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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