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破!!金兀术暴喝一声,声势如雷,持刀猛劈而落。连儿心善抵挡不住,惊呼一声,兵器荡开同时,人也连退数步。金兀术倏然赶上,连刀暴砍猛劈,隐约如见鸾、虎、狮三兽相伴,施出的正是‘三兽吞天决’,霎时间杀得连儿心善节节败退。
可连儿心善也绝非善类,此下眼见金兀术一刀飞刺过来,不躲不闪,拧刀骤砍,只见合扇板门刀如似化作一道闪电般,向金兀术头颅砍了过去,竟想要拼个两败俱伤。
哼!!金兀术冷哼一声,自不会与其拼命,急把刀一隔。‘嘭’的一声巨鸣暴起,金兀术毕竟仓促应付,顿时被连儿心善一刀砍得横里荡开。连儿心善看得眼切,哪里会放过这取胜的机会,立马飞赶过去,骤砍快劈,攻势不断迅猛,而且极为刁钻。金兀术一时间竟被这小将逼落下风。
对于金兀术来说,这可谓是莫大的耻辱,暴喝一声,气势骤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杀气冲天升腾,四周山地里猝然响起阵阵野兽的惊吼声,鸟雀纷纷飞起,乱声啼叫。连儿心善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仿佛有三头凶禽猛兽扑来,还未看清,就觉好似被流星陨石撞到似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暴飞而去,在地一连翻滚了好几圈。
待连儿心善忿然起身时,寻找金兀术的身影时,却见他已转身离去,哪里愿意就此败下,扯声喝道:那厮休走!!你我再战三百回合!!
这里本就昏暗,兼之连儿心善适才只顾着与金兀术拼杀,哪里有空隙去看金兀术的脸。当然,连儿心善平日也是见过金兀术几回,就算看清,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小儿,你叫何名?我明日还有要事去办,他日我自会寻机会与你一分高下。金兀术声音浑厚深沉,听了好似有锤子在心头在敲。
我叫连儿心善,你是何人!?连儿心善执刀的手臂微微颤抖,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一咬牙,抖数精神,扯声喝道。
哼!金兀术却无答话,只是冷哼一声,身影已渐渐远去了。
数日之后,近四、五万余金兵终于逼到平阳城下,就在数里外的平川上设下营寨。
城上的宋人虽见金人大有反客为主的姿态,却都被金军的军容还有那一架架巨大无比的军器所慑,根本提不起出战之心。
韩世忠眼见金兵锐气甚是高涨,想是金兀术到来所带来的影响。不过韩世忠心里却也有所把握,只教诸将务必严密提防,只要守住城门,金人就休想染指平阳城寸土寸地。
随后又过了数日,金军终于准备已毕,各部兵马各往据点摆立。其中在平阳东门有二万五千余金军,北门、南门各有一万金军,西门却只有数千兵马。
这日,阳光普照,平阳城四门擂鼓骤起。金军主力部队,分别是据守东门斡里衍军,还有北门的金兀术军。至于南门的一万兵力则为接应东门的斡里衍军。西门数千兵马,则接应北门的金兀术军。
另一边,且看宋军在平阳城的布置。其中东门兵力最多,足有二万兵力,由韩世忠亲自把守。北门则由董旻、苏德一同把守,兵力八千千。南门则由平阳防御使陈涛率领平阳诸将把守,兵力三千。西门则由解元把守,兵力千余,加上数千民兵。
随着擂鼓声响不断响起,四门金军齐声呼应,杀声震天。东门之上,韩世忠虎目发光,疾言厉色与赵构说道:若我所料无误,四部金军乃以斡里衍、金兀术两军为主攻。西门、南门两军作为接应。东门这里,斡里衍自有我来抵挡,北门虽有金兀术军,但我那两个麾下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稳守亦无问题。却是南门那处,需要有所提备。毕竟那里兵力不少,一旦金人来个‘声东击西’,恐怕陈老将军反应不及,中了金人的奸计。故而末将已多派斥候在南门监视,但有万一,立刻来报。还有,那陈涛自恃资历深厚,倚老卖老,紧要时候,还需殿下走上一趟,稳住南门局势。
赵构听了韩世忠分析,不由心头一震,面色好了不少,颔首应道:韩将军放心,小王明白了。
就在赵构话音刚落,金人的云梯部队已经开始行动。金兵前部刀盾手也大举进攻而来。韩世忠眼露杀光,即大喝弓弩手准备,待金人刀盾手一逼近,城上乱箭迸射,如同暴雨狂打,金人忙取盾牌护住,‘砰砰’骤响不绝。
兵工队准备,落石、滚木!!韩世忠扯声一喝,数将连忙应和,不一时,一块块巨石、木桩落下,金兵却坚守不退,许多都被砸飞而去,有些更是粉身碎骨,面目全非。
与此同时,在金军之内,斡里衍眼看宋兵以落石、滚木以退自军盾兵,冷哼一声,急道:雷炮队速速准备,扰击城上宋兵,掩护云梯队伍!!
随着斡里衍一声喝下,数十架巨大的类似投石车的车架在数百名金兵的推动之下不断地往平阳城靠近,到了约有一百数十丈外停住,金兵纷纷在车架上投放一颗颗黑色的炮弹。随着炮弹点燃,车架上摇杆的一动,发出阵阵巨鸣。
韩世忠看得眼切,心头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疾呼小心。不一时,炮弹纷纷砸落在城上,炸开道道火焰,许多宋兵料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