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呐~~!!谁敢投降宋狗,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小的们给我听着,马上准备各自部署,我要亲自率兵与宋狗拼命~~!!!”穴勿暴声大喝,势要与龙蛮悍军决一死战。不过他身旁四周的头领却是各个都有畏惧之色。王义面色一紧,连忙劝道:“敌军锐气正盛,反之我军士气低迷,大当家的纵是率兵出战,恐怕也是输多胜少。为今之计,当速整兵马,安抚军心,然后再重整旗鼓,与宋狗一决高下,还望大当家三思~!!”
王义话音一落,四周头领也纷纷相劝。穴勿方才止住了怒火,就此罢休。于是徐庆得胜而撤,就在东门城下七、八里外的一处空地设立据点,另一边又将军中辽人将士、兵卒编成几队,轮番靠近城池,煽动城内百姓造反开门。
话说,徐庆调拨已定,一众有功将士也做了封赏,奋战一日也是有些疲倦,正欲去歇息时,忽有人来报说,说巫一不见了,却留下一封密函。徐庆不禁面色一变,他特别吩咐麾下看管巫一,可在这严密的守护下,巫一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带走,实在诡异。
“莫非是巫一的同伴?”徐庆暗暗腹诽,想巫一本就是本领了得,他那些同伴定也不差,很快便是释怀了,接过密函,拆开便看。只见密函内的信上,只简单写了一句话。
‘今夜三更,见人头取城,其他书友正在看:!’
虽是简简单单地几个字,但从那龙腾虎跃,张牙舞爪般的手笔可以看出,写字的人杀气极重。徐庆丹凤目一睁,暗暗诧异。
不知觉中,很快到了夜里二更。话说,穴勿因其弟之死,心中悲痛之余,更因痛失一员猛将而感到烦躁不已。如今大敌当前,城外的宋狗派人轮番来鼓动城内百姓,再加上自己麾下如今士气低落,如此下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这时,王义忽然前来拜见,穴勿知王义定是劝自己投降徐庆,心中虽是痛恨,但毕竟性命攸关,他一家大小都在这里,势比人强,也不得不屈服。
“罢了罢了!先降了宋狗,到时再寻机报复便是!!”穴勿一咬牙,双眼发寒,双手打开门时,一阵寒澈冰冻的狂风袭来,眼中见一人乱发飘扬,眼神冰冷,身形巨大,如同杀神,穴勿这个猛汉在此人面前,却觉得自己渺小如蚁。
“吾乃赤魔麾下四鬼之一‘赫力’,特来取你性命。”巨汉声音里毫无感情,穴勿一听,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想要叫喊时,却开不了口,因为他的脸已被一张大手抓住,捏得变了形。‘啪’的一声,穴勿根本来不及挣扎反抗,整颗头颅连着脖子,就似拔萝卜一般轻巧赫然被拔了出来。
那叫赫力的巨汉杀了人,却是做了一件如家常便饭的事情,毫无神色变化,慢慢地转过身子向后院走去。而在他所走的走廊,不时可以看见一具具倒下的尸体,其中有仆人也有匪子护卫,各个竟然都是无头尸!
另一边,夜色正浓,徐庆正于帐中观看兵法,忽然眉头一皱,向帐外守卫问道:“外面的兄弟,如今是几更了?”
“回禀二爷,如今已是二更末了,快到三更了!”外面的守卫似乎不敢怠慢,很快便是回答。徐庆听了,微微颔首,沉吟一阵,还是决定一试道:“传我号令,命赵云率一队斥候前往妫州城去一探,若见城门悬挂人头,可招以火把示意。再命韩青速整一部轻骑,人数五百,见得信号,立即率兵夺城,又命李进率步兵一千,随后接应!各人必须谨慎而行,不得有误!”
徐庆说罢,帐外守卫连忙应和一声,急去传令。于是,龙蛮悍军的据点内很快便骚动起来。
须臾,先是一阵马蹄跃动声起,却是赵云先领数十斥候前往去探。不久,拉牛牛到城边,忽然见前方有几处火光,原来是几队匪子斥候在巡逻。
“第一小队解决左翼,第三小队解决右翼。第二小队随我解决中间那队!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赵云疾声而道,三个小队长听令,立马各往行事。赵云亦率第二小队靠近,快到二十丈时,中间那队匪子斥候似乎有所发觉,把火把转来一看,先见几道寒光射来,‘啪啪’几声,忽有几个人猝然落马,连惨叫声都没有。队伍内的匪子小头目见状,顿时吓了一跳,正欲喝喊,‘啪’的一声,旁边那人却是看得眼切,见着一枚飞镖赫然刺破了一颗头颅,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咽喉不知何时也插了一枚。
突兀之际,这队匪子斥候已被尽数杀绝,左右两边也只是传了几阵轻微的叫响,并不碍事,想也解决完毕。赵云引兵纵马在前,不一时两队人马也都赶来了。
“赵大人真是好镖法,这队伍中的匪子几乎大半都是赵大人解决的。而且都是出手极快,例无虚发,属下真是佩服极了。”第二队的小队长驰马赶来,一脸敬佩之色道。
赵云却无傲色,轻描淡写地道:“曾经有个人告诉我,只要肯下苦功,专心一事,长年累积后,必能练成惊艳四座之技。你们若是肯吃苦用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云的话虽是简单,但话中却含着莫大的道理,四周人听了都是若有所悟。第三小队的队长不禁问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