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听到呢,还是安慰一番,或者一起谴责她丈夫。
陆峰进门,年秋红就将门锁了,窗户也关上了。
“坐。”年秋红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不是要杀人灭口吧,陆峰打量四周。
“年局长,我什么都没听见。”陆峰在沙发上坐下,张口掩饰,作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年秋红清晰明白的知道他什么都听见了。
年秋红的脸一下红了又一下白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陆峰。
是赵华强的哥们吧,人靠不靠得住?赵华强都靠不住,他这个比杀马特洗剪吹还有视觉吸引力的哥们肯定更不靠谱,他不是还偷窥女厕所吗。
“不管你听见还是没听见,出了这间屋子你马上忘掉,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后果自负。”年秋红道。
“年局,如果您丈夫……”陆峰似乎是说漏了嘴,但又像在推卸责任。
在跟我装傻吗,年秋红看向陆峰那张很老实的脸。
年秋红的气势软下去一点,性冷感这个话题就是她的软肋。年秋红是一个爽朗的炮仗,一直有什么说什么,说话响亮干脆。
但今天的年秋红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来。她脸色略红,手不停的扶眼镜框,既尴尬又紧张。
房间气氛微妙,安静,只有年秋红节奏微乱的呼吸声。
陆峰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等了很久才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年局,我是重案大队刚选出的篮球赛形象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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