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丹回了房,并无睡意,她说睡觉,不过是想尽量躲开那柳如风罢了。
他们做好牌,宁小丹本想叫展谓一起过来玩现代的“斗地主”,不想展谓却推说累了,倒床便睡,也不理他们,呆瓜又傻傻的,教他只怕也需要许多功夫,更别说玩了。于是两个人只能玩“拖拉机”,一点也不好玩儿,宁小丹便有想撤牌的心思。
朱复兴趣正浓,非要坚持去请柳如风过来,并答应今日玩过牌后,明日一大早就走,又向上次那样丢下柳如风,不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宁小丹拗不过,想着在现代时,因为高考,她妈妈已经禁了她一年玩耍,更别说玩牌了,如今有牌在手,不禁有些手痒,也想玩一玩,便只好答应了。
但她终还是不想与柳如风共处一室的,他身上的香味不说,就怕处得久了,他更怀疑自己是个女孩子来。
在房里闲坐了一小会儿,宁小丹又不安起来,心想:若是他背后跟朱复说我是个女孩子,那还得了?连当面驳斥也不成了,岂不是由他跟朱复乱说?
这样想着,宁小丹又站了起来,急急领了呆瓜过去查看,还好,两人正一个教,一个学,并没说其他闲话,宁小丹松了口气。
朱复回头见宁小丹又回来,奇怪问道:“丹弟怎么不多息一会儿?”
宁小丹假意鄙夷地看了柳如风一眼,不屑说道:“我还以为教会了呢!怎么这么笨,还没学会么?”
朱复忙说道:“认牌简单,已经会了,我想你刚睡下,不忍叫醒,正给柳兄讲那什么机的玩法呢!你醒了正好,咱们快来玩那个什么‘战三国’!”
“战三国”就是斗地主,宁小丹先前跟朱复说这名字时,他很不理解,问道:“为什么叫斗地主?好好儿的地主家,为什么要斗?”
宁小丹这才想起这朱复哪里明白反帝反封建,土改斗地主那些事,她也不便跟他解释,只得胡乱敷衍道:“其实这种玩法没有名字,我随口说个名字而已,不用深究!”
朱复认真想了想,建议道:“听你说那玩法是两家随机联合打另一家,我看跟那三国时期历史倒有些相象,不如我们就叫它‘战三国’如何?”
宁小丹一听,觉得很是妥贴,忙点头道:“这名字不错,那就这样吧!”
于是这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
宁小丹在桌边坐了下来,大约是柳如风才洗过澡的缘故吧,并没有闻到那熟悉的香味,但宁小丹还是将椅子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一些。
她的举动,柳如风看到眼里,心里很是恼怒,却不敢发作出来。
“丹弟快说玩法,咱们学会就开战!”朱复已经迫不及待想学牌了,倒没有注意到宁小丹的举止有什么不妥。
宁小丹点了点头,将那些竹牌洗了洗,分成三堆,然后让他们一张张摸起来,按数字排好,。
朱复和柳如风两人都是极聪明的,一点即透,朱复先排好,拿了牌??过身子问宁小丹道:“丹弟你看对不对?”
“不错!”宁小丹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玩法新颖,柳如风也真心被吊起了胃口,按宁小丹的要求排好牌,也不自觉拿过来让她看,一时倒忘了宁小丹是讨厌他的。
“宁小弟,你看我排得如何?”他走到宁小丹身边,举牌问道。
宁小丹鼻尖顿时一下子又传来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由皱了皱眉,随便瞥了一眼他的牌,说道:“没问题,你快回去坐好,我们开始玩吧!”
柳如风是惯会察颜观色的,宁小丹的表情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打牌的兴趣顿时减了几分,心里很不是滋味。有失落,有生气,也有沮丧,更多的是不解和好奇,还多多少少激发了他一些斗志,越发想搞清楚宁小丹的真实性别来。
接下来,宁小丹开始教他们发牌。
因为怕朱复不明白,她一边教,一边来查看他的牌,教他出哪张最妥当,而柳如风那边,她却是一次也没有看过。
柳如风气愤不已,却也只能隐忍不发,倒是朱复注意到了这点,知道宁小丹是不喜柳如风的,他便殷勤地对他指导,让柳如风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两轮过后,看朱复两人也学得差不多了,宁小丹便宣布正式开战。
起初几局,朱复和柳如风还不大熟悉,但很快两人偶尔联手也能羸宁小丹一把了。
“咱们得加点赌注惩罚才好玩儿!”朱复兴致勃勃提议道。
柳如风也玩兴正浓,见桌上的酒壶搁着,提了提,大约还有半壶的样子,便随口说道:“不如罚酒吧!”
“这不行,”朱复摇头道:“丹弟好象不喝酒的!”
柳如风一听,有心试探,他一边偷眼看宁小丹,一边故意不屑问道:“男人家,哪有不喝酒的?除非宁小弟不是男人!”
宁小丹一听,哪还稳得住?忙在旁边申明道:“谁说我不喝酒的?只是不胜酒力而已!”
柳如风见她急急辩白,倒有几分怀疑他是女人了,他看向宁小丹,装作开玩笑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