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来京作甚,为何会在周侍郎的家中,你与周侍郎和周夫人是何关系,一一招来。”
“司马大人,你们铁扇门的做事效率是否太低了些,这些我明明就在昨日便讲过。”燕书羡正吃饭呢,却不曾想还没吃到半碗,就被衙门的人带了过来,可惜了他那两个铜板,所以此刻燕书羡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居然敢跟大人顶嘴!”身边的捕快们看不下去,就要给燕书羡掌嘴!
“滥用私刑,按照大锦朝的律例,我可以告你坐三年大狱!”燕书羡不卑不亢,他行得正站得直,目光炯炯的看着司马厚谦和周围的捕快们。
要知道捕快可是为国家干活的,一旦遭到投诉,可是扯都扯不清,降职算轻的,若是查出个什么不是来,这铁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所以燕书羡此话一出,那些个捕快都不敢做声了,但是一个个面露凶光,倒像是要把燕书羡生吞活剥了似的。
燕书羡倒是不理,他什么坏事都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还能栽赃陷害不成?燕书羡忽然想咬自己的舌头,他的外祖父不就是被陷害而导致全家惨死的?
官场黑暗,燕书羡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卷入了一场隐晦不明的纷争当中。
“行了。”司马厚谦挥挥手,那些个捕快小弟全部退散,只剩下司马厚谦一人。
“说,当晚你在房间外看到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院子的角落里,有你的鞋印。”说着司马厚谦目光冷峻的看着燕书羡,大手伸向燕书羡的脚,轻而易举的将他的脚提起来,燕书羡正要大喊,却见自己的左脚迅速落地,脚丫子凉凉的,抬头一看,鞋已经在司马厚谦的手上了。
“不要试图狡辩,这鞋子的鞋面是京城人士不会穿的,而当时案发房间外的泥土地上发现的脚印和你鞋面上的一模一样。”
司马厚谦说得振振有词,燕书羡却不以为然,道:“仅凭一个鞋面就判定是我杀了人吗?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杀人凶器呢?司马大人,你可不要随便诬赖好人。”
司马厚谦还未曾见过这么难缠的人,原本他并没有与燕书羡纠缠的意思,却没想到……
“哼!本官一定会找到证据,有了物证,即使你不是杀人犯,也是同谋!”司马厚谦直指燕书羡,眼中那坚定的光仿佛面前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头,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燕书羡就这样被不明不白的关在了牢房里,他看着从牢房的小窗里投进来的光,心想那只稀里糊涂的家伙恐怕还在睡觉呢吧。
事实上,燕书羡真的冤枉了连翘,她怎么会在睡觉呢?她不过出去玩儿去了,京城啊!那是好吃的好玩的好乐的帅哥美女野兽的集中地,刚来京城没两天她们东扯西扯了惹上了命案,害她的脑子里全是那些血糊糊的死人,可没把她恶心死。
大锦朝北部的天气原本就很阴凉,再加上入秋,便没多少太阳。再而,连翘确实比较特殊,所以大白天的,她也能行走自如。
她是和燕书羡一同出门的,不过瞒着他,跟在他后面,去了别处。
自从上次见了董玉香,她心里就痒痒的很,觉得这样的有气质的美人儿平日里一定吃了不少好东西,要不然她皮肤怎么那么细致滑嫩呢?跟自己比起来,连翘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吃了糙米长大的。
一路打听,连翘终于到了董尚书的府邸门口,虽然算不上奢华,但是隐隐能感受到一股刚正之气在,不要问连翘为什么能感觉的到,鬼嘛,有时候少根筋,有时候又比别人敏感的多。
连翘有些后怕的进了董尚书的府邸,从大门进去里院就看到正堂之上,摆放着孔子的画像,并有三根青烟往上冒。
连翘闻着香,蹭蹭跑了过去,开始胡吃海喝起来,导致这一天董尚书府的供香烧的特别快,奇怪到,来了一群人……
连翘一看,花红柳绿的一大群姑娘啊,还有董小姐也提着裙子款款而来,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根香,大口大口的嚼着,这是顶级的檀香,一般的地方吃不着,可是当她看到面前这副景象的时候,她和她的小伙伴儿们都惊呆了!
只见一大群貌美如花的姑娘,盯着那檀香看了半天,眼睛直愣愣的,连翘诈以为自己被围观了,但是看到她们如此动作,连翘的一颗小心肝儿总算放了下来。
“就吃了你们几根香,至于嘛……”连翘要告状,原来小七看上的董小姐是个抠门儿的丫头。
还不等连翘再腹诽两句,就听得一个丫鬟打扮的丫头说道:“小姐,刚才我真真的见到了,这香烧得特别快,跟烧纸似的,换了我好几根呢,不信你瞧……”
那丫鬟指了指放在台子旁边的香烛棍儿,证明她所说的话。
“可是这香又不烧了,莫不是圣人走了?”董玉香一脸的失落,圣人到访,可是天大的喜事呢!
连翘见董玉香一脸的失望,拿起香烛,又是一口,嘴里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
董玉香的丫鬟见着了,又是一叹,天哪!奇迹又出现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