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和翠花正准备回呢,却见大牛仍愣着,拉了半天也没见动。
“大牛!走了,回家了!”翠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大牛的块头很大,浑身都是肌肉,就是连翘和翠花二鬼出手,也没能动他一分,只见他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刚才那艳鬼逃离的方向,说道:“那艳鬼好似飘到书生那里去了。”
连翘的身子僵住,拉着大牛的手道:“你怎的知道她跑到书生那里去了,是哪个书生?”
“就是翠花说的那个书生,那日我担心翠花,同着你们一同去了那书生家,才知晓的。绝对不是翠花告诉我的,真是我自己找过去的。”
大牛是实诚人,不会说谎,但是遇上翠花就不一定了,翠花瞪了大牛一眼,大牛像个犯事了的孩子,连忙缩了回去。
连翘也用同样愤慨的目光瞪着翠花,翠花也不理,便道:“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若是不想那道士把你打得灰飞烟灭,就当做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那艳鬼顶多就吸吸那书生的阳元,这个当头,她不敢杀人的。再说,若是那书生定力不够,着了那艳鬼的道儿,你也别期待他能给你找什么身世,说不定把你……”
翠花徐徐说着,最后终是说不下去了,见连翘不怎么说话,便道:“你如今成了鬼,便是已经死了,这样生活不也挺好的?就别想那些个事儿了,我观察过了,那书生居然去妓院这等事都做得出,必定不是什么好人。”
连翘本想还几句嘴,听得翠花说燕书羡去妓院一事,神色又黯淡了下去,便道:“我听你的就是了,必定不到处乱跑了。”
这才过了一日呢,游街的小鬼就跑来敲连翘的家门,正巧,翠花和大牛都去了鬼市,不在家,那小鬼便说那书生的院子被那艳鬼给隔离了,无人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待他好奇进去瞧瞧,谁知那艳鬼正在燕书羡的面前大跳香艳之舞,那书生受不住了,看来马上就要中招了!
连翘听了大惊!赶忙往燕书羡的院子赶去。
再说燕书羡,自连翘走后,整整两日,他都觉得院子里冷的很,秋风阵阵,他原想出去走走,却又很倦怠,半步都懒得动。
夜幕降临,他刚点了烛,正准备看《史记》却不想忽的一阵阴风吹过,他原以为是连翘来了,抬头一看,却见一穿着红色薄纱的妖艳女子正双目含情的看着自己。
他心下一惊,穿着红衣红鞋,莫不是生前怨气太重,化作厉鬼来害人?
燕书羡不动声色,装作没看到,继续看自己的书,没想到寒意越来越浓,他哆嗦了身子,准备出去,逃离这女鬼的视线。
却见艳鬼欺进几步,声音娇弱如泣:“公子莫怕,奴家知晓公子能看见我,这月黑风高,奴家凄清寂寥了数年,只想找公子聊聊天。”
燕书羡原想闪躲,却无意中看到了那女鬼的眼睛,顿时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嘴角不受控制的含上一抹笑意。
艳鬼上前一步,坐在燕书羡的身边道:“公子,可有心上人?”
燕书羡想了想,如实的摇摇头。
“是吗……若是前世能遇到如公子这般俊俏专情的人,奴家也不会这般悲惨了。”说着,那艳鬼簌簌的落下泪来,燕书羡本想离她远一些,却不想,居然伸手想将那艳鬼脸上的泪抹去。
艳鬼嘴角一勾,伸手附上了燕书羡伸过来的大手上,燕书羡只觉得手背冰凉,下意识的皱了眉头。
艳鬼不恼,轻轻的抓住燕书羡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徐徐道:“公子可知奴家有多么空虚,寂寞,冷……”
燕书羡的手摸到了那艳鬼胸前的酥软,凉凉的,十分柔软,这让他有些面红耳赤起来,身体也不由的有了反应,仿佛一点火就能燃烧了似的。
艳鬼见燕书羡的愣怔模样,心道:原来是个雏儿。于是眼神变得更加凄楚挑逗,那艳鬼抓住燕书羡的另一只手,猛的放在自己的另一胸上,带着燕书羡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抚了抚。忽的,那艳鬼用力一捏,连带着燕书羡的手也在揉捏,燕书羡的脸烧的通红,险些有些控制不住。
“好你个丑八怪!居然还不死心!看我不打杀了你!”连翘匆匆赶来,一把抓住那艳鬼的头发,狠狠的有扯了一撮。
这回倒好,前两天扯的那一撮也露了出来,两处白花花的空地,起先的完美形象顿时烟消云散。
窑子里的头牌靠什么吃饭?脸。
错,如果是秃了头的大美女摆在你的面前,你还有心思下手吗?所以,美女不仅靠脸吃饭,靠身材吃饭,还有那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
那艳鬼出了丑,定也是不会放过连翘,弃了燕书羡,不顾形象的对连翘大骂道:“好你个贱蹄子!看我今天不烧了你的头发!”
燕书羡此时可是警醒了,恼怒自己居然被那厉鬼所获,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多亏连翘及时赶来。当燕书羡看到连翘之时,心里的感动远远大于感激,他都那样拒绝这丫头了,怎的还不放弃?
“来啊!”连翘比了比大拇指向下的手势,那艳鬼起初还没看懂,后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