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爷!你也是要争气的!做人要硬性,不要总是这样说话!不然往后怎么管这派中的人?可是辜负了正德大人的援助和知了子大人的恩情!”郭义听见自家徒弟的安慰说话,却并没有宽心开去,反而把那一指粗的眉毛皱成了川字,声声铿锵地教训起这位少爷。
韩少爷受了这恩将仇报,看起来脸色当然不悦,缩着脖子不说话,整一副温顺畏惧的模样,只那僵硬的臂膀撕破了他的伪装,可见这是个口不对心的人,并非坦荡荡的君子。
秦敬可观人微处,定人性子,却不能拿准这几人的关系,这会儿听见了知了子,正德大人这些名号的人物,更是一头雾水当中,便挠挠头,自己立起那身子,再推了推身边的阿芙,等阿芙抬头不解瞪他,他才指了指那个小洞,让开身子示意阿芙去看。
阿芙不满地哼了一声,便碎碎地骂了一句:“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那秦敬被其这般骂,那容颜生出涩意,甚是不好意思的模样,乃低头复要自己看去。却被女子一手掐住肩膀,陡地扒开其身,自己附上那孔洞中看。秦敬被其惊得一乍,也忘了要听那些人说话。
忽见阿芙脸色一变,顿地而起,急急挽着秦敬的手臂说话:“不对!快走!”
秦敬心中一抖,却也不敢怠慢,立刻拔腿撑开架式,轻功而下,也不细想,只朝着岳怀素所在的房间掠去。却被阿芙一脚扫去下盘,其人一个不慎,竟滑下房顶,要朝那街上掉去。
这人便急忙伸手,意欲牵住屋檐,也果真给他牵牢了,也没等这人身子晃定。阿芙也牵着房顶下来了半个身形,那女子竟二话不说,立朝着秦敬的腰身一踢,就把秦敬踢进了靠近的一扇窗户,而这人也顺势跟着进去。
那秦敬先进,滚了一会便止住,顿地鲤鱼打滚而起。那阿芙是后进,前扑一下,似故意地滚到了秦敬的身上,生生把那呆子压倒了,压得其人恰出一口极痛。
秦敬这正要发难,却被女子死捂住嘴巴,这人思疑,再看看女子的神色,那眉毛捋低,嘴巴紧抿,正是一副讳莫至深的模样,也不知道其人见着了什么,非得如斯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