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疑窦未解,就教一堆跳着胡舞的舞姬打断了。<最快更新请到>
而那边的白黄两人,竟一路追逐到了人家的后厨院落里,白衣的阿芙轻功了得,怎会一路都追不上那**柔,不过为了让其心中愤懑发泄出来。
黄衣的**柔果真是娇娇小姐,这一路跑到后厨院子,竟就用光了力气,蹲在一处柴薪之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柴薪,喘着一下一下的粗气,可那眼中彷如清泉不绝,泊泊地流出心中悲伤。
阿芙远远看去,也就心生了一丝不忍,可她素来不是喜欢怜悯别人的人,自有自己冷酷的性子,这便走过去对其说到:“你现在如斯哭泣,又有何用,不过教岳姓那傻子心里担忧罢了。”
“你们怎懂得。”**柔立马回头,怨毒地射去阿芙一眼。“我如若无心夫君,便不会沦为这忠义不能存的小人了,早知道如此,我就在成婚前死了去好了。”
“怎说?你难道没有暗中把奕雪山庄的境况通报娘家?”阿芙冷笑一声说:“你嫁进这岳家,无非就是你家中人不放心那江湖大家罢了。”
“我确实有通信报告娘家,但是事逢关键,总是十说减五,该说不该说,自当斟酌。”**柔低头略去,再回头看那阿芙,一目刚烈。“我自知,公公要杀我,确实因为我的心还有一丝在黄家,心中犹有犹豫……”
“哦……”阿芙见其神态,正是横眉竖目,这娇弱女子,竟有那刚烈的一面,教她十分惊讶,不由得生出些许敬佩来。
“夫君不明白,有所误会,我又怕着被他讨厌,不敢言明,我……我……你说得对,我实在是罪人,无用之人!”这**柔四边抹抹眼泪,竟不记得自己手触过柴薪,愣是在脸上画上了两道污迹,便叫阿芙笑去了。
**柔顿觉这女子喜怒无常,正是奇怪无比。“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年纪小……”阿芙以扇掩嘴,笑得前躬后仰,模样甚为豪迈。
正当**柔意欲说去眼前女子,竟忽地看见,那女子脸色大变,陡地向自己扑来。**柔这是一惊,却早就不能惊呼,只因其口鼻都被人掩住了,她猛要摇头,才见得女子已经把她抱在怀中,凑脸到自己耳边细声说道:“莫动,莫声张。”
这一下,就是傻子都知道有情况了,何况是聪敏至极的**柔?
**柔便如惊弓之鸟,睁大眼睛看去那柴薪之外。而那柴薪正好垒成尺八高的好大一堆,莫说这两个女子藏身,就算换了三个大男人,别人也看之不见。
这**柔和阿芙自是安稳,可外间更是平静,**柔看了一会儿,总不知道阿芙这么做的目的,乃是真有情况,还是特意要戏弄自己?
正当**柔要回头质问的时候,她便感到阿芙有一下颤抖,好看的小说:。
这会儿,忽见一个身穿白衣的道姑,追着一个紫色影子,呼啦淅沥地落到院落间,其人的衣服都是飘纱的材质,这声动之响,足见其人身法的凌厉。
果不其然,那白衣道姑一下来,就使出一道的白丝络,咻啦一下便要夺去紫衣人的脚腕,紫衣人忽地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乃是一个神龙摆尾,那就避开了白衣道姑的攻击,紫衣人也就来了一记东施效颦,径自腰间抽出一道微黄的丝络,也抽向了白衣道姑。
这白衣道姑乃带着一个斗笠,牵动白丝络,收之回防,一下就纠缠上了对手的丝络,那紫衣人仿佛一惊,赶急牵紧手中丝络,脚上也踩着了点,扎了个四平八稳的马步。
这两人顿时胶着了,却见那紫衣女子仍旧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那白衣道姑就说话了,声音冷冽无情:“快说,你手上的冰蚕丝络是怎么得来的?”
“哈哈呵呵,我都说了,那是老身捡来的!”这紫衣人说话中气颇足,声线高亢,却长了一张衰老至极的脸面,那身形也是一个壮实的老婆婆的模样。
这一来,**柔便觉得是白衣道姑的不对了。
阿芙却并非**柔的简单心思,她这一听见白衣道姑的声线,再听见那金蚕丝络四字,也就知道此位道姑正是自己的师父,玉艄宫左使莫兰,此番一来,这女子便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师父知道自己就在那堆柴薪后面。
“既是捡了人家的东西,自是要归还过来!”莫兰如斯一说,就把手上丝络狠狠地拽了一下,只听见两件丝络之间互相绞出了嘞嘞的声音,但这对丝络竟一点事儿都没有,可见一式是神兵利器。
“哈哈,地上拾到宝,问天问地谁取到?那是姑奶奶我捡到的东西,自然是我的!岂有你说是你就还给你的道理?!”
紫衣的老太婆如斯说了一句,竟就顺着莫兰手上力道,灵动转身,在半空中划着圆圈地带了开去。这一招却是青冥门的‘飞花随风’,乃是丝络对敌的时候所使的劲招,乃借了敌人的力道生出飞向敌人的力,若是对手生了惊怕,要往后退去,那便要中招,只因这招的后招,通常都是‘鞭长莫及’,乃端直了丝络打人家的武器下来。
莫兰见此,也没有丝毫惊惧之意,后退一步,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