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老乌龟就把秦敬的手臂往紧里拧了些。
“啊啊……”秦敬喊痛。“前辈你戏弄我!”
“谁叫你随便信人哪!”阿芙真想上前把他的脑袋撬开来,看当中装的是什么。秦敬却回以憨憨一笑:“不,前辈只是比较顽皮,他并无新要害我,啊啊啊啊……”
阿芙见老乌龟一再收紧秦敬的手臂,却不知老乌龟乃是在拉松呆子的手臂,准备教他功夫,就急了,以为老乌龟要对其不利,就怒极一脸,先对秦敬喊了句:“你这呆子!”,又对老乌龟喊了句:“你这老乌龟!快快放开呆子。”
“啧啧,你们一个喊对方呆子,一个喊对方妖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真是羡慕死我这个老怪物了。”老乌龟哈哈大笑,却忽而凛了神情。
“秦敬!是你昨日说闻到玉檀精的香气,隔壁空墙里有人,我才帮你打坏墙壁救人,你逃了这半天一夜的,现在可逃不了,给我好好练功起来!不许耽于男女情爱,咱们三天内不逃出这大牢,步霸天就要杀了你这个悔婚女婿了。”
“我懂了!”秦敬吃痛。“可是我得先和妖女说句话。”
“不行!说话说着,就把心都说出去了!”老乌龟一下子变得严厉。“我看看,我得隔开你们这对鸳鸯,好等你专心练功夫。“
阿芙这才看看四周,她所处的房间,正是小景后面的房间,已经点起白蜡,对面是一间囚室,囚室里除了麦秆,空无别物,两房间隔着的墙虽不是沉实的,仍是百斤石头砌起,现下却开了个洞,把两室连通一气。
而小景后的房间,正是一片狼藉,地上是沾了血污的金蚕丝络,原先的床上也铺满了那墙洞上的石头,床已不能用了,就连桌子凳子也被石头打翻,断腿少胳膊的。
秦敬昨夜乃是是把她抱在了床的对面处,就在地上铺了些麦秆,秦敬以身为颠地抱着她睡了一夜,虽说亲她摸她不是治伤,却也亏得这人抱着她,温着她,她才得以自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