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搞懂了,我这就会去,其他书友正在看:。”阿芙摸摸小莺的头颅,她真的觉得这小妮子身上,有着那人的影子,心中不免爱怜了些。
小莺欢快地跃了起来说道:“好吧,那咱们出发吧。”
“不,你留在这儿。”阿芙收回手,冷冷说道。“你是宜兴堂主,不能离开城里,而且你得每天来送一次饭菜和水,不能让这呆子死了,这是命令。”
“什么嘛……”小莺自然看到了阿芙退避冷漠的态度,侧头过去,不知道神色是怎样的受伤。“属下遵命。”
这姑娘果然不是沐剑谷的人,秦敬才算是搞清楚了。阿芙抬头看着变成了一个小点儿的呆子。“我这一去,不知道要几天,你就在这儿吊着便是了,平日里不要想逃走。也不要多想其他。”
秦敬自然想说,为了什么把我这般绑在树上。
阿芙也似乎能读懂他的心意,接着说:“别要怪我把你这般对待,你知道霸刀山庄和步鹰的关系么?霸刀山庄庄主乃是步霸天,步鹰是步霸天的亲弟,原名叫步霸海,自三十离家闯荡江湖,出了家里,虽说不上坏事做尽,但不好不坏的事情也做得不少。”
阿芙顿了一下,仿佛看到了秦敬一双幽怨不解的目光,这人明明成了那般的小点儿,根本就看不清人身,谈何看得出目光来了,阿芙本能地抱了抱自己的肩膀,接着说了下去。
“特别是杀人不眨眼,不论老幼,只要有恶行,先杀了,再劫了。这般的狠角色,你今儿算是得罪了,然而这人并不可怕,而是霸刀山庄本就是绿林从良而生的,这些人讲求义气,若是你被捉到了,那是一定要给霸刀山庄那个小姐步落红给看上几看的,而这个步落红,你看她的叔叔是怎样的人,她也差不去多少,到时候,可不是一句喊人家做二,人家就愿意的……”
秦敬听完,心中纳闷,那你既要帮助我,又何必折磨我呢?我也是要上奕雪山庄的,这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他怎么能去到西边的霸刀呢。
阿芙说完那些繁杂的事儿,她也不知道这人晓得不晓得其中利害,只是忽而觉得他在怨愤地瞪她,阿芙便冷笑一下说道:“哼哼……你可别要以为我这是要救你,我只是要等自己的事情办完后再亲手杀了你。”
“你既然是将死之人,那就不值得什么好待遇了!”阿芙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这语气和音调,便连这小莺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莺和阿芙分了两个方向走的,秦敬呜呜的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叫唤,这可是徒劳啊,两女子走得飞也似地快,只一会儿,莫说是影子了,就连脚步声都没有了去。
林间美景竟然忽而成了别样的地狱,秦敬抬头看去,时间原来也不早,现在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分,是为日中,蛇虫都遁去免于晒成干货,尽管这天光大部被树荫遮住了,不甚灼人,可热气还是厉害的,养着秦敬长大的凌霄是石山林丛,终日如春,这平地山林虽于旅人乃是舒适之地,可对于秦敬这个被凌霄娇惯了的人儿,也有些不一般。
莫说到了这时分,树上蝉儿叫得浪波似的,还下起了蝉儿雨,蝉儿的黄汤一点一滴打在身上,那是无事,只得了一股子怪味道。可打在眼睛里,便不是说笑的,得痒得跟蚊子叮了眼仁一般。
秦敬看着下了蝉儿雨,也不会避开,眼中进了些‘雨点’,慢慢就开始痒了,手脚被绑了,吊在树上,已经是好难受。这眼睛儿又进了蝉儿雨,正是手上痛得辣,眼里痒得慌,这不能解不能挠的,很是急人。他也只能不断眨巴着眼睛,一眨一下就安生一点,却还是不解恨,须要用手挠上一挠才能消除心中生出的烦躁。
这堪比饥寒交加的境况,还有天上的日头不肯放过他,他这没吊了一会儿,就觉得脖子背生了一股子的热气,连着通到了百会穴,再往下的血脉腾去,这般感觉,便像有人在你的脖子上烧炭火,炭火方开始不大,还觉得有些舒服,可烧着烧着,那炭火便旺了,使得那一片的皮肉烧得生了痛,这过程非常缓慢,到了秦敬满头大汗,恨不得立马引剑自尽的时候,已经到了日咲之时,好看的小说:。
而秦敬一直都是低头的,日咲时候刚好有一个云遮了半个日头,他便抬了一下头,勉强看看周遭境况,且看一下有什么物什能助他脱险。看着看着,便觉得自己的眼睛模糊了好些,须只眨眼才能看清眼前景物。
秦敬便觉得,林间雨露竟然有毒?说起来,他还不懂得原来这高大杉树之上的蝉儿,多得如天上星星,一只放下一泡黄汤,已经和凌霄山中雨露一般密了,再者这乃是平地山林,哪儿来瀑布高差,溅出雨露来?
只当这人是真的呆了,秦敬现在手脚都勒出了青紫,也别说衣服里看不见的绳子印了,这些于这个习武之人来说,怎也不算什么,就是那眼睛儿难耐些,当然是难耐了,他的眼睛儿已经红彤彤极了,像染了朱砂一般,眼皮都水肿了,仿佛老大一直蝉儿伏在上面,当中的痕痒,便真的不知该如何为人道了。
若是这般模样还能不呆,也是奇了怪了。秦敬现在的模样,比起沐剑谷那会儿,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