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近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中,可以说全国都在打仗,全世界也都在打仗,每一个角落都在飞出一颗颗子弹,穿透着一个个胸膛,不管是厚的胸膛,还是瘦如排骨的胸膛,一穿一个洞。。
在和平年代,生活中有点刺激是幸福,但在战争年代,你能活着就是一种幸福,如果你死了,那是正常的一件事,就如同和平年代的喝茶吃饭一样普遍和平凡,人命不会比一把狗尾巴草来的金贵,也许要更脆弱。
在马如龙模糊的记忆中太原会战快要开始了,他虽然曾经是一个军事迷,但是他不可能把历史上的每一场战争的时间和地点、过程给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有点小爱好的人,穿越来时忘了带一台笔记本了,也许如果自己是在上网时穿越的,也许大脑中就有着一个电脑一样的超人系统了,这都是巧合,苦逼的是他什么都没有带,怎么称霸这世界,这世界上的人又不是傻子,不敢说就那几位抗战的老祖宗的心眼都能把马如龙给卖了,还能让他给他们数钱。于隐约中马如龙只记得太原会战是发生在九月份,历时大约有着一个多月,其中发生过很多有名的战役,不知道自己等人会碰到什么。
今天马如龙接到李云龙给的消息,说是小日本已经动了,说是来犯的是日军察哈尔派遣兵团和第五师团,并且于九月下旬和据守雁门关至平型关内长城线的阎锡山部激战数日后,于十月一日阎锡山部全线撤退,日军占领大同和石家庄。。之后其第二十师团主力和第十四师团,分由井胫及横口车站指向娘子关,以第五师团及第九、第二十一、第三十二旅团共约五万人,由灵丘、平型关分别指向原平采取分进合击的手段进攻太原。
而李云龙部的任务就是作为一只游击队伍,调往忻口,参加忻口保卫战。忻口是太原北部门户,固守忻口对于保卫太原意义重大,是两军争夺的重点所在。
而李云龙部不过是不到两千人,独立调到忻口让那些不了解李云龙独立团的人都很是疑惑。李云龙经历过长征,对于游击战术运用的游刃有余,早就炉火纯青,并且李云龙本人没有上过军校,思维怪异,不同于正常军人的战斗方式,常常出奇兵,逆向思维严重,很多时候经常出奇制胜。说个大白话,李云龙就是一根搅屎棍,去搅忻口战场这个本来就很混的泥潭。
在马如龙模糊的记忆中,忻口会战是有名的大战役。日军号称“铁军”的第五师团和察哈尔派遣兵团共三万余人,在日军有名的将领之花板垣征四郎的率领下扑向忻口。所以这是一场大的会战,不知会惨烈到什么程度。
在马如龙记忆中只是一组数字,伤亡,歼敌。但真正的几万人在一起时,那种壮观,当大炮轰鸣,炸弹乱飞,碎肉四溅的惨烈与悲壮,怎么能是数字能够代表的。。
二龙寨前面的广场上六百人齐聚,所有人都是一身军旅的迷彩作战服,都是年轻的小伙子,活力四射,冲劲十足,并且不怕死。六百人,三个方阵,再分四个小组,都站的笔直,没有人说话,九月的阳光还很是强烈,丝毫不顾忌这是将要上战场的二郎门,也许不久后他们就是战场上躺着的一具冰冷的尸体,脑袋或是胸膛上有着一个圆圆的冒着汩汩鲜血的洞,里面一颗子弹静静的呆着。
马如龙金刀立马的站在最前面,看着所有人,没有说话,眼睛里藏着昂然的像是要烧塌这片天的战意。
国家危难,匹夫有责,好看的小说:。
“所有人。”马如龙高声喊道。
“有!”六百大汉的齐吼,铿锵响动,一股子铁血的味道在这小小的要困不住他们的小峡谷里回荡,冲天而起。
“坐下。”
“轰!”整齐的坐下来,都眼光灼灼的看着马如龙,看着这个给他们生活的人,给他们信仰的人,把他们从浑浑噩噩中拯救出来的人,这是他们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为此宁愿让子弹穿透胸膛。
“兄弟们,你们应该明白,我每次在这说话的意义。说明,我们又要去打仗了,我们的脑袋又再次的挂在了腰带上,我们的命又不属于自己了,告诉我,你们怕不怕?”马如龙高声道,雄厚的男人低音轻松的穿过人群,传到每一个兄弟那里。
“我们不怕。”
“不怕。”
轰隆隆作响。
马如龙看着他们,心思有些复杂,如果你没有在一群即将要上战场的军人当中呆过,你永远无法体会那种心酸,那种悲壮。
“兄弟们,小日本子来了,我们已经没有后路了,退无可退,因为背后就是你的二丫,就是你的娘,就是你老的快不能动的奶奶。作为男人,我们有选择吗?不,我们没有了选择,因为那后面都是我们要守护的人,为了他们,你必须拿起你手中的枪,如果说在战场上你快要死了,你被包围了,请把最后一颗子弹穿进敌人的胸膛。
兄弟们,我们是今生相遇的弟兄,是这个世界上可能的最后的牵挂,我们手牵着手,走进这场燃烧整个中国的战争中,燃烧整个世界的战争中。我们必须生死相依,也许在战壕中时,因为没有水,快要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