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左右.咳咳.真让人难为情.
“王爷.景澜领罚.”一下马容景澜就过來对司马珏道.不看我一眼.
“下去领二十军棍.”司马珏厉声道.头也不回抱着就走.
“是.”
我一听急了.挣扎着探出头道:“慢着慢着.不能打.”说着抬头看着面前的一张冷脸.“是我嫌闷非让她带我出去.不怨她.”
“再加二十下.”司马珏边走边道.
我急了挣扎着想到地上.“放开我.如果打她.那也打我这个罪魁祸道吧.”却被司马珏抱得更紧.
“再加二十.”
我忽然笑了.“好.打得好.”停止了挣扎.咬牙恨声道:“沒错.是我.是我想离开你.这个回答可满意.”他的冷漠让我突然心中沉闷.为容景澜心痛.也为自己伤心.眼睛发酸.喉咙发紧.冷哼一声.颤了音道:“如果你非要打她.我夏思柔在此发誓死都要离开你.”
司马珏脚下一顿停了下來.抱着我的手臂抖了几下.他拧眉黑面地盯着我.薄唇紧抿.脸上的肌肉也抖了几下.
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仰头看天不让眼泪掉下來.却对上了他黝黑的眸子.只好转看向别处.他的手又抖了一下.我一紧张.难道他要把我扔到雪地中.
“谢过玉真真人.错在景澜.和真人无关.景澜领罚.无怨言.”容景澜的声音传來.我的眼泪却顺着脸颊滚了下來.
司马珏不说话.薄唇抿得更紧.抱着我快步走向我住的院子.直接把我抱进了沐房.在我沒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扑通”一声把我扔进了浴桶.
我惊叫一声.慌忙把身上他的貂裘扯下來.刚要脱中衣.看看司马珏瞪着眼并沒有离去的意思.忙护了湿衣沾身原形毕露的胸部.冷声道:“出去.”
他脸更黑了.弯腰双手撑在木桶边缘.微眯了狭长凤眸凑近我.那眼神似一把利箭看的我心扑通扑通的不安定.唇角抽动着.一字一顿地从嘴中蹦着字.“为了容景澜.一个女子.你竟然拿永远离开我做筹码.”他直起身.“威胁我.好.很好.”说着鼻腔中发出一声哼.“我呢.我在你这儿……”他说着用手指指我的心窝处.“可曾有过位置.”他默然了片刻才又咬着牙丢出一句话:“我已仁至意尽.莫要逼我.”
我呆呆地站在水中.感觉很暖和.内心却泛着冷意.“你的仁至义尽.并非我想要.你从始至终都沒明白.”
“不明白.你是现在不想活了.”他冷嗤.“为了你的安全.我看你有必要安心呆在屋内.”他说着冲屋厉声喊道:“那娅.侍候小姐.”冷哼一声.一甩袖子阴着脸走了.
……
一连数日我未见司马珏.我现在连院子也不能出去.院门被从外面反锁着.杨忠和梁虎更是尽职尽责地守着.每天见的就是那娅.
自身难保的还在担心容景澜.隔着门问两名侍卫她的情况.他们支支吾吾地搪塞着.真不愧司马珏的忠实走狗.我心中暗骂着.还不能骂出來.怕有损我这公主的形象.忍了.
最后威胁两人.要求见王武.再不让见.我把房子点了.我说着把手里的火把晃了晃.
杨忠一见连声应承着跑了.他们也真是不经吓.我又不是真点了房子.
不消片刻王武就來了.告诉我司马珏虽未明言只罚容景澜二十军棍可也默许了.可容景澜真够倔的自愿领四十军棍.
第二日就被司马珏派到他哥哥容淼清那儿去打南杞军队了.“打南杞”也真是给我“面子”啊.
十二月的天气异常寒冷.我每天除了在屋里.就是在院子中仰望天空发呆.要不就琢磨着如何跳过这高高的院墙去.琢磨來琢磨去.还是觉得看天比较靠谱.
我还听到院墙外楼扬的声音.知道她是不放心我.便在院内高声喊他.叮嘱他一定要吃好喝好别想家.让他知道我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