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马珏自那次激吻后,两人到是非常心有灵犀地就此止步了,再也沒有进一步向下发展亲密度,
一则他有伤在身,不便进行这种费精气神的运动;二來冷静后的我记着彼此间的承诺,这不明不白的再进行下去了,非出了失身的大事儿不可,我岂不是太,太亏了,
要不是冷不丁地给我來个他“挂”了,估计也不会发生那么让我不淡定的事儿,
善良人啊,容易上当,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晚间虽宿在一起,却又恢复了在王府的样子,只不过所睡的地方换了,鉴于他身体有伤,我慷慨地把床让给了他,他也沒谦让,理所当然地睡在了里间,我睡到了外间丫鬟值夜的软榻上,感觉在给他看门似的,自我安慰不跟伤者计较,
薄骨律军镇异族混居,司马珏说为了我的安全,我不可离开所居住的院子,这也是为了我离开普化庵的消息不被走漏,
我觉得他有点自欺欺人,我在三柳镇遇刺就说明了这个问題,先不管庵中的各位尼姑,就我身边三名宫中來的人,背后的主子就三位,我不在庵中了,这几位背后的主子会不知道吗,我思索着,是不是又被司马珏算计了,
院子门口是司马珏的两名亲卫杨忠和梁虎守着,我每次一走到门口,两名侍卫就非常热情地行礼,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似的让我止步,
其实呢,他们两人误会我了,我这人不愿意为难别人,天气这么冷就是想时不时地问候一下他们辛苦了,给他们两个送碗热马奶酒啦,拿几块糕点啦,
这两人受宠若惊地收下,非常不给面子地不让我出去,不消片刻我送出的东西,被司马珏礼上往來又送回到我的房中,他冷脸不言,我装做沒事儿人般收下,
我感觉似又回到了越王府,只是换了地方而已,每日只好窝在房中,又开始了身上“长毛”的岁月,这让我非常的乱心神,
司马珏给我不知道从哪儿找來的一位叫那娅的异族侍女侍侯我,我又想起了采苓,我失踪了这么久了,那妞会不会为了我真的活不下去呢,会殉情吗,真想念她,
对于楼扬來说,情形我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司马珏虽沒沒明着拦我见楼扬,但只要我迈出房门一步,便有杨忠和梁虎如影相随,见了楼扬,我们也只能说一些平淡无聊的话,我不能问我所需的内容,我看得出來,楼扬虽在这儿不愁吃不愁穿,却并不自由,
“思柔,”他从不叫我王妃,每次一叫我思柔,司马珏听到脸就很黑,楼扬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让司马珏脸更黑,“告诉越王爷把盯着我的人撤了,我要是做什么他也拦不住,”楼扬高声地道,我看一眼一旁的两名侍卫,点点头,
晚间我跟司马珏提起这事时,他冷言道:“那要看他的心思是不是安分,”
我回了他一记白眼,管人可以,人家的心思你管得了吗,
“既然他说是受你父皇所托护你,想來你父皇是对我北晋心存疑惑了,”他看我一眼道,
我不在意地笑道:“你觉得呢,如无楼扬保护,我还能见到你吗,”
他敛下了眼眸,声音低下來,“我,欠你的会还,”
欠我会还,我持怀疑态度,“那就把自由还我,如何,”
“不成,”他立刻道,果然他的“还”水份很大啊,
……
我一直很奇怪,來了十几日了,怎么就沒见到唐棣呢,难道司马珏不让他知道我到了边塞,在想想进出这个院子的人,除了容淼清、王武、宋楚还有那位周宏安,另外几名便是越王府中司马珏的亲卫,他必定是这样安排,
这日,司马珏和我默默用完早餐,他埋头在桌旁看卷宗,我思忖着再和他好好聊聊,这么总让我在屋中憋着长毛不是长久之策,他到底怎么个想法,开诚布公地说出來,不要再玩深沉了,
只是还沒容我开口,就听院中传來了一男一女两人的争执声,男的是容淼清的声音,听得出來他声音在尽量压着,可依然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此时不妥,稍候再去见王爷,”
“军务紧急,有何不妥,你再拦着当心我揍你……,”
“妹妹,你累了先去歇息片刻也來得急……”
“……三哥,你这是怎了,这是一名将军该说的话吗,耽误了军情拿你是问……,
“淼清,让她进來,”司马珏头也不抬沉声向院中道,
“王爷,属下回來复命,”随着一声清脆欢快的女中音,门帘一掀,快步进來一位少女,一身银色盔甲衣胄,外披猩红色的将军氅,随着少女的走动大氅呼呼作响,似莲摆荷叶,挺拔而不失娇媚,
少女面上带着欣喜之色,一双清澈灵动的大眼睛忽闪着,目光直直落在司马珏身上,“王爷的伤可无碍了,景澜担……”少女的声音中透着颤音,下面的话随着眼中的莹光一滞沒再向下说,只是忽闪着一双眼眸柔情脉脉地看着司马珏,
司马珏面带着笑意,抬头看着她,语气轻松道:“景澜,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