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面上的惊色一闪即过,面色冷峻地盯着我,沉声道:“你休要纠缠,我心中……”
“茅房在哪儿?”我打断他的话,他面上又是一僵,冷眼看着我,一旁的唐灵依抬手向一侧指了指。
我脚下不停从他们身旁经过:“哦,你钗要掉了……”顺手给已经换上一脸的不屑之色的唐灵依把钗插好:“专心点,呃,那个你,康王胳膊搂高一点,这儿离茅房颇近,不利于互换输氧,换个地儿吧!”
多情自古空余恨,只是未到情泛时。唐灵依呀,你是要他呢还是要他呢?
司马珏同学甚是适合绿化,我是要告诉他呢?还是要不要告诉他呢?
康王竟敢抗旨擅自离府,我是揭发他呢?还是不揭发他呢?一旦告发我是有命呢还是没命呢?
是轩王爷安排康王来此约会的呢?还是被蒙在鼓中呢?
我这是走到哪儿了呢?是迷路了呢?还是没迷路呢!
大脑有点充血,先盯盯神,其他书友正在看:。驻足张望一下,身后的人不知走什么神呢?没收住脚“咚”撞在我身上,我一个趔趄,借势坐在花径小路旁。
“王妃,奴婢该死,撞了您!”
我摆摆手:“不碍事,撞得好!”
“奴婢扶您起来……”
我复摆摆手:“休息,休息一会。”
采苓忙蹲下身,小脸憋的泛红,气鼓鼓道:“王妃,康王在……”
“嘘!”我忙向她做个噤声的手势。
“可是?王妃……”
我打断她,轻声道:“采苓,有疯狗咬你,你如何做?”
“疯狗?在哪儿?”她忙张望道。
“我是说如果,如果。”这妞好让人费神。
“奴婢……奴婢喂它肉包子好了,它定不会咬我了。”采苓眨眼道。
我抚一下额:“它食了肉包,还是咬你,怎么办?”
采苓忽一下站起身,凛然正气地道:“那奴婢把肉包中放入毒药,让它一食即死。”有气势,我喜欢。
“好,搀我起来,我们赶紧地去找王爷。”再晚了祸事来了了。
“王妃,那疯狗……”
“疯狗不是被你毒死了吗?”
……
要不说某些人适合绿化呢?瞧,这会子不正风姿绰约地站在郁郁葱葱的花架下面吗?唔,旁边还有那位油头粉面的钟琦,见了我竟然比兔子闪的还快,至于吗?不就是玩偷情吗?姐见多了,不对,两个男人是断袖,也不对,司马珏……何时口味变了?
偷情?断袖?想想还是觉得别扭,两个熟人碰面聊聊很正常,这位钟公子见了我跑个什么劲呢? 姐又不是受吃醋的人,他这样做,可真是个事儿!
两次花园遭遇,我得出个结论,花园事发高峰地,有事无事不要去,不是偷情就断袖,桃花极易身上聚!
我怎么觉得司马珏看向我的眼神甚是哀怨呢?我真不是故意要再一次棒打鸳鸯,真没这僻好,只能说你们兄弟心意忒有灵犀了。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他的青梅被别人吃了,竹马落单了!
想想还是配合和他并肩而行:“为何这么急促。”他低声道。
我瞟他一拉牛牛速地掂量了一下,还是低声道:“我见到老五了。”想棒打一次就行了,就别在打击他了,就没跟他说唐灵依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了。
他微不可察地身子停了一下,说道:“皇叔的园子让人惊叹。”
我稍愣怔,转瞬扫一眼周围,笑道:“的确如此,人间难得一见的桃源圣地。”
欲盖弥彰一词出现在我脑中……
我和司马珏再次回到观礼席时,场中换了内容,充斥着一股子火药味。
北鲜的王子拓拔恪来北晋觐见皇上,不知道怎么听说司马蝶儿行及笄礼,便携了祖物来观礼,又非常适时地来向蝶儿提亲。
轩王爷一听,非常痛快地就拒绝了,并言蝶儿早已经许配他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拓拔恪不急也不恼,执著地要知道许配给谁家了,那意思大有和娶蝶儿的夫家一决高下,并保证蝶儿何时出嫁他何时娶她。
轩王爷又非常直接地告诉他,是不会把蝶儿嫁到一个蛮荒之地的,更不会让一个野蛮之族之人做姑爷。
拓拔恪依然执著,好涵养地说,轩王爷不答应不打紧,他会去恳请北晋的皇上赐婚。
这下子,轩王爷不痛快了,怒了,扬言不会受他的威胁,抗旨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非常不友好地下了逐客令。
拓拔恪带着的四名侍卫,其中的三位不高兴了,我一言我一言地为主子辩驳。
这下好了,轩王府也不是吃素的,不理你是看在你观礼还有礼物的份上。
如此不知好歹,活腻烦了。一时间轩王府的侍卫把五人围住,就等轩王一声令下,要杀要剐立刻就招呼上了。
而拓拔恪另一名身着蓝色衣衫的侍卫甚是沉着,出言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