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遇刺后,司马蝶儿成了越王府的常客,尤其是司马珏不在王府时,她来的越是勤快。
我从她哪儿知道了不少关于朝内朝外的八卦非八卦的新闻,谁家的小妾被大夫人挠了,谁家的儿子看上了“青伶馆”的小倌断袖了,谁家的媳妇红杏出墙未果被摔下墙,砸在狐狸精身上了……。
这些八卦内容让我很是有心思和她研讨几番,最是关心的还是司马珏等兄弟的那些桃色非桃色的八卦。可她却偏偏不说,甚是不合我心意。
府里委实闷的厉害,好不容易来个和我说话的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也相信在越王府她也不敢掀起什么阴风,对她那份戒心却是少不得。
她的新八卦更新了我脑中的旧八卦,确实劲爆新鲜,我真拿捏不准会不会也暗存着陷井,说得过多又怕自己着了她的什么道。
劲爆的内容“三王之乱”有了新进展了,夷王被抓入大牢。
据蝶儿讲,夷王的侧妃前几日去庙里进香,一回到府中就暴毙,夷王本应在府中待查,却让自己的妃子擅自出去,大理寺、刑部、吏部的官员组团去“慰问”很是不给情面,也不管夷王正处于悲痛中,就是一通审问。
而云南王王训也真会凑热闹,状告夷王陷害他,找人假扮世子王翥,并把假扮之人抓获,据说那人已经招供,原由就是夷王看上了云南王的一块宅基地,想讨要养马,王训没答应,恼羞的夷王报复他。
福,向来无双,祸,从来不单跑,这时,王霖也向皇上递了折子,说夷王陷害康王,原由就是去年康王赈灾时,抓了因贪污钱粮的夷王的妻舅入狱,并致使此人死在狱中,夷王怀恨在心,便棋走险招,找人喊出了那句话。
夷王听完这些是勃然大怒,大骂王训和王霖,骂康王之时捎带着皇上也捡了些便宜,并盛怒之下拔剑杀了大理寺一名办案官员,被打入死牢。
皇上对夷王的行为大为震怒,让三司官员加紧追查“二王”所奏之事是否属实,一旦落定,夷人便会人头落地。
蝶儿说完叹道:“五皇叔向来脾气火暴,却是刚正不阿之人,他最喜之事就是听戏,他的侧妃生就一副好嗓音,皇叔最是喜听她唱戏,如今却去了,也难怪皇叔伤心做出了失礼之事。”
无论事情真假,终究,夷王做了替死鬼,我又想起遇到的玄衣公子,云南王世子王翥,明明就是王训伙同王霖、康王狼狈为奸陷害夷王。
我要不要跟皇上说所遇之事呢?我掂量一番,皇上会不会相信呢?不信,要我的命,信,康王要我的命!
再掂量一番,我为什么要替夷王说话呢?他这样做必定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眼前竟然出现了司马珏的身影。
掂量来掂量去,掂量出我一身的冷汗,明哲保身吧!别把自己当盘水煮鱼,弄不好鱼没吃上被烫得血肉翻飞,太不值了,荡秋千,荡秋千。
“蝶儿啊!我们女人不谈论国事,国事伤身,对皮肤不好,。”我道,这小丫头跟我说这些,说不准又给我使什么绊子吧!
“七嫂说的对,不谈国事,七嫂,我跟你说,城南一户人家的小姐未婚先孕,听说那奸夫是个和尚……”
我坐在秋千架上,直咧嘴,绷脸不理她吧!又不妥,人家一副热脸总不能贴我的冷那啥吧(后面语言不雅),为了配合她的喋喋不休,我便哼哈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一声,保持着一个常态,认真地聆听,媚笑点头不语。
我思忖着,蝶儿郡主冰雪聪明定知我的心思,果然:“七嫂觉得蝶儿说的是不是甚是有趣?我也觉得如此,从明儿开始我每日来和七嫂说说话,给七嫂解闷可好。哦,七嫂不用这么感激的看着我,蝶儿心中愧着呢?七嫂越是这样,我越是要补衬些方可心安,莫要跟我客气……
你的热情,好似夏天一团火,熊熊火焰包围了我,我好热!你好毒!
采苓小姑娘最近心情很不好,由于我遇刺的事儿,她终于出息地明白了一回,对蝶儿的常来常往很是不欢迎,每次蝶儿一来,她的小脸就拉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却又碍于她的身份,只能默言,又不能把人家赶出去。
再者,她看我的腹部依旧平平如夕,失望之余竟然燃起熊熊斗志,不是今天给我做十全大补汤,明日给我做内调理滋养品。
最后,在我火气旺的嘴里都要喷出火了,脸上也生出了痘,眼睛瞪的她都红了,她才苦着脸罢手。
查觉我和司马珏在“冷战”,采苓姑娘非常觉得高地转移了“关心”的目标,为我和司马珏和好做着不懈地努力。
这日,司马珏刚从庙中回府,她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催情药放入了他的茶中。
晚间,正当我和“周公约会”正酣时,本来宿在望月轩的司马珏是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地冲入我房内一把把我从床上抓起来,低声吼道:“你想要,我成全你!”
也不顾我醒没醒,就猛地就吻上了我的唇,双手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随着胸前一凉,惊吓中我本能的赏了他脸上两巴掌,慌乱中忙护了胸,是连踢带蹬地把他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