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又做木偶状,被采苓“收拾”着,从头到脚装扮一新,看着镜中的大美女心情不由地畅快起来,咧嘴一乐:“妞,你最美!”
采苓抿唇乐道:“那还用说,公主的才貌在南杞要说是第二,无人敢应是第一。”难得她和我意见一致。
我心中忽然一动,问道:“采苓,我曾教你的诗词可还记得?”我抱着诈一诈她的心思,一副平静样子问道。
采苓皱眉,眨眼不解:“公主说的是哪些?”
“‘麟趾关雎,后妃之德’,出自‘女犯人杰路’中哪篇,好看的小说:。”我装模作样严肃道。
采苓捂嘴轻笑:“公主的性子越来越开朗了,也爱拿奴婢开心了,奴婢怎么会忘公主经常读的书藉呢。《女范捷录》共十一篇,公主所言的是出自‘后德篇第二’。”
霎时,我感觉头“噼”的一声惊雷炸响,我被雷的外焦里嫩焦在原地,楼扬这厮耍我!我才叫“二”啊!
……
司马珏已等在门口的马车旁,见我出来,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闪过,很快就恢复了他的冷漠。
我见他的样子也眼前一亮,即刻,便学他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也不知被他看出没有。
上马车时,竟然向我伸出了手,我扫一眼四周,立刻明白,抛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亲昵地把手递给他,真虚伪啊!演技不错。
他的手温暖有力,手心竟然有茧?奇怪了,这养尊处优整日拿书本的手也会生茧?
司马珏一上车就倚靠车壁坐着看一本佛书,这么喜欢佛家,干脆出家做和尚得了,你那王府就归我了,我想干吗干吗!我做白日梦。
打量这车厢内不大,却布置的精致舒适,矮几软垫等物俱齐全,虽说半新半旧,但细微之处就显示出了不同。
我感觉这就是一间小型的卧室,就差卫生间了。真是低调中暗藏的奢华啊!
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时辰,司马珏还在看书,我在看他。还真没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端详过他,小样长的真是不错!
我脑海中忽地闪现出几句文邹邹的词来,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就是形容司马珏这厮的长相的,斜入发鬓的俊眉,狭长流畅。一双深邃的黑眸,犹如夜空悬挂的灿月,透着幽幽的冰冷寒意。那孤傲挺拔的鼻子下,是菱角分明的带着淡淡粉红色水润的薄唇。那薄唇,线条优美,色泽润泽,就像是三月枝头刚刚绽放的樱花,让人迷恋!
我有点失神,盯着他长长的睫毛发愣,嘿!睫毛真长,跟两把小扑扇似的:“这要刷睫毛膏时都不用夹,肯定自然翘!”我话不经大脑,竟然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说完,感觉脸上一寒,我抽抽嘴角,不自然地咧嘴笑笑:“不是故意打扰,你继续!”
司马珏不语,目光清冷地盯着我看,我敛起笑容,盯着他,姐眼睛也不小,不怕你。
“莫要紧张!”他说完目光又落在书上,这算是……担心我?还是怕我给他惹麻烦。
我动动身子,车厢再大点就好了,真怕不小心踹到他:“打扰一下!”我把笑容堆上脸,他撩一下眼皮,眼中光亮一闪,又垂下了:“何事!”
“皇上为什么要见我呀?”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忐忑。
“你说呢?”
这不废话吗?我要知道还问你吗!“全当我没说。”我靠着车厢壁无奈了。
他动了动身子,抬起头看着我:“你是如何晓得冰凌皇后?”
“冰凌皇后?”是个明星吗?没听说过这名字啊!
他点头,见我茫然不知的样子,冷声道:“她是北晋武宗皇上的皇后。”说着眼神凌厉地注视着我:“你如何知她的习性?”
“我?”我吃惊地用食指一指我的鼻子,轻勾唇角自嘲道:“你们司马家的老祖宗我怎么会知道?”
他盯着我看,可能见我不像是在撒谎,垂下眼帘冷冷道:“进宫有些话要思虑周全再言,越王府有着近千人的性命,好看的小说:。”说完不在理我。
本以为他好心,原来还是怕我给他惹来麻烦,我们现在可还是夫妻呢!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没娶那位什么唐小姐呢?既然怕我给你带来灾难,就不能给我说明白点吗!多说一句话你会‘挂’呀!
我鼓了几鼓想再问问,看他的样子像是完全沉浸在书里。哼!姐要真出了什么事儿,一定拉你垫背!
“莫要害怕,我会陪着你见父皇!”靠,他学过读心术吗?不看都知道我想什么呢?
经过一个多时辰,真正的古代皇宫呈现在我的眼前。
最富不过帝王家呀!同北京的故宫一样的气势宏伟,只是颜色不同,灰色高墙,琼楼玉宇,殿宇楼台,高低错落,层层叠叠,连绵不已。
殿顶上铺满灰色琉璃瓦,飞檐玉墙,傲立苍穹,在阳光照耀下,显得庄严肃穆,气势磅礴,汉白玉阶梯,甬道四通八达。
宫内是雕梁画栋,九曲回廊,假山流水。一景一物,不失豪华气派,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