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子!你就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屡屡给我服假药,是可忍塾不可忍。”我怒叱道,不是假药我能怀孕吗,为了我的凤仪这些话也不宜当众说出来口。
“皇上……可,可以……证明……为,为臣清白。”
“你真是吃了熊心貌子胆了,竟然把皇上都扯进来给你做证人,你以为我会怕吗?”
我说完大步流星去找给他做伪证的“证人”算账!
司马珏自知理亏,好话说了一大堆,承认了说想让我给他生一支蹴鞠队,才不得已让许御医给我开的都是调理身子的药。
我听了当场就半真半假地昏了过去,他还是去娶个母猪得了,保准一胎十几个不成问题。
我不生了,说什么也不生了,堂堂的皇后就知道生孩子,真没出息,真让后人笑话!将来北晋的史书上还不这样记载:皇后无甚乐趣,只知产子!多让人瞧不起,每天被圈在这深宫中,就像司马珏养的一个宠物,只能每天看着飞来飞去的鸟羡慕地发呆。无趣啊!
我这一昏倒,还真把司马珏吓坏了,答应我,再也不让我生了,五儿两女,他勉为其难知足了。
自此,我终于消停了。
历和十年,六月。
看着我那六个孩子从上书房出来,这老大就是老大,大皇子和长公主不时让弟弟妹妹们注意仪容。三岁多的小七从奶娘怀中挣扎着下来,张着小手蹒跚着向哥哥姐姐们跑去。
大皇儿伸手把小七抱起来坐在肩上,十岁的孩子,稚气中透着沉稳。
我看着孩子们向我跑来,听着他们的嘻笑声很是满足。
看着一团和气的几兄弟,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惧意,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历代皇子们为了皇位挣的你死我活的情景,一哆嗦,我的儿子们绝对不要发生这样的情况,现在对他们教导也不算迟。
“父皇!抱我,不抱母后让你跪搓衣板……”四岁的小六这个丫头最是活泼。”越过我身边向后面奔去。
回头,司马珏下朝向这边走来,他张开双臂,把小六抱起来。
我们一家人说笑着向宫中走去,此情此景我心安然,觉得甚是圆满!
……
如果没有一个人的出现,我这一生也许就这样安稳平和地生活下去了,膝下有可爱的孩子们环绕,榻侧有深爱自己的老公,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