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似乎没来得及说,魂牵正是重影楼的独门毒药之一。Du00.coM”
冰星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在场三人陷入了沉思,先是重影楼的独门毒药,再是重影楼的血羽毛,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那个名震天下的杀手组织,可是,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这件事请应该跟重影楼没有关系。”夏清和忽然道。
闻言,楚天故和萧然都疑惑的抬头看他,冰星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等着他说理由。
夏清和继续道:“重影楼出现的时间、地点以及方式都很不对劲。第一,魂牵虽然是重影楼的独门毒药,但据我所知,这味毒药曾经被药王谷研制出来过,所以重影楼并非这种毒的唯一拥有者;第二,血羽毛虽然是重影楼的标志,但是按照以往的惯例,那只是他们在动手杀人前发出的死亡预告,并不会在现场留下痕迹。这就像一个仪式一样,也是一个组织的标志,他们不会轻易去打破;第三,重影楼只是个江湖组织,他们接的生意从来都是简单的杀人取命,涉足朝廷政治几乎可以算是江湖组织的禁忌。可是这一次,天阙出现这个重影楼,完全打破了他们以往的作风。”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冒充重影楼?”楚天故道。
“这是最大的可能性。”
重影楼的势力已经退出了天阙,甚至整个玄国,如果他们有异动,身为天璇神枭,他不可能不知道,然而这一层理由,夏清和永远不会说出来。
“对了冰星姑娘,”萧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忽的看向冰星,“刚才在白鹤楼里你说过,你还要做最后的确定是什么意思?那些尸体还有什么问题么?”
“本来还有些疑问,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求证的必要了。”冰星淡然道。
不管刚才那批刺客是不是重影楼的人,既然打着重影楼的名号,那么那些人的死因必然也会与重影楼扯上些关系。
只是她不明白,如果真如夏清和所言,这次的重影楼是冒充的,那么是谁在背后主导?为什么非要用重影楼的名号?
“而且我觉得,这批刺客好像是冲着我来的。”冰星继续悠悠然道,仿佛在说天好像变阴了那样淡定。
方才在交手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到,那些刺客一见到她就果断放弃了和其他暗卫的交手,直接对她出杀招,毫不留情,仿佛与她不死不休一样。
萧然若有所思的点头,“好像是诶,刚才你一出去那些人就全冲向你了。”
楚天故接口,“冰星姑娘平日得罪什么人了吗?”
闻言,冰星斜眼看了颇有默契的两人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夏清和,“要说得罪人的什么的,问夏大人不是更合适么?”
以夏清和那笑里藏刀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在他手下吃过亏又敢怒不敢言的人一定能绕天阙城三圈!!
楚天故和萧然很想猛点头表示点赞,在腹黑美人的长期荼毒下的他们是最有发言权的,但是瞥见某腹黑美人笑眯眯的盯着他们的时候,两人果断没出息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们两调情什么的不要殃及无辜好不好!!
再看向冰星的时候,夏清和已经敛去了温柔得让人脊背发寒的笑意,一脸的严肃认真,“你真的不知道原因?”这批杀手的能力都不弱,如果今天只是她自己在没准就会吃亏。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知道原因?”冰星半歪着头反问,“如果那批人只是单纯的想要杀人何必当着你们的面,还打着重影楼的名号。”
你当武林第一杀手组织是好惹又容易冒充的么?若说这背后没有更深一层的阴谋,她都可以把赤月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某处正在看戏的赤月一个喷嚏,一股凉意从脊背升了起来!
狠狠的揉了揉好看的鼻子,俊美的脸满是怨念,这次他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肯定是冰星在拿她做赌!看她亮金金打着小九九的眼神儿就知道!
——话说光是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赤月你是被她这样拿来做赌多少次了?
“冰星姑娘说得不无道理,但这地方明显不适合说正事,不如我们先回府尹府再说。”楚天故适时的出声。
萧然猛点头啊点头,僻静的街道对着满地的尸体什么的,有点诡异呐……
……
不远处屋顶上,有人屈膝而坐,他懒洋洋的半靠在那里,一只手撑在额上抵着太阳穴,一只手随意的摆放在身侧,手里还拎着个酒壶,姿势有些放荡不羁却又潇洒迷人,正午的太阳刚好从云层后面钻了出来,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着他丰疏俊朗的脸好似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身如长松,蓝衣皎皎,栗发蜿蜒荡漾,周身萦绕着邪魅的气息,狭长的眼睛似阖非阖,莫名的微芒轻轻流淌,不知道有多勾人。
打从刺客出现开始就懒洋洋的横靠在那里看戏的人,见街面上的四人上了马车离开,只留下一地尸体后,才百无聊赖般的打了个呵欠,同时腹诽了一下下某个又拿他做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