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已多次建议要他住院疗养他都拒绝。”年柏彦轻叹一声,气息拂过她的面颊时溅起一串芳香,他暗自深呼吸,肺腑尽是她的气息。
“他一直很想见你,看看你好不好,这只是一个老人想见儿女的最平常心愿。”
一丝从未有过的酸楚泛上心头,很难受,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素叶讨厌这种感觉,以至于强行压下这种感觉。冷哼,“他的儿女那么多,就不差我这么一个了吧。”
“叶叶。”年柏彦肃了神情,见她扭着脸,伸手将她的脸又扳了过来,“你再痛恨,他也是你父亲,没有他就没有你。他老了,没有那么多的日子来等着你的原谅。你不能太刻薄了,否则你会有后悔那一天。”
他的手指温热,抵在她的下巴上,属于他的气息就那么明目张胆地钻进呼吸之中,素叶再度扭开了脸,他的手指就那么轻柔地从她下巴滑落。
她淡淡道,“你也说了,外面的那个才是我父亲,你不是。年柏彦,我不需要你的说教。我哪怕再刻薄,也分得清哪些人需要我的刻薄,哪些人不需要。”
话毕随便抽了双银质筷子欲要转身,年柏彦叫住了她,她止住动作,他便上前,不知何时手里已多了一双黄花梨木筷子,递给她,又抽走了她手中原本的筷子,低语,“用这双吧,不会铬手,也不会烫嘴。”
素叶接过,重重咬了下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