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是柔软一团的芳香,在两人形成的狭小距离和空间里,这芳香如罂粟,时刻撩动着荷尔蒙的苏醒。年柏彦从来也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许久未进荤腥的他,怀中就搂抱个不着片缕的温玉,重要的是,这温玉还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最强烈的生理反应,小腹紧绷起一阵阵的酥麻。
大手稍稍用力将她身子拉靠,他垂落在她耳畔的话含糊而低沉,呼出的气息渐渐变得滚烫,薄唇延着她的耳垂缓缓向下,吻过女人性感精致的锁骨,最后埋首于令他熟悉的峰峦之中,张口,情不自禁品尝温柔乡的甜美。
素叶只觉胸口一片温热,呼吸骤然加促,全身跟着一紧时只觉得铬着腿间的物体似乎又庞大了许多。“柏彦……”心底是惊涛骇浪,又如同被关了一头兽似的亟待冲出,抬手捧住他的脸,面色绯红地看着他英俊的眼角眉梢,“你身上还有伤,又从南非赶到香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别闹了。”
“哇塞,这里还一个房间呢,挺大呀。”素叶眼前豁然开朗。
赶忙按下电话键,是私人管家的声音。
年柏彦的唇顺势落在她的手腕,滚烫的气息令她忍不住缩了手,他便又重新低下头,薄唇绵延在她的高耸间,她只觉的沟壑间刺痒非常,是他下巴上的心生胡茬,又疼又痒地折磨着她。
熊猫经理更惊骇了,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不、不……”
“现在主动也一样。”他说着,大手用了些力道。
万万没想到,私人管家口中的梁经理竟然就是那位熊猫经理。
素叶为看不成热闹而抿了抿嘴。
穿好睡衣的素叶怀里抱着个大抱枕窝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位熊猫经理毕恭毕敬地向年柏彦送上清单,“赔偿总额已经附在上面了。”
熊猫经理马上反应了过来,看向素叶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素叶却大胆地拥着他,在他耳畔娇滴滴低喃,“你先好好休息嘛,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主动补偿你还不行?”
年柏彦无奈摇头,“你想要的是画里的飞鸟。”
通话结束后,他才轻捏了下她的小屁股,“要么穿好衣服,要么待在卧室里不准出来。”这小妮子在他身上乱蹭,天知道很想将她按在床上,但多少还是心疼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再加上她昨晚宿醉,他真怕自己手劲一大不小心弄死她。
熊猫经理刚要开口,年柏彦正巧走了进来,见这一幕似乎也料到发生什么事了,面色淡然地将手中支票递了过去,“交给刘经理吧。”
“看见那堆树杈了吗?”他搂着她的肩膀,指了指墙角。
刚刚性起的男人多少都会有些狼狈,正如年柏彦,他试图压下**,但不是说马上就能恢复到毫无迹象。他站在那儿,从素叶的角度,正好能清晰看到他西装长裤下的异样,小腹之下双.腿之间,有粗伟的轮廓横在布料下,让人用目光就足以描绘出他傲人的尺寸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素叶顿步,皱眉,她清楚看到他的额头竟流了冷汗。
“你是没怎么着他,而是差点折腾死我。”年柏彦语气略显无奈。
他是拿了清单后才知道这女人有多怪,想起当时刘经理接到这位年先生安排为他太太置换总统套的电话,更觉得这两人都是奇怪的,因为年先生要求在不惊扰她的情况下置换房间,酒店执行总裁一个命令下来后可愁煞了刘经理,还必须得换房间,还不能让她有所察觉,无奈之下刘经理只要亲自给年先生打电话,岂料这位年先生开了尊口便是一句令人难解的话:你只要把热水给她停了,她自然会配合你换总统套。
话毕便从他身上逃离,扯过睡衣套在身上,年柏彦也起身,稍稍整理了下身上的凌乱,却很快见到素叶指着他疯笑个不停,他顺势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盯着她时略感无奈。
素叶正玩笑躲闪,身旁的电话却响了,算是不合时宜地打断了此时此刻雄性激素正浓的画面。年柏彦停了手,眉头微蹙。她忍不住笑出声,手指触碰到的是他滚烫的胸肌,自然清楚他一旦要是迸发的**有多强烈。
素叶赶忙止笑。
她只听到头嗡地一声,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我……我好端端的毁画干什么呀?”
素叶耳朵尖,穿着睡衣“蹭”地一下从床上起来,指着他的胯下,“怎么办啊?要不然我替你去面见?”
门铃响了,那个所谓的梁经理速度倒是挺快。
“年先生,梁经理已经将清单列好了,您要见他吗?”
她不懂这些织锦类的装饰物,但不难想象,能将这么一巨幅的织锦嵌入墙体,该是多么大手笔的花销?素叶上前端详,又环视了周围一圈,还真没料到这个总统套的格局如此奢大,也难怪她不知道,换到总统套就倒头大睡,昨晚又酩酊大醉,哪有时间来欣赏这间房的美妙之处?
她惊喘一声,勾紧他的脖子,似娇似嗔,“你弄疼我了。”
“小妖精,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你。”他声音含糊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