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城在闻言这个歌词后脸色突变,他瞪大了双眼,也如同见了鬼似的。
她的发丝缠绕着年柏彦的胳膊,如同她整个人似的柔软,他的唇角勾着笑,许是怕惊扰到她,他的嗓音一再压低,而对方似乎也察觉出了端倪,声音也转小。年柏彦的嗓音原本就充满磁性,如此一压低,听上去就更有催眠效果,素叶又开始昏昏欲睡,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是只懒猫似的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你应该清楚,这是我俩共同的事。”他的语气染上明显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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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素叶沉了沉气,直截了当道。
年柏彦只觉得身后软软的,连带的他心口也泛软,唇边浅笑渗着宠溺,伸手覆上她的手,轻轻把玩,“怎么了?”
这声音幽怨绵长,如鬼魅般飘渺无向,阮雪琴心里开始打鼓,总觉得这花园中树影重重统统像极了人影,突然一道红衣扫过,她愕然捂住嘴巴,逃也似地窜出了花园。。
年柏彦的脸压近她,笑道,“只喜欢我们俩的。”
回了卧室,阮雪琴才找回了七零八碎的魂魄。
素叶在他身后抿抿唇,沉吟片刻道,“有关孩子的事。”
这一刻素叶深感后悔,因为她明显看出他眼底的激动。
素叶等他话音落下便踮脚仰头,将红唇送上,堵住了他的嘴巴。年柏彦笑了,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素叶再次酸了鼻头,主动窝他怀里,“我宁可你骂我一顿。”
“什么事?”
她最怕的就是他用这种嗓音叫她的名字,低沉的、包容的、无奈的,让她无法直视他的眼。使劲咬了下唇才低低说了句,“其实……我一直在服用避孕药。”
“你喜欢孩子?”素叶看着他问了句。
年柏彦没马上起床,反而身子压过来,从身后将她搂住,低笑,“做什么梦了?”
而年柏彦也终究开了口,依旧没有雷霆万钧,只是语气薄凉了许多,“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事?”
隐约可听像是许桐的声音。
这样一来,便露出了大截如藕般白腻的脖颈,年柏彦趁机占了便宜,低头,薄唇沿着她的耳垂落下,最后埋首在她柔软的颈部之中,好看的小说:。
“以后不准再吃避孕药了,对身体不好。”年柏彦低语,“避孕这种事交给男人也一样。”
这一晚阮雪曼又早早地躲回了房里,阮雪琴一人待在楼下大厅沏茶,下人们也早早地睡去了,大厅里十分安静,只有座钟的指针跳动的声音,还有幽幽的茶香,她失了眠,因为叶澜的事,因为发现最近叶澜红光满面,所以在怀疑她是不是又跟那个素凯走得很近,一来二去,直到午夜了她都没有困意。
“一大早就没个正形,看来真是被我宠坏了。”年柏彦嘴上虽这么说,但依旧紧搂着她,语气溺爱。
他的嗓音透过胸腔回荡在她耳朵里,听上去更显浑厚低沉,她倾听着,感受他声音中对她的纵容和疼爱,良久后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成了一句婉转的话,“柏彦,我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期待孩子。”她尽量安抚着他,因心底的惶惶而将他搂得更紧,“现在才跟你说这件事也是我的不对,我只是希望能给孩子创造个好的条件,你能明白我吗?”了开静嚣在。
叶鹤城愣住了,他是了解妻子的性子,平时一向冷静注意形象,可今晚大失风度,可想而知是真的遇见可怕的事了。将她拉坐在床上,再次确认,“也是穿红裙子的?”
北京。
说完这话闭上眼,准备承受他的谴责。年柏彦平时是个喜怒不外露的人,可在刚刚,傻子都能看得出他眼底的喜悦和期待,而她要告诉他的就是这么个泼冷水的消息,他不生气才怪。她在等,等他的怒火降临,可头顶上始终沉默。
突然头顶上响起嘶哑的叫声,阮雪琴吓得猛地抬头,这才发现是只乌鸦飞过,松了口气后方觉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去医院。”年柏彦典型行动派,马上拿过手机就要安排车。
阮雪琴仔细回忆一下,才陆陆续续道,“曲调挺怪的,我只记得歌词,好像是什么有花不见叶……花叶两相错之类的。”
花园中静悄悄的,因为太过安静,阮雪琴才更能听清楚飘来的歌声,还有曲调和歌词,一字一句尽数进了她的脑袋。
“不,柏彦……”这下子素叶的眼眶真的红了,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动情道,“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了,我不要什么名分什么承诺,别为了我让你左右为难。”她开始痛恨自己,真正自私的人是她才对,他是那么渴望个孩子,她却……
“哪个小妖精给你打电话?”转过身,她搂住他的颈部,声音娇柔。
素叶赶忙起身拉住年柏彦,一时失口,“我没怀孕。”
素叶不得不睁开眼,连连求饶,他新生的胡茬逗弄得她全身都刺痒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