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03
仁孝十六骑率领百十来名太子府所辖的铁甲侍卫将夏皇的车驾与二皇子的高手隔开。双方剑拔弩张,现场形式犹如浇透了火油的柴草堆,一个火星就可点燃。正在危机时刻,驾车的汉子将头上的斗笠取下,露出本来的面貌。二皇子一方的高手定睛看去,都不由得心中一惊,原来那个车夫正是一品堂首席供奉拓跋无涯。
拓跋无涯用冰冷的目光扫过二皇子为首的诸人,不怒自威道:“老夫在此,何人敢来撒野!你等可知车驾之中是谁?趁老夫杀心未起,你等速速散去,否则休怪老夫出手无情!”
二皇子的手下闻言皆是胆寒,要知道拓跋无涯的名号在西夏的修行者中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加之其一品堂首席供奉的名头,若是招惹了他,无疑等同于与整个一品堂为敌。想到此处,二皇子阵营中几个颇为胆小之徒,禁不住手心中冷汗泛滥,手滑得几乎抓不住兵器。
李仁义见属下被拓跋无涯的气势所震慑,心中暗骂废才们无用,无奈之下,挺身而出,对着拓跋无涯叫道:“拓跋供奉向来不问王储之争,近日为何与太子频繁往来?”
拓跋无涯闻言稍微一愣,随即答道:“老夫与何人交往却不是二皇子可以约束得了的,不过既然你有此一问,老夫不妨告诉你。太子近日得到一套墨门的机关设计图纸,他知道老夫平生除去武学,唯独醉心机关设计,故此请老夫到他的山庄一同参详图纸,不知二皇子对此有何异议?”
李仁义见拓跋无涯说得坦然,心中不免升起一丝警觉,难道是自己的情报有误,拓跋老贼并未与太子勾结?想到此处,他对立在车驾旁边的赵清溪问道:“这么巧?赵太医也在,莫非你也是除去医术,平生唯独醉心于机关设计?”
赵清溪闻言连忙摆手道:“非也,老朽乃是为了医治陛下的头疾而与花满楼花大官人坐而论道,切磋医术来着!”
“想必赵神医的这几日论道,颇有收获了?”
“那是自然,老朽按照与花大官人共议的方案实施,已经将陛下的头疾去除了十之七八。”
二皇子闻言气急败坏道:“一派胡言,九荼蛊毒岂是你等庸医可以整治得了的?”
赵清溪闻言,一改先前的卑微恭敬,猛然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李仁义,责问道:“二皇子从何处得知陛下的头疾乃是因为身中九荼蛊毒所致?”
李仁义发觉自己情急之下说走了嘴,心中正纠结着如何自圆其说,忽然他身后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传来,回头一看,正是由南门外大营中赶来增援的一千野辞氏精锐武士,与此同时,从东西两城门的方向隐约出来喊杀声,想必另外两千援兵即将来此汇合。
强援即来,李仁义再无顾及,他狞笑一声:“我是如何得知父皇的病情并不重要,眼下有人企图偷天换日,以傀儡替身换下父皇,继而把持朝政,这个阴谋却是证据确凿!拓跋无涯,赵清溪,你们两个老匹夫,竟然与太子勾结,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但真是其心可诛!”
二皇子正义凛然的斥责声未落,只见夏皇的车驾上门帘一挑,一个身影由内而出,那人遥指李仁义,破口骂道:“逆子!先前赵太医怀疑朕是中了野辞氏的独门秘术九荼蛊毒。朕非但不信,还将其斥责一番。若不是听你这逆子方才失言,朕还一直被你们这对心如蛇蝎的母子蒙蔽!”
开口之人正是夏皇,二皇子等其骂完,拍手赞道:“太子真是煞费苦心,你这厮模仿其陛下来,真可谓维妙维肖,比起我当年寻觅的那个替身真的是强太多了,好看的小说:!”
夏皇听罢,更加怒不可竭,他狂吼道:“反了反了,这逆子真的是反了,太子何在?速速替朕将这逆子拿下!”
二皇子正要再称赞几句他表演的到位,忽然听到东西方向各自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音,举目看去,但见从西城门处赶来的正是银叶公主辛香儿,其身畔一人面目可憎,除了花满楼那厮还能是谁?再看东城门方向,赶来的一队人马之中,为首的正是太子李仁孝。
李仁孝在马上对着李仁义高声喝道:“本王在此,休要惊了圣驾!”
李仁义对太子视而不见,却对辛香儿怒道:“妹妹,想我平日里对你不薄,为何你竟要勾结了外人,图谋我大夏的社稷?!”
辛香儿还没答话,她身旁的西门庆嬉笑道:“二皇子可是在拖延时间?等着你城外的两千铁甲?俺实话告诉你,他们此刻已经被挡在城门之外,稍后就会被城防驻军围而歼之!”
二皇子闻言方知自己中计,想来南门外赶来的这一千武士乃是太子故意放进城中,用来麻痹自己的。好在自己在人数上依然占有优势,放手一搏的话胜负也未可知。
李仁义心意已绝,他拔剑在手,对这身后武士振臂一呼:“太子图谋不轨,人人得而诛之,儿郎们,给我杀!”
那边西门庆见状一声惊叫:“这是要群欧么?快来人呐,救命啊!”
随着他夸张的叫喊声,从他身后杀出来一支人马,正是黑水保安公司所属的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