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当晚在月娘房中睡下,一夜温存自不必说。第二天一早起床,西门庆遣了个机灵的马仔去超市买了些香烛纸钱,便出了家门,往花家吊唁去了。一路上思绪万千,盘算着如何勾引李瓶儿。
到得花家门外,却见李瓶儿的贴身丫环早候在那里,说少奶奶算定庆总今天会来的,随后将一连惊愕的西门庆请进内室。还未进屋,就听得一阵悠扬的琴声,却是李瓶儿在抚琴。西门庆也是略晓音律之人,听得那琴声中断无一点忧愁之意,不觉心中暗自为花子虚叹息。
西门庆在房门处站定,只等李瓶儿一曲奏罢,才抚掌喝彩,赞道:久闻花家嫂子琴技无双,今日得闻,果然不虚,好看的小说:。
李瓶儿嫣然一笑,道:庆总见笑了。
一旁丫环迎春引着西门庆落座,又奉上香茗,然后就退下了。
西门庆这才仔细端详起李瓶儿来,心道: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端的士有些道理。不禁心旌摇动起来。
那边李瓶儿从琴案后缓缓起身,道:素闻庆总文思精巧,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西门庆连称不敢。
却见李瓶儿朱唇轻启道:众里寻它千百度。
西门庆闻言,条件反射般的接口道:红杏却在古狗翻墙处。
言吧诚惶诚恐的起身正色道:报告统领,新进人员西门庆向您报到!
李瓶儿淡然道:坐吧。
“小的不敢。”
“坐!”
“……”
西门庆坐回椅子,心中暗自叫苦,暗想:当日俺百般无奈,答应范纯仁那老匹夫,加入了安全部反特小组-惊蜇,不成想,统领居然是李瓶儿,这世界真的是一下子全乱了。
“庆总此次从京师回来,范大人可是有什么指示?”
“庆总二字万望统领不要再提,俺此次回来,范大人嘱咐,一切听从统领安排!”
“奴家正好有点事情要请庆总帮忙。”
“但听统领安排。”
“今晚去杀个人可好?”
“杀谁?”
“太医蒋竹山。”
“why?”
“据查证,他是棒子国派驻我大宋的特工。”
“日!俺一直纳闷丫上次作空棒子参期货的时候如有神助,原来丫自己就是一棒子!tmd,害俺损失了几百两银子,统领你到时候一定别拦着俺,俺一定活剥了丫的皮!”
蒋竹山的别墅地处郊区,院落占地约有五六千平方米,三米高的院墙由青砖砌就,上面遍布铁棘蓠,院门由铁木制成,包以铜皮,门板上遍布镀金铆钉,看上去很有乡镇企业家的气质。跟其它公司一样,蒋氏药业同样豢养了一批私人武装,二十几个武装流氓白天在公司值勤,晚上轮流给别墅守夜。
碍于身份,李瓶儿不能公然行事,除去西门庆,她只带了4个手下,看着平日里花家府上那几个端茶扫地的丫环仆人换上夜行衣,各持机弩利刃,西门庆莫名其妙的感到很嗨,他轻抚乾坤破,觉得体内每一根血管都在澎湃。
一行六人潜行到别墅附近,正要架软梯翻墙,不料墙角阴影处传来一声问话:什么人?口令!
西门庆胡乱的回答道:思密达!
黑影中那人回应道:正确,通过。
话音刚落,就被欺身而近的迎春一刀割断了喉咙。李瓶儿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口令的?西门庆答曰:棒子大多脑残,太复杂的他们自己都记不住,所以俺猜丫的口令不是”倒垃圾”就是”思密达”。
不一会儿,软梯架好,两个健硕的手下提了重弩抢先攀上墙头戒备,。随后两个丫环翻墙而过,仔细搜索了院内方圆十几米的范围,确保没有埋伏,李瓶儿才纵身而过,西门庆的轻功太弱,只好老老实实的爬软梯。
两名重弩手迂回到大门处,先行解决了院内门卫,然后原地戒备,准备接应。李瓶儿四人在院子中搜索着推进,不动声色的清除了三五处暗哨。然后才由二楼阳台潜入别墅。蒋竹山的别墅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四个人逐一搜索了二层的每个房间,居然没遇到一个人,不过隐约间听得楼下书房的位置似乎有人在说话。
四个人在书房外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间内除去蒋竹山本人之外,只有一个保镖。两个丫环不由分说抬弩就射,保镖未及叫喊就萎顿的贴墙趟下了。蒋竹山见无路可逃,却也不再慌张,他歇斯底里的笑道:你们来晚了,情报昨天就已送出!
李瓶儿一声冷笑,随手掷出个物件,那物件滴溜溜的在桌子上转了许久才停下来,却是个小铁环。蒋竹山一把将铁环抢在手里,悲愤道:你们居然杀害了如花!
西门庆问道:如花是谁,丫的老婆么?那个铁环是戒指?
李瓶儿答道:是只鸽子!
西门庆直指蒋竹山愤然道:“前朝房玄龄有名言:彼高丽者,边夷贱类,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你丫果然变态,对一只鸽子都可以作出这种禽兽之事!”
蒋竹